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礼进行了三天的时间,这三天,我忙的异常,可是却是十分的快乐。
这三天的时间,在我们婚礼的外围,一直站着一个男人,他那张面具之下,有着和宋子轩一模一样的容貌。
他站在外围,看了很久,干燥的风吹在他的面具上,被太阳炙烤了上千年的沙土像是着了火的林子,散发着熊熊的热量,那面具下的面色十分苍白。
这个男人沉默着,任长风吹过他的风衣,吹过他洁白的衣领,穿过他乌黑的头发,天色渐渐暗了下去,人群来来往往,享受这三日的贺宴,日落西斜,夕阳红透,他终于还是没有走过去,只是缓缓的转过身去,摸了摸自己脸上的面具,一步一步的渐渐远离。
时间那般急促,又那般漫长,他一路走去,形单影只,背影单薄。
带着海浪腥气的海风迎面吹了过来,掠过他沧桑疲惫的眉眼上,有着令人心酸的味道。细密的沙子被他踩在脚下,发出轻微的沙沙声响,远处有着一个女子,脸上带着柔和的笑意,傻傻的看着他。
“阿郎,你回来了,我做好饭了。”她笑着看着小轩,也没有问他这三天去了什么地方。
——
而在另外一不知什么名字的地方,一个身穿白衣的女子,呆在一茂密的树林里面,这里除了些许的光亮,阳光也是很难照射进来,树林里,落羽缤纷,那无数的羽毛在树林的周围洒下,形成一个自我围困的结界。
这片森林远远的看去,雪白一片,就像是一巨大的双翅将其包裹住。
在那白衣女子的面前,一块巨大的石头上,躺着一个穿着白衣的男子,他脸上没有丝毫的表情,只是睡在那里,闭着眼睛,没有丝毫的生息。
白衣女子此时就坐在那人的身边,她抬着头,望着天空上一片一片落下的羽毛,这羽毛会一直落下,直到时间尽头。她眼角流下了泪水,那泪水划过她的脸颊,滴落在了衣衫上。
“你以生命之羽将我围困,……殊不知这封印我本是可以冲破……你说……这是什么破结界封印啊……这么简单容易……”那女子喃喃,眼中有了朦胧,声音十分的沙哑。
“可是我甘心是我的茧。”她望着自己面前的失去生命气息的男子,轻声呢喃道。
她的身子蓦地开始燃烧,千万年的生命与修为燃烧升腾起来的火焰,也是极为耀眼和璀璨。
这火焰包裹她的身子,还有面前那没有生息的男子,金色的火焰席卷着四周无数的羽毛,将其都化作了漫天的火光。
她看着那逐渐被火光燃烧虚无的身子,轻声自语——
如果可以,秋水,我宁愿自己从来没有遇见你,即便是一无所有,不像这般,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你伤心流泪,看着你满身伤痛,却伫立原地,无能为力。
我之一生,活在复仇,也活在悲痛,可是我这一生,最幸运与自豪的就是我曾陪伴了你漫长岁月,而最为后悔与自责的,也却是这件事。
世事变故太多,如果可以,我多想饮一口忘川的河水,忘却仇恨与你,孤独永世。
——
结婚之后,我与宋子轩打算外出。
豆豆瞬间就变得不高兴了,他还以为我们结婚之后,就会陪在他身边,一直陪他玩耍,谁想刚刚成礼便要离开,他连个心理准备都没有。他忙道:“你们不要豆豆了吗……”
豆豆登时哭了起来,叫道:“怎么这样早就走?豆豆还有许多话还没说呢!”
宋子轩笑吟吟地摇了摇头,道:“小屁孩!这是我们两个人的世界。“说完便将豆豆给拎开。
他脚步轻盈,拉着我的手一瞬间竟已走出大厅。老爹此时快速的追了出来,他笑着看着我,“这么久了,出去玩玩也是正常,不过一路小心。”
我回头对他摆了摆手,那神情,俨然是小时候的模样,笑得没心没肺,无忧无虑。他心里一酸,眼中慢慢湿了。
这时间,我们悄悄的去看过小轩,他似乎还是没有恢复记忆,不过这样也好。
某年某月某日,海外某国某镇正是风和日丽地好天气,宋子轩关了店铺的门。和我两人把药材铺在台子晾干暴晒。
吞天兽露出肚皮在屋顶上吱呀呀地笑,也不知抓了什么好玩的东西,显得开心无比。药草刚晒了一半。我就懒得动弹了,身子一歪。干脆躺在竹席上晒太阳。周身暖洋洋地,只想打瞌睡。
“子轩。咱们多久没回去了,你还记得吗?”我的声音也是懒洋洋地。
宋子轩见她偷懒,自己也懒了起来,坐在她身边,漫声应道:“大概……也有三四年了吧。”
我拍了拍自己隆起的肚皮,抬头问他:“你看这个,咱们要不要找个时间回去让阿爹开心一下?”
宋子轩抓住我的手,皱眉道:“什么这个那个,这是小孩儿,你这样拍,他哪里受得了。”
我干脆把脑袋枕在他大腿上,似睡非睡,喃喃道:“豆豆今年得有十岁了。现在又见了一个弟弟妹妹,肯定是十分的开心。”
“哎,我听说我们走后,那狐族的那非要与你联姻,还说可以当一个平妻,你不会是为了躲避,才拉着我出来这么久吧。”
宋子轩没搭理我乱七八糟地问题。
与狐族的联姻,拒绝了也没有用处,那狐族的人总是想方设法的缠上来,他带着我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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