“正所谓祭葬祭葬,这不是墓葬,那可不就是祭祀嘛!”陈殇双手一摊,说出来的这句话,让我们都是彻底愣住了。
愣了几秒,我转念一想,也确实是这么个说法。在古代一般都十分迷信,那些青铜器具,也多数都是用来祭祀用的。一般是祭神,其次才是祭祖。而眼下的这个墓,则感觉像是二合一,祭神、祭祖都包括了,这压根就不是一个墓葬,而是个巨大的祭坛!怪不得,我总觉得那‘褒王殿’像是个古代的神庙,果不其然,那分明就是个用来祭祖的。
想到这里,我突然想到那‘褒王殿’主墓室中的蛇蛹,觉得十分古怪。那玩意如果说,不是尸僵,可是为何咬了叫阿墨的那个伙计之后,阿墨的尸体就尸变了呢。还有,被蛇蛹抓了的川子,以及后来被咬的灯叔,为何都没有尸变?再者说,这蛇蛹要真的不是个尸僵,那为何我用降尸的手段对付,不起一丁点的作用呢?这么想着,我就一股脑的问了出来。
魏来重新在地上坐了下来,对我们招招手,示意我们全部坐下,而后短暂思考了一阵,说:“其实那要从一个墓说起了,不过那经历说上几天几夜说不完,当时是鬼爷和我一起去的。我们从那个墓里面倒出来一份竹简,像是汉代的东西,半猜半看的这才发现是一份传记。里面记载了一支军队,开山建陵的事迹。其中就提到过,说这‘以人为蛹,灌蛇而入其内。蛇生而息,其蛹存于世。护神殿,佑仓木。’意思就是,把人做成蛇的蛹胎,让蛇寄生在其体内,到了一定程度会和尸体彻底连在一起,永生不死。看护神殿和神木。”
顿了一下,魏来继续说道:“这句话,我猜测说的就是那个蛇蛹。至于你说的那些,还要请鬼爷给咱们解答一下了,毕竟他对养尸一道比较懂行。”
陈殇“嗯”了一声,接过魏来的话茬,继续往下说道:“在那之后,我就想着这份竹简里面提到的墓葬肯定是非比寻常,就想着找到之后一窥究竟。结果偶尔从我父亲那里听到一些我爷爷他们当年下这个陕西斗的经历,觉得和那竹简当中的记载相符,便带人前来探洞子,没曾想,还让我误打误撞的给找到了。”
“这之后的事情,你们也知道了。”陈殇又是停顿了一下,他努力思索了许久,才继续说:“看到那蛇蛹的时候,我就觉得非比寻常。跟那竹简里面的记载简直是一样,结合养尸的一些法子一分析,这便心中了然。原来那些黑色怪蛇,其实是一种寄生虫,已经不能用蛇类来概括了。这种寄生蛇,从那蛇蛹尸的额头钻进去,然后藏与其五脏六腑,过了一段时间后,便开始蛇身糜烂,与周围的人体皮肤融为一体。时间一长,就相当于是在给那蛇蛹尸重新制造身体里的所有器官肌肉。”
我顺着这个思路想下去,忽地想通很多东西,便说:“这样说来,其实那玩意算是个变种尸僵?也就是活僵?”
陈殇点点头,掏出一盒烟,分给了我一支,抽了一口,说:“可以这么理解。所以咱们用对付尸僵的办法去对付蛇蛹尸,显然没戏。那玩意体内的尸毒,其实也算是一种另类,很难去揣测分析。不过你问的那些问题,我觉得其实也不难猜想。川子是被蛇蛹给抓的脖子,尸毒没有那么严重,尸变的过程起码要一个月。灯叔和阿墨则不一样,最多十分钟就能尸变。但问题关键在于,我们从主墓室逃去后藏墓室的时候,连十分钟都不到,之后就引爆了炸药。所以灯叔到底有没有尸变,或者是不是被炸药炸的什么都不剩了,这谁也说不好。从爆炸之后,到我们发现阿墨,就时间上而言,十分钟绝对超了。而且你之前在坑道提出的那个‘血肉模糊’的问题,其实也不难解释。”
再次停顿,陈殇猛抽了一口烟,说:“那些鬼火虫,是一种狍类异虫,靠尸毒为生。平时根本看不见,只有在柳木燃烧的时候,被白烟一熏才会显现出来。而且这些鬼火虫,本身就食尸毒,算是间接携带体。所以玲珑灯一旦遇到鬼火虫聚集的地方,那是火光大燃。灯叔和川子被咬之后,首先尸毒就是攻脑,其后再次流遍全身,最后攻往心脏。一旦攻了心,这就会立即尸变。而鬼火虫,最喜欢的还是新鲜滋生出来的尸毒。所以在尸毒刚刚攻脑的时候,这些鬼火虫就会钻进死尸的脸部,去脑子里面吞食尸毒,这便造成了灯叔和川子脸部血肉模糊的那种状态。”
“那阿墨呢?要这么说的话,阿墨应该也是要被鬼火虫把脸啃了的呀。”我抽了两口烟,有些想不通的问道。
陈殇再次笑笑,说:“也很容易解释。你在坑道的时候,点了烛,但被吹灭了好几次。我不信邪的又点,结果还是灭。这才猛地想到了鬼火虫这种可能性,因为鬼火虫跟蛾子有一种共性,喜欢扑火。但扑上去之后,火是灭了,这些鬼火虫也会被烧死。我那点的玲珑灯,不就是被扑灭了嘛。当时在后藏墓室,炸药一爆,冲天的气焰多大的火光亮起来,那一下子指不定要弄死多少鬼火虫。所以阿墨也算是幸免于难了,少造了一回罪。”
我点点头,被陈殇这一番话讲的,明白了一个大概。又抽了几口烟,寻思着接下来应该怎么办。首先机关锁是没有了,我们现在又跑到了这溶洞的半山腰上,下是下不去,想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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