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陕西回来,我以为这之后就在不会有什么联系了。
可谁曾想,魏来用微信给我发来的这一张照片,使得我再次陷入了巨大的困惑之中。
我看着手机上的那张照片,当时别提是有多么的震惊。
刚想给魏来打过去个电话问问,就看见一条微信语音发了过来,我点开一听,发现魏来非常焦急的说:“我们已经控制了那个卖骨货的,速来琉璃厂。”
琉璃厂,是指的清朝时候一个字画古玩一条街,现在还有,与其对应的,叫的非常响的自然就是潘家园了。
我琢磨着这些的同时,迅速出门下楼,开上车就往琉璃厂赶去。
北京的路况一直都非常不好,导致非常拥堵,尤其是上了环路后,有那么一段,我几乎一档换二档,二档换一档这么开的。等我堵着堵着堵到琉璃厂的时候,魏来又是一个电话打了过来,张开就骂我:“你他娘的,爬着来的,快点!”
我顿时讪讪一笑,说:“北京这路,你又不是不知道。双井桥那都能当停车场开,我这都算快的!现在已经到了,停了车我就上去,是养心阁吗?”
“对,养心阁,快点!”魏来说完,直接挂断。
这丫头,什么时候都是这样,雷厉风行的这个劲,真跟个爷们一样。
我停好车,直奔养心阁。
进去之后,看到不少伙计在一楼等着,其中还有几个熟人。
大军可能是看到了我进来,顿时迎了上来,指着通往二楼的楼梯,对我说:“棺爷,我们铁爷等您半天了。二楼呢,您赶紧上去吧。”
我点点头,抬腿就冲了养心阁的二楼。
一上来,就听到魏来大喊:“这卖棺材板子的,还他妈常年是在北京混的。我一内蒙人都知道坐地铁,他竟然开车!这不是闹呢嘛?得亏这不是拍黄货,要是拍黄货,等这小子来了黄花菜都凉了!”
随即,便听到陈殇哈哈一乐,笑着说:“这么长时间都等了,也不差这一会了。”
我顿时故作咳嗽了两声,高声说道:“你们这火急火燎的,到底怎么了?”
众人朝我看来,魏来直接跳下了椅子,把头一撇,朝着二楼里的一间雅阁努了努嘴,对我说:“人在里头了,嘴跟铁做的似得,怎么着都撬不开。梁昕和栓子在里面伺候着呢,就等你过来了,跟那人周旋周旋呗。”
我一皱眉,问:“你们都搞不定,我有什么办法?”
“你可比我们有办法!要不你进去瞧瞧在说呗。”魏来故作玄虚的来了这么一句。
我听着觉得有什么说道,非得等我才行?难不成这事跟我有着什么关系?这么想着,就把头点了两下,说:“好,咱去瞧瞧。”
我们三人一进屋,就瞧见沙发上,坐着个中年壮汉,梁昕正在和这中年壮汉说话,栓子在一旁续茶。他们见到有人进来,都把头转了过来。梁昕朝我们摆摆手,就招呼我们坐下。栓子急忙拿出茶杯来,一人给我们倒满了一杯茶。我端起茶来喝了一口,把目光投向了那中年壮汉。
那人瞧我看他,也看了看我,而后把目光一转,便开始默不作声。
气氛一时间非常尴尬,梁昕笑笑,声音跟铜铃似的好听,指着我,对那中年壮汉说:“李伯,这位就是我说的小棺爷。您这病,或许也就他能治了。”
那李伯顿时再次扭头来看我,问:“您真是许家人?”
我点点头,道:“家父许壹,不知道老伯,这是?”
那李伯一听,从沙发蹭的站起,一下子跪在了我身前,抓着我的腿,哀求道:“先生救我,一定要救我啊!”
我这就感到非常疑惑了,连忙把那李伯扶起,问:“不知道李伯,得了什么病啊。我又不是医生,这怎么就轮到我救了呢?”
那李伯,一拉自己穿着的衣服,把肩膀头漏了出来,大急着说道:“先生,您看!”
我凝神一瞧,顿时明白过来。这李伯的肩膀头上,有着一道漆黑的爪印,那分明就是尸僵抓的。如果猜的不错,这李伯是中了尸毒。想到这里,我就对那李伯说:“明白了,这毒能解。不过我不知道是哪种僵给您抓了,还得您老实相告,这样呢我也好对症下药。”
李伯一听,顿时激动的都快哭了,就差给我跪下来嗑三响头了。我连忙把他重新搀扶起来坐在沙发上,他喝了一口茶,这才开始了讲述。
原来,这李伯是个四川人,本名叫李保国。最开始,是因为村子上的一件怪事。那几天,连天下了好几场的雨。导致村子外面的一片地里,出现了坍塌。他们几个庄稼汉就过去看了看,没想到啊,竟然在那坍塌下去的泥土中,漏出一口棺材。这块地呢,也不是谁家的坟。这棺材,又是怎么回事呢?
几人也胆大,挖了一天,给挖了出来,又去村子里叫了一帮人过来,把那棺材弄了出来。这一看,发现了不得,竟然是个金棺!他们顿时动了邪念,就想着给卖了,赚点钱花花。结果呢,有人提议,说是不如开了这棺看一看,没准里面有着不少的陪葬品。那不是更有的赚了嘛!当时群情高涨,让大伙这么一说,几人也觉得应该错不了。
那就开棺看看,要是真有陪葬品,到时候拿出去一卖,大家伙一分,也挺好。
于是呢,一帮人三下五除二就把那棺给撬开了。这下可不得了了,棺一开,众人离近了一瞅,顿时看见棺中躺着一具尸。怪就怪在,那尸栩栩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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