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就是对《易经》的感应,在浙江兰溪的诸葛山庄时的神奇感应,在少室山上达摩练武台时的奇妙感应,等等。
公元1993年9月里,我第一次接触《易经》,当下就看得废寝忘食而爱不释手。
那种不以言传的心领神会,让整个身心都陷入一种奇特而舒畅的美妙之中。忽然之间,仿佛不学而会地,自然而然地,就可以自发地找到打太极拳的感觉来。
后来,我看到有位老先生在提倡自发太极拳,情形就和我当年时的感觉差不多。老先生说人体本身蕴藏着巨大的潜能,可以通过适当的手段把它激发出来。就像水满自溢一样,到时人体就会自发地拥有太极拳的技能。
另外,我也知道些民国初年有个叫王芗斋的先生,他发明了一种称为“大成拳”的拳术,也叫“意拳”,意思是以意为主的内家拳。这种拳术的与众不同处,在于它主要是以练习站桩为主,而不是像其它拳术一样以练习套路为主。
中国武术一直有内家和外家的说法,说什么少林是注重外家的功夫,武当是注重内家的功夫。其实这都是不确切的误传。
因为中国武术的传统一直是主张内外兼修的,所谓“内练一口气,外练筋骨皮”。而且一般都是以练站桩为练习内功的主要内容。
就拿太极拳来说吧,其实就包括两大内容:走架和站桩。
一般人为了强身健体,都是练练走架就行了。然而真正的太极功夫,光练走架则是远远不够的。拳谚有云:“练拳不练功,到老一场空”。因为中国武术中,非常强调激发人体本身的那种潜能。
传说中很多现在看来神乎其神的功法,其实只要通过练习,只要假以时日,都是可以做到的。据说,有个太极宗师在练习太极功夫时,甚至可以让一只麻雀落在张开的手掌中而无法飞走。
在所有这些神奇的经历当中,浙江兰溪诸葛山庄时的身体感应,是印象中最为强烈的一次。
当时是我所在的公司成立一年纪念活动,公司的同事都去了。然而唯独我一个人有着特别强烈的感应。具体地感受,就是觉着暖暖的一股热流,顺着身体的经络流动,令人感觉神清气爽,非常地舒服至极。当我把这些告诉同事时,他们都说我神神叨叨的,都不太相信。
不过,仔细想来,这也的确没什么好炫耀的。唯一的真正好处,就是经常会比旁人多些他们感受不到的奇妙而已。而且最为麻烦的是,这样的经历容易让自己产生心魔,而认为自己是世上独一无二的奇才。
所以,我最为幸运的人生经历,就是当我读到《易经》而深深着迷时,我就知道应该去到寺庙里找答案。结果就遇上了神奇的《金刚般若波罗蜜经》。
接下来,当fǎ_lún_gōng开始盛行之前,我就已经读到了南怀瑾先生的《楞严大义今释》,所以知道fǎ_lún_gōng所吹嘘的种种神异,其实不过是《楞严经》中所提到过的二十五种阴魔的魔境罢了。
说穿了,就像许多法师和老和尚们所指出的那样,fǎ_lún_gōng的确是邪教,是一种依佛外道的邪教。fǎ_lún_gōng的许多理论,其实不过是抄袭了佛经中的内容。比如说“法轮”这个词,其实就来自佛经对佛法的比喻。释迦牟尼佛第一次开始宣扬佛法时的情形,就被形容为是“初转法轮”。
那么,评判正邪的标准究竟是什么呢?就是说,凭什么说fǎ_lún_gōng是邪教呢?
至为关键的一点,就是人与人之间,是崇拜与被崇拜的关系,还是相互平等而互相尊重的关系。fǎ_lún_gōng的实质,其实就是一种无条件的上师崇拜。说到底就是上师对徒弟的一种精神控制。
而释迦牟尼佛最伟大的地方,就在于他将世间所有的一切都平等相待:是法平等,无有高下。在佛陀眼里,人与人之间并无高低贵贱之分,甚至就连微小的生物也不例外,因为宇宙间的万事万物实际上都是平等的。就像《圆觉经》里所说的,每个人其实都是一座金矿,都可以通过熔炉的烧炼来炼去杂质,炼成纯金,都可以像佛陀一样通过生生世世而努力不懈的修行,最终成为一名至高无上的觉悟者。
事实上,在佛陀的教导中,根本不存在一个居高临下而无所不能的造物主。
南北朝时,达摩祖师来到中国时,梁武帝就请教他说:“什么是真理圣谛的第一义?”
当时达摩祖师就斩钉截铁地回答说:“廓然无圣!”意思就是说,世界本来空寂,根本就没有什么圣人。
梁武帝就百思不得其解,继续问道:“那么和朕说话的是谁?”意思是问,你难道不是圣人吗?
达摩祖师就回答说:“不知。”就是说你问的这个,我不知道。
回想起来,当我历经三次魔境,每次面临生死的紧要关头,至为关键的一个重要经验和心得,就是不要把自己太当回事儿。而每次从魔境中解脱出来,都是因为最终能够放弃对自我的执着,甚至不惜牺牲自己的结果。
比方说,就在第一次,当我陷入种种无休无止的魔境纠缠时,就曾经遇到一个声音对我说,你只需要在自己和这个世界之间做个抉择:一个是你活下来,全世界毁灭。一个是你牺牲掉,留下全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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