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间逐渐过去了三天,在这三天里,我一边喝着沈长秋化的符水,一边修炼五行术,也总算参悟出了一些皮毛。
所谓的五行术,归根到底都是为了沈长秋所说的五行法阵而准备。
在金相关的修行上,我首先所选中的,则是那枚被沈长秋钉入树中的硬币。当我能用心力控制这枚硬币飘离空中时,沈长秋便点点头说算合格了。
关于木,我无法让荒草枯木重生,却让一棵小树稍微出现了一丝衰败的迹象,一片绿叶被我的心力化为秋叶时,沈长秋点头只称自己指导有方。
关于水,我自然不能像沈长秋一样呼风唤雨,不过我却是想到了一个颇具创新的方法,那就是以我的血作为水的媒介,我对自己的血是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因此,在这方面我并没有花太多的功夫。
关于火,其实在过去修道时,余天和就有传授过我关于意念之火的使用,所以直接就掠过了,而至于沈长秋所说的三昧真火,至少不是我现在能够接触到的。
关于土,我表示无法用这个意念来建房子,但好歹还是用心力控制松软的泥土捏造出了一个与沈长秋三分相像的泥偶,气得沈长秋直拿木棍敲我的脑袋。
“你是纯阳之人,在修道上面本身就具有先天的优势,只可惜之前跟的师傅道行微浅,无法将更高深的道术传授给你,也幸好我眼下看中了你,不然你这棵好苗子就要废了。”
当我将这初入门槛的五行术一一展示完毕后,沈长秋不禁一声感慨,却也让我颇为不满。
余天和对我倾囊相授,是我的恩师,任何一个徒弟都不会愿意自己的师父被他人指手画脚,只不过与沈长秋这老怪物相比,余天和的道行确实有点捉襟见肘。
“现在,五行术你已经摸到了点,只是差了火候,这一点,我已经无法帮你,只能让你日后慢慢琢磨了。”
随后,沈长秋面色严肃地朝我说道:“杜明,我现在将我的绝学教给了你,不管你承不承认,我已经是你半个师傅。如果有一天,我真的死了,我希望你能好好照顾我的孙女。这已经不是我们最开始的那场交易,而是一个承诺。”
说这句话的时候,沈长秋的脸上流露出一丝我从未见过的沧桑感,直到这个时候我才意识到,这个杀人不眨眼的魔头,其实还是一个垂暮的老人。
对于沈长秋的话,我如是说道:“首先,余天和是我唯一的恩师,你教我五行术,无非是因为我唯一能够保存你孙女肉身的人,而我也一定做到。但是这不是因为交易,也不是因为承诺,而是因为我欠你一份人情。”
沈长秋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苦笑,摇了摇头:“随便你怎么解释吧,总之,你能够帮我照顾好我的孙女,我就无所牵挂了。”
“好了,时间不多了,现在你对五行术既然有了参悟,我现在也趁着不多的时间,指点一下你的古武吧。”
沈长秋不再与我纠结承诺与人情,朝我说道:“杜明,你虽然修炼了古武,但在真正的道家人看来,你的那些古武连三脚猫的工夫都不如,只是看起来比寻常人多了一些蛮力罢了,其他的完全不屑一提。”
听到沈长秋这么一说,我一下子又来了精神,他现在竟然还要指导我古武,这倒是超出了我的预料。
就在此时,我突然感觉一股很强劲的气从沈长秋的身上散发了出来,一时间,原本寂静的山林忽然风起,周围的灌木在风中发出一阵阵频繁的呜咽声。
“余启明,告诉我,你看到了什么?”沈长秋瞅着周围摇曳的树木看了一眼,很有深意的朝我问道。
眼下的情景很简单,明显就是风吹得树木在动,可我想,沈长秋这么问,我一定不能就这么答,否则他老人家又要说我肤浅不动脑子。
我思索了一番,随后认真回答道:“树未动,是人心动。”
沈长秋此时动用的,正是古武中的气,才使得林中风起,所以说,真正让树动的不是风,而是沈长秋自身。
我对自己的这个回答感到很满意,可是,沈长秋却并不这么认为。
我看到沈长秋脸上的肌肉明显的僵硬了一下,他眼睛有些不太乐意的看着我,嘴唇微微动了动,仿佛想说什么,却又欲言又止。
“年轻人,你不应该这么急着抢老人家的台词。”好一会,沈长秋才有些尴尬地咳嗽了一声。
看到沈长秋这番模样,我心里不禁一阵发笑,毕竟在这个无论是年龄还是道行都比我高的老者面前,我这个后辈能够看到他那狼狈的模样,也是极为难得的事情。
很快,沈长秋便进入了正题,说道:“古武共分为力与气两个不同阶段,在古武中,力始发于心,作用于肢体四处,如果说只是为了效仿一下武松打虎,或者是在奥运会上得到一块举重金牌什么的,那么对于你来说,修炼到力的这个层级就已经完全足够了,可你是个道士,以后你还需要保护更多你需要去保护的人,你所要面对的是各种鬼怪与道家阴邪之人,如果只是单纯的力,显然是不够的。”
“古武中,气凝于丹田,秉于心,心念所致,方能顺势而来,气是古武的终究境界,同时也是一个高等修道人必不可少的领悟境界,在很多时候,虽然你的道行不如他人,但是你在气上面稍高一筹,那么你与他的对决中,胜算也同样要高出一分。”
说话间,我隐隐感觉到一股气再度从沈长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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