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思琪、吴美兰、李雪梅、冯玉淑、陈兰、王妮之间的感情可谓是姐妹情深,即使血缘至亲也比不过。
也就月余未见,不知道的还以为她们几年十几年才难得一见呢,抱在一起笑着跳着,欣喜之极的泪水肆意横流。
这一幕落在任自强这位始作俑者眼中,难免心中都有些负疚,早知如此,当初自己隔三差五的上山下山也应该带上她们彼此见个面啊?
都怪自己私心作祟,嫌弃带上她们在路上耽误时间。
他只好讪讪一笑,向武云珠没话找话:“云珠,这几天山寨一切都好吧?”
武云珠明显有情绪,硬邦邦丢过四个字:“好也不好!”
“嗯!啥意思,云珠?”任自强寻思这丫头几天没见吃枪药了吗?
“啥意思?字面上的意思,山寨里好着呢,我不好。”
“你怎么了?是训练受伤了吗?在那儿我看看。”任自强脑子里又没多少男女授受不亲的概念,说着话就上手了。
“哎呀!强哥,你想哪儿去了,我没受伤。”武云珠慌忙退后一步。
“那你.......?”
“哼,我气你看不起人,打土匪光叫男的去,没我们女的什么事!”
“嗨,我当是什么呢?吓我一跳。”任自强翻了个白眼,接着不耐道:“云珠,你傻啊,难道你看不出来我不叫你们打土匪是为你们好啊?到时候真刀真枪动起来,子弹可不长眼,要是你们有个万一怎么办?”
“既然拿起枪我就不怕,要不然我们不就成了你说的温室里的花朵,中看不中用吗?再说打个土匪都不让我们上,还怎么打小鬼子?”
卧槽,让武云珠振振有词的一番质问,还真令任自强无言以对。
最后一想,人家说的确实在理,不经历风雨,怎么见彩虹,好歹让她们适应一下战斗的氛围,免得到时候真和鬼子对上,心慌手抖。
“好好,我同意让你们去总可以吧。”
“谢谢强哥,你什么时候下山?”
“明天吃过早饭。”
“嗯,我现在就通知姐妹们做好准备。”
“好,记得顺便给刘大眼和各个小队长说一声,等会儿开个小会。”
回到野狼寨,冯玉淑、陈兰、王妮急不可耐的簇拥着刘思琪、吴美兰、李雪梅去体验新家。
任自强则和刘大眼、罗利以及一干教官和小队长开起了会,一是告诉刘大眼、罗利,以后财物上由大丫二丫负责,刘家堡和野狼寨的财物后勤合二为一。
以前单独核算是因为没放心人搞得权宜之计,现在有了大丫二丫两位贤内助,就大可不必那么麻烦了。
二是山上一样要搞体检和验血,以及紧抓个人卫生和环境卫生,还有谈心、诉苦之类的‘忆苦思甜’。
任自强开会素来讲究一是一二是二,干脆利索,拖拖拉拉、滔滔不绝不是他的风格。只要下面人听清楚听明白他的意思就够了。
不是他小看人,他不觉得以刘大眼等人落后他近一个世纪的见识能提出多少有用的合理化建议,还是独断专行比较好。
开完会又在新队员前露个面,刷刷存在感,仅此而已。要让他时刻和队员们不分尊卑打成一片,他觉得没那必要。
作为他们的衣食父母,给手下待遇是当下全华夏最好的,就是当下国府所谓的‘中央军’都比不上。
所以,任自强扪心自问对他们已经足够好,他们再不满足,再朝秦暮楚,那真是脑子有坑没救了。
在山寨休息了一晚,少不得和女人们旖旎一番,不必描述。
吃过早饭,任自强和刘思琪六女告别。
在一起呆了这么久,对他得忙碌,刘思琪六女也渐渐习惯。即使知道他去打土匪,分别时也不再做难舍难分的小女儿态。
只是温言叮嘱:“强哥,注意安全,我们等你回来。”
“安心,我只在后方指挥,又不用我冲锋陷阵,打土匪不会伤到我一根汗毛的。”
说完,带领武云珠、冯春桃等四十来位全副武装的娘子军以急行军速度下山。
下山时他也没空手,把随身仓库的搬运功能最大化。捎带着储物戒里塞满了建房时掏出的汉白玉石料,这是给即将开建的学校和医院准备的。
一是教书育人所在,一是救死扶伤所在,可谓‘圣地’也不为过。因此,这两处建筑不能凑合,隐蔽安全不说,还要尽善尽美。
刘家堡到野狼寨这条路来来回回跑了不少趟,哪里适合建学校、医院他心中早有方略。
地点就在两处中心位置,离山路有两公里远且人迹罕至的一个葫芦状山谷,谷底平整,绿草如茵,有五六个操场那么大面积。
山谷周围怪石奇峰环绕耸立,草木郁郁葱葱,谷底边缘还有脸盆大一汪清泉汩汩涌出,蜿蜒流出谷口,汇入刘家河。
以任自强的本事,稍加改造,就可成为另一处‘世外桃源’,正好可以把学校和医院安置在此处,对两地都方便。
即使外面鬼子打来以至于战火纷扰,只要保密工作做好就不虞有暴露的危险。
于是为了运送石材到山谷,出了野狼寨,他当即吩咐道:“云珠,春桃你们自行带队赶往营地,我先行一步。”
这帮娘子军还试图跟他比比脚程,没曾想也就一根烟的功夫就被甩得连影子都看不见。
任自强跑到山谷放下石材,顺便还在山谷石壁上为学校掏了几个教室的雏形。自从得到大丫二丫,功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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