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俩等着,以后我见你们一次,看你们还能硬到什么时候。”陆冬放了句狠话,带着一帮兄弟离开了我们宿舍。
我身上都挂满了彩,衣服上都是鞋印。身上像被压了辆汽车,怎么都没力气站起来。
“雨江,我们是不是该做点什么?”我的铁哥们叶非突然问我,“难道就这样坐以待毙?”他的眼睛中透露出浓浓的恨意。
我又何尝不恨,但是就凭我们两个人的力量,想报仇,简直是螳臂当车。陆冬高一扛把子的名号可不是说着玩的。他一喊,全年段一千人都会来一两百人为他所用。
凭什么一定要交保护费?一看到难办的事,陆冬不是照样撒手不管?来吧,继续打我们,我们是不会屈服的!
“我想到了一个办法。”我和叶非的情绪渐渐被压了下来,走到洗手间清洗了下各自身上的污秽,“敌人的敌人就是我们的朋友,想要撼动陆冬的势力,就必须联合陆冬的敌人,粉碎他的力量。我们年段,好像有不少硬骨头不交保护费的吧。”
这个计划,其实我考虑了很多方面,想要打陆冬,首先人手要够,至少要和一百人,再接着,就是计谋了,硬钢肯定不是个好主意,必须将损失降到最低。
我一说,叶非就猜到了大半,提议道:“三天后的晚上按照惯例,熄灯后,陆冬就会带一帮人到宿舍来教训那些不教保护费的。到时候我们先交一次,记下那些被欺负的学生,之后,我们。。”
因为计划所需,以及我们身体确实也挨不了打,再挨估计得直接躺医院了。这三天我们都窝在教室里,除了上厕所之外,基本就是和同桌聊聊天,看看书啥的。
我同桌是个美女,叫沈晴,长得很水灵,是高一年段的段花,发育的很好,细腰长腿的,上衣被她胸前的两个山包撑的快要裂开,性格也开朗,和我们班的同学都打成一片,当然,打成一片不是指打架。
班上不知道有多少男生羡慕我能和沈晴坐一块儿,有谁不想和美女多一点相处的机会?
我脸上的淤青,沈晴自然是看见了,她问我怎么回事,要不要借我点红花油抹一下。我可不想在沈晴面前露出那一副狼狈的模样,就随便找了个理由敷衍过去了。沈晴的俏脸上露出疑惑,眼神有些复杂,显然是知道我是骗她的,但她也没多说。
叶非和我也是同班的,我很庆幸叶非能和我分到一个班,他和我早在小学就认识了,那时我们的关系就很好了,又是同一个小区的,串门都是常事。我们讨论了一下收人之后需要做的工作,最后得出,必须要一个人潜入陆冬的圈子,来个里应外合,这样可以大大减少我们和陆冬之间的差距,还能提高成功率。
有沈晴和叶非陪伴,三天时间转瞬即逝,那天晚上,我出了校门,从银行里取了点钱,还从校门口的小卖部里买了一大条玉溪,花了我两百多块大洋,我一个月的伙食费也不过六百啊。
陆冬,你给我等着,这笔账我得从你那讨回来。
我们的学校比较偏僻,校门口连个店铺都没有,要想买烟还得去一公里外的县城,这么来回跑一趟,已经九点半了,我就提着烟直接回到了宿舍。
“哟,只是啥呢,我们的雨江同志开始抽烟了啊?!”隔壁床的彭怀看到了我手上的烟。
被彭怀这么一说,黄岭,冯毅的目光也注意在了我的烟上,都充满了疑惑。
我先把烟扔在床上,双手插着腰,说道:“今天晚上是陆冬教训硬骨头的时间,你们打算怎么办?”
“怎么办?继续不交啊,不就被打一顿嘛。”黄岭看着书,发觉不对劲后,又抬头看向我,“你这条烟,不会是要拿来孝敬陆冬的吧。”
“好像真是这么回事,雨江,你的骨气呢,难道被风刮走了?”冯毅抬头看向坐在上铺面色平静的我,两眼直勾勾看着我的眼睛,似乎想知道我是怎么想的。
叶非听到我被误会,就替我伸冤:“你们都只想着扛过去一次又一次的打,就没想过报仇么?这么说,没骨气的到底是谁啊?”
说完,叶非的眼神瞥向其他人。
叶非这一出,无疑是激起了众人的怒火。
“叶非,你老子烧坏了是不是?报仇?就我们这五个人还想着报仇?这简直是痴人说梦!”彭怀虽然在顶叶非的话,但言语间尽是散发着对陆冬的怨气。
“不,我有办法。”
我将计划直接告诉了彭怀他们,他们先是满不在乎,后来就是惊讶,接着就是惊喜。
整个计划我们都经过重重考虑才定出来的,风险和其他因素也被我们策划在内,可谓是天衣无缝了。
就连一向孤傲,沉默寡言的黄岭都说:“不错,可以发展。”
“这个计划好,我们哥几个就听你俩的了,有用到我的地方别客气,尽管使唤我。”冯毅也果断发表了看法。
四个人都赞成了,彭怀也不犹豫了,表示听从我们的调遣。
我刚想多交代几句话,寝室的灯就灭了,我看了看手表,时针指向十点。
熄灯后的走廊本来应该很安静,但今天是个不同寻常的夜晚,走廊上越发热闹起来,隐隐听到有一些人破门而出的声音。
里拿出了纸笔,准备记录。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了!
“哪个叫秦羽的,给老子滚出来。”正是陆冬的声音。
我眼神示意叶非,让他记下门号和人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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