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时候去看看城主了。”布罗将大剑挂在了身上,他很清楚,去一趟城堡非常有必要,总不能让那些家伙唱了独角戏。
这会对奥博托夫的行动造成非常不利的影响,布罗不熟悉里约庄园新主人究竟有怎样的能量,所以他必须做好最坏的打算。
既然已经决定支持奥博托夫,布罗就做好了一路走到黑的打算。
每个人都有自主选择的权利,结果只有两种,要么成功要么失败,不论如何也都必须自己去承受,怨不得任何人。
将选择付诸行动之后,你也可以后悔,也可以继续一意孤行,跟别人没有任何的关系,因为现实是残酷的,不存在公平与不公平,罪恶终究会有清算的一天。
在生存这条路上,本就悲伤与快乐相伴,即使拥有再强大的力量,也敌不过一些不可抗拒的因素。
将希望寄托于明天,你会发现,成功一直都在路上,却始终都触碰不到。
一直向往的那种美好世界其实就在身边,只是你始终不愿意去相信,总以为前方会有更好的风景。
人最怕的是孤独,周围没有声音,看不到任何的希望,多想要有彩虹啊,多希望能够听到喝彩声。
孤独久了,内心世界寂静无声,也许会因此疯掉,但如果不继续前行,你身上的责任会积累成沉重的大山。
伦卡城每天都会发生许多故事,但很多都被赋予了悲情的色彩,肇事者的行为确实会让人咬牙切齿,总是把苦难加强给别人,实际上他们并没有这样的权利。
但他们会有自己的辩解,高声喊着我们只是在做着理所当然的事情。
有一句话是这样说的,越是可恨越是可耻的人,他必定有着不堪回首的过往,但在批判者的眼中,这并不足以成为赎罪的根据。
就好像那个可恶的玛比夫人,或许在今天去买面包之前,她根本没有想过要去欺负那些低贱的人。
然而命运就是这么的凑巧,在这个怪物横行的世界,生存本就非常的艰难,人与人之间的身份地位差距越来越大。
不公平么,确实很不公平,但也合情合理,物竞天择适者生存这是真理,不管怎么说,玛比夫人是强者,起码在伦卡城中她比很多人都要成功,她有很多金币,她是富人。
买面包的她凑巧碰到了舒拉,对方脏兮兮的外表激起了玛比夫人心中的厌恶感,自认为高人一等的她迅速做出了选择。
她想狠狠的欺辱这些肮脏低贱的人,来满足自己内心的虚荣。
玛比夫人确实成功了,狠狠的修理了舒拉,并让对方差点丧命,而她仅仅只是付出了一根手指的代价。
至于后面会发生什么事情,没人会知道,起码玛比自己没去想过,她只是因为自己少了一根手指感到愤怒。
好在今晚她要举办宴会,或许可以借此让自己彻底消气。
听到这样的故事,肯定会让人接受不了,舒拉太过无辜了,而玛比夫人绝对是个罪不可赦的恶魔。
就是因为这些人总喜欢搞出一些该死的事情,让别人的生存遭遇巨大的考验,如此的没有道理,如此的不公平对待。
玛比夫人将宴会的地点放在了自己家里,她邀请的都是熟悉的人,包括今天帮她出气的执法队跟一些属官。
同时她也邀请了面包作坊的瓦多,虽然那个侍从让自己很不满,但最终他并没有插手进来。
这件事情看似会随着宴会的结束而归于平静,但谁又能说的清,背后或许已经在酝酿暴风雨了。
对于那些属官跟执法队来说,这件事微不足道,却能得到宴会的邀请,真是巨大的惊喜。
从可观上来说,这是属于他们做出的选择,并不需要签署什么协议,因为这个是即时生效的。
当然的,牧斯也有选择的权利,在离开了实验室之后,他在那间卧室中呆了一会儿,静静坐在书桌前,认真盯着那副油画。
他的面色有些苍白,随身带了许多附魔纸,有一些已经完成了魔法,但并不是清心术跟引火术。
从当中蕴含的魔法强度来看,应该是二级的魔法,总算知道牧斯在实验中干了什么了。
他挑战了自己,用生命在践行实验,庆幸的是他成功了,在没有巫师的指导下,完成了超越。
“放心吧,他们加在你身上的屈辱跟伤痛,我会让他们加倍补偿,在这个世界上,只有我可以欺负你,其他人都不配!”
“我的选择就是让那些人成为烈火中的祭品,连个渣都不会留下,这就是我的愤怒!”
将油画从新放好之后,牧斯离开了卧室,面对左右两边的通道,他再一次做出了选择,朝着封印的巨龙走去。
这条通道算是很熟悉了,但他依然感到心悸,这是一种无形的压迫,来自食物链顶端的威严。
牧斯不慌不忙地走到距离巨龙五米远的地方,他知道只要不出现意外,自己不会有任何的危险。
总算是有时间打量这家伙了,浑身布满暗红色的鳞片,周身自带着可怕的气势,连气味都是那么的刺鼻呛人。
就好像是臭鸡蛋不停地砸在自己的身上,考验着嗅觉的顶抗力。
“我很清楚,即使你被封印了,还是能够听到我的声音的。”
“是不想说话,还是不屑于跟我交谈呢,我觉得我们之间还是可以聊聊的,你知道的,我掌握着能够解开封印的办法。”
牧斯面无表情地站着,他在等巨龙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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