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子,我这辈子还是第一次来平洲,您当然看我面生了,看样子您在这块儿可是老资格了。”聂风恭敬地说道。
“老资格倒谈不上,大家伙儿抬举罢了,不过……小伙子,你这朋友的脾气有点暴啊,这么些年了敢在我的地盘闹事的也算是凤毛麟角。”
金老的话似乎有兴师问罪的意思,可他的表情却是笑眯眯的,聂风有点吃不准他的来意。
既然已经跳出来了,聂风现在和阿强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一荣俱荣一损俱损,聂风只得硬着头皮顶了上去。
“老爷子,我这朋友是一个粗人,情急之下稍有冒犯,我代他向您陪个不是。”聂风躬身一个长揖对着金老拜了下去。
金老见聂风赔礼的样子颇具章法,神秘地一笑,顿时玩性大起。
“别说这没用的,到了我的地盘,就得按我的规矩来。”金老将烟袋锅子往腰上一别,轻轻地拍了拍手。
“静一静,大家静一静!”可谓人的名树的影,刚刚还嘈杂不堪的大厅里不过几秒钟时间就安静了下来,除了粗重的呼吸居然没有听到任何声音,可见金老在这里的影响力有多大。
“小伙子,你是外乡人,对我所立下的规矩不了解,现在我就给你说道说道。”有随从的人递过来一张靠背椅,金老顺势坐了上去。
“虽然那偷儿已经被带走了,可是你的朋友还是违反了我的规矩,在这个场子里动手,不管是什么原因,只要没有我的允许,那就不行。”金老霸道地说道。
聂风见金老一副我就是来找茬的样子,也是恨得牙痒痒的,可现实就这么残酷,金老的拳头大,所以金老说话算话。
“你要想你那朋友能够全身而退,就陪老头子来做个游戏吧。”金老坐在椅子上翘着腿说道。
“这话说的,您都这么一大把岁数了,还能玩儿什么游戏啊,您就划下道儿来吧。”聂风忽然有一种掉进陷阱里的感觉。
“爽快,既然到了平洲,那游戏的内容肯定和翡翠有关系,”
外面围观的人越聚越多,别的不说,就冲着金老的面子,大家也想看个究竟,是哪家的毛头小子该去撩他的虎须。
金老看了看围观的人群,咳嗽了两声,“咳咳,小伙子,时候不早了,这外面太阳都快下山了,咱们动作麻溜点,别耽误了人家下班。”
聂风只能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您就说吧,想要怎么样才能高抬贵手。”
金老指了指周围的那些展位,“十步之内的毛料,任你挑选,五分钟时间,看看你能挑出什么货色来,我也同你一样,咱们就比比谁挑的原石里能开出翡翠来,要是都开了出来,就比比谁的品质更好,你看如何?”
旁边的人听了都惊诧不已,神仙难断寸玉,这话不是说来好听的,虽然在场的也有在玉石行当侵淫多年的好手,也不敢夸下海口来说5分钟之内能挑中一块原石里必定能开出翡翠来。
这个小伙子年纪轻轻的样子,就算是玉石世家里培养出来的后辈,没有多少年的时间经验积累,怎么可能一言即中。
在大家看来,聂风最好的结果就是别去挑了,干干脆脆的认输就算了,金老爷子可是出了名的顺毛驴,归根结底还是因为市场了出了偷儿的原因,好好赔个礼这事儿也就揭过去了。
“行,那咱们现在开始?”聂风的话让围观的人倒抽一口冷气。
这小伙子是疯了吗,金老爷子一辈子都在和玉石打交道,凭着一生的经验也许能在5分钟内找到有可能开出翡翠的原石,你小子凭什么。
“嘿嘿,这日子过的太无聊了也没意思,难得来个有胆色的小伙子,爽快,来来来,大家伙把地方让开,我可说了十步之内,这个面子相信大家还是会给老夫的。”
金老从凳子站起身来,背着手向外走去,看上去还真的去挑石头去了,大家本以为聂风会向别处找去,没想到他却向金老走去。
聂风就跟在金老的身后,金老拿起哪块毛料,他就在一旁看着,要是金老放下了,他就跟着捡起来仔细查看。
周围的人群传来一阵嘘声,都在低声议论起来,说是聂风准备捡金老的便宜,从金老看中的毛料里去挑,那几率不就更大了嘛。
金老察觉聂风一直跟着他,神秘的笑着摇摇头,也不去管他,只是在自顾自的寻找着。
忽然,金老在一个摊位前停了下来,拨弄起一块人头大小的毛料,那摊主顿时激动起来。
要知道,以金老在平洲的名声,只要是被金老查看过的毛料,那就代表着有很大的可能性能开出翡翠来,这不比盲人摸象要来的好。
没见那些围观的人早早的就把金老查看过的原石摊位编号都记了下来,今天是来不及了,明天一开市估计这些原石都会成为大热门的,这也许就是名人效应吧。
“这是老坑的料子吧,是那个坑里运出来的?”金老抬头问向摊主。
见金老问话,那摊主激动不已,“老爷子好眼力,这是从灰卡运来的,其实已经很靠近帕敢了,要说这是帕敢的料子也行,缅甸那片掐的紧,现在没多少人能弄来老坑的料子。”
什么是老坑毛料,很早就开始挖掘的翡翠矿就是老坑,这几年新开挖的就叫新坑,市场风向还是对老坑翡翠趋之若鹜。
因为最初开掘的翡翠矿口都是在缅甸雾露河附近,这一类翡翠属于河床砂矿,经过几十万年的冲刷和筛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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