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些年她为了在集团里干出些名堂,得到父亲的赏识,完全牺牲了个人生活,这样到底值不值得?
以前她从没动摇过自己的想法,可今天她感到备受打击,引以为傲的理想在动摇。
直到外面天都黑了,她还待在办公室里,不想回家。
她的手机时不时在震动,都是母亲发来的短信,一条也不想看,心中猜到这次的相亲八成就父母串通好的。
可总不能在办公室过夜吧,她起身拿着包,想着不如去酒吧喝酒,喝够了在外面开间房睡。
她一走出办公室只见外面的人都下班了,可灯还亮着,又只剩宋嘉平一个人在加班加点。
梦琪径直朝他走了过去,敲了敲他的办公桌,没好气地说:“以为自己很勤奋?只能显得你工作效率低,上班时间完成不了工作任务,才需要加班。”
宋嘉平合上文件,抬头看向她,发现她的心情依然不太好,说:“勤能补拙。对于我这种新人来说,不努力怎么能赶得上大家。”
“浪费公司的水电。下班,我带你去放松下。”梦琪说着,不管他愿不愿意,直接去关了办公区的灯。
宋嘉平无奈地关了电脑,只有同她一起下班,可并不想去放松。
出了集团大楼,宋嘉平正想拦车回家,却见她比他速度更快地在拦车。
“你不是有车有司机吗?”他奇怪地问。
梦琪已拦住了一辆出租车,拉开车门说:“让司机开车先回去了,今天我不想坐家里的车。上车吧。”
宋嘉平想要推辞,梦琪已干脆地将他一拉,“大男人别这么扭捏,还怕我吃了你不成。”
宋嘉平看这位大小姐心情不好,想找他出气。
他就奇怪了,皇甫家的大小姐啊,难道郁闷时连个可以排解的朋友或闺蜜都没有?
出租车司机已经不耐烦地在催他们,他只好上车,看看这位大小姐要怎么放松。
结果梦琪把他带到一家音乐特别吵的酒吧里,给他和自己点了酒后一直在舞池里疯狂的扭动。
宋嘉平坐在一边喝酒,无论她怎么来拉他,都不愿去舞池。
他受不了这种酒吧的喧嚣,只觉被这音乐吵得头疼,想要一走了之。
可他看舞池里的梦琪明显有些醉了,身边还总围着几个不好意的男的,又不放心。
她毕竟是他的上司,被她拖出来,总不能太没风度地扔下她就这样走了。
他只有一边喝酒,一边时不时地看向舞池,没想到平时和男人一样干练的皇甫梦琪,放松起来像换了个人般的狂野。
他都连喝了两杯特制鸡尾酒了,梦琪却还没想走的意思。
等他叫了第三杯鸡尾酒再看向舞池,有两三个男的靠她很近,故意围成个圈,把她挤到了中间。
他能看到梦琪脸上带着怒意,感到事情不妙,起身走到舞池中,拉开那几个男的,架住梦琪说:“我是她朋友,你们离她远点!”
几个男的见梦琪原来不是单独来这里的,便四散了。
宋嘉平不让她再跳下去,强行架着她往外走,“琪总,放松地也差不多了,我送你回去。”
可梦琪不想回去,又挣不开他,带着醉意说:“我不回家,去酒店开房。”
不管她要去哪里,宋嘉平先把她架出了酒吧,一时感到耳朵清净了不少。
他拦住了出租车,把她塞进车里。
她挣扎着要下车,对宋嘉平吼道:“你要敢送我回去,明天我就把你给开了!”
说完在车里坐都坐不直,宋嘉平想了个折中的办法,不管她要回家,还是要开房,先醒酒要紧。
他对出租车司机说:“去江滩。”
到了江滩的景观区,他将她扶下车,说:“大小姐,吹吹江风,醒醒酒吧。”
梦琪抛开他,跑上观景台,一阵凉风扑面而来。
她做了个深呼吸,转了个圈,放飞自我地笑道:“这里的风吹得真舒服。”
宋嘉平无奈地跟在她后面,只希望她还是能恢复平时严肃的样子。
梦琪冲到栏杆前,抓着栏杆对着远处的江面大喊了两声,像是将心中的郁结都宣泄了出来,却引来了周围人的目光。
他尽量离她远点,至少在几米外望着她。
梦琪转身发现身后没人,朝他招手说:“宋嘉平!你站那么远干什么,快来这边看江景。”
宋嘉平只好走过去,还是和她保持距离地站在栏杆边,问:“你今天怎么了?中午出去谈客户,不太顺利?”
梦琪看向他,笑了说:“什么谈客户,我爸妈故意给我安排的相亲。”
宋嘉平哦了声,觉得这很正常,不明白她为什么不开心。
“你看我很显年纪吗?是不是老气横秋的?”梦琪恨不得将整张脸凑到他面前问。
“还好。”宋嘉平望着远处的江水说。
梦琪好笑地说:“可你知道我爸妈给我介绍得是什么人吗?中年离异男,像我是处理货似的。”
宋嘉平幽幽地说:“董事长给你介绍的人一定身价不凡。”
“不过是个集团的老总,正要同我们合作个项目,还挑三拣四的,连我们皇甫集团都信不过。”梦琪不屑地说。
宋嘉平问:“这人什么来历,眼光这么高?”
“姓姚吧,具体什么来历我不清楚,直接和我爸在谈,应该实力还是有的。”
宋嘉平劝她说:“你要不喜欢,直接和父母说清楚不就行了。应该也没人会逼你,不用这么不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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