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司的事情自有杜叔三人操持,聂风现在想的就是快点回师父那里,好向他汇报这个喜讯,相信师父听了也会很高兴的。
聂风的车开的飞快,当他哼着歌拐进龚老家的院子时,却发现院子里已经停了辆警车。
聂风皱紧了眉头,什么情况,师父出了什么事,他砰地一声关上车门,迅速冲上楼,推开门一看,龚老好好的坐在那儿呢,不由得舒了一口气。
“聂先生你好……”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背对着门口坐在沙发的人站了起来,当他回过头来时,聂风只有一个念头,怎么是他。
原来转过身来那人正是之前见过的金勇,聂风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冒了出来。
“聂先生,冒昧登门,还请见谅……。”
聂风皱了皱眉眉头,对他伸过来的手视而不见,从金勇的身边走了过去,径直走到龚老的身边。
“师父,我回来了,这些人……。”
“没事的,一切有我……。”龚老拍了拍聂风的手,示意他坐下。
“老爷子,就像我刚才说的,这件事,上面很关注,如果拖得久了,恐怕……。”金勇对聂风的视而不见毫不在意,很自然的收回手坐了下来。
龚老端着茶杯小口小口的抿着,却一直沉默着不作回答,一旁的聂风看着两人,心中有些纳闷,金勇怎么会找上师父的,他们俩应该没什么交集才对。
金勇见龚老养气功夫非常,对自己的言语始终是冷处理根本不给回应,自己心中虽然非常焦急可也不敢过分催促。
龚老的身份他是非常清楚的,自己连句重话都不敢讲,只能从大义的角度去劝说,忽然看见一旁坐着的聂风,这个年轻人也许能成为突破口。
“聂先生,有个很遗憾的消息我要通知你,石田浩二跑了……。”
聂风的瞳孔刷的一下收缩起来,石田浩二不是一般的危险人物,上次是机缘巧合之下把他抓了,这种人放在社会上就是个定时炸弹,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爆炸了。
龚老睁开眼睛看了看对面的金勇,他本不欲聂风再掺和进这件事情里,所以才一再沉默,希望能够冷处理让金勇知难而退,没想到他竟然直接去撩拨聂风,龚老心中隐隐有了些怒意。
“怎么回事,你们不是国安吗?”聂风脱口而出,随即闭口不言,金勇可一直都没像他表明过身份,一切都是欧震霆告诉他的。
“看来欧教官告诉你的,是的,我是隶属于国家安全局,但我们不在正规编制里,主要负责处理一些突发性的紧急事件。”
“就像sad一样?”聂风脑袋中忽然跳出来一个名词,随口问道。
金勇听了一愣,随即反应过来,sad指的是美国中央情报局下属的特别活动科,属于国家秘密行动处指挥,专门处理突发事件。
“如果你说的是中情局的sad的话,可以说差不多,你怎么会知道sad的,也是欧教官说的?”
金勇心想欧教官到底教了聂风什么东西啊,怎么什么乱七八糟的都教给他。
“不是,美剧上看来的……。”聂风撇了撇嘴,这么多年的美剧可没白看,美国人的生活环境得有多糟糕啊,天天那么多案件发生。
“你怎么知道我住这里,还贸然上门打扰我师父的清净。”聂风对金勇的不请自来还是有些不满。
“事情紧急,我们小小调动了下资源查出来的,有些唐突实在抱歉。”金勇说着抱歉的话,可脸上一点也看不出不好意思的样子,似乎还有些得意之色。
“你们那么多人,怎么会让他跑了的,我记得他伤的不轻,”聂风下意识的摸了摸自己的拳头,当时他可是下了死力气去揍石田浩二的,自己的手都揍破皮了。
金勇尴尬地摸了摸鼻尖,“我们虽然有优先执法权,但是还得先送到地方拘留所去收押,等批文下来了才能提审,结果押送的路上出岔子了。”
聂风想起,金勇说过,那支枪是有人预先藏在水箱里的,说明这里肯定有人接应他,结果让自己意外破坏了,肯定那些同伙不死心,打探消息伺机将石田浩二救了出去。
“押送的警车在路上出了事故,让人给撞翻到沟里去了,跟车的两个法警只是轻伤倒没什么事,司机的一条腿骨折了,现在还在医院住院,等救援的人赶到时单单少了个石田浩二。”
金勇讲述完还加了句自己的看法,“这是有组织有预谋的暴力犯罪,劫囚撞警车这种事情居然会在内地发生,这次来的肯定是狠角色。”
“知道是狠角色还想让我徒弟掺和进去,他只是个平民老百姓,我还等着他给我送终呢。”龚老将茶杯重重的顿在茶几上,表达着自己内心的不满。
“我?跟我有什么关系?”聂风虽然感慨于石田浩二一伙的丧心病狂,可从来没想到自己会和这些人再有什么交集。
金勇看龚老在一旁吹胡子瞪眼睛的,只得硬着头皮把自己之前说的话再向聂风说一遍,成与不成,就只能看天意了。
“聂先生,是这样的,上海方面的同事说石田浩二已经潜回了上海,估计是想取回不知道藏在哪儿的鸡缸杯,以他滑溜的脾性,鸡缸杯到手立刻就会远走高飞,上海地势便利,很难再将他抓获归案,那鸡缸杯……。”
金勇的话没说完,可聂风已经听出了话中的意思,若是任由石田浩二逃逸,这间举世奇珍又会流出国门,不知道出现在哪个私人收藏家的藏室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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