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沈三郎的话我心里顿时明亮了起来,当下急道:“沈三哥,你曾经在西南大山待过,肯定对着蛊术了解很多吧,倒不如你辛苦一下,跟我一道走上这一程?”沈三郎闻言脸色落寞起来,郑重地摇了摇头道:“小秦师兄,并非是我沈三郎不愿意与你同行,也不是我沈小三贪生怕死,更不是我沈三郎放不下家里的寒雨,只是对于这蛊术来说,只要不是业内人士,其余的的人都是外行。”我闻言又道:“沈三哥,你这话什么意思?”沈三郎摇了摇头笑道:“小秦师兄,这话说来好像是句废话,但实则不然,我的意思是,只要不是系统的学习过这蛊术之人,其他的人都是外行,举个例子来说,就说公园里象棋摊上的那些老大爷们,一个个的拿个大茶缸子带个大镜片子,一坐就是一整天,看似都是高手高手高高手的样子,可是面对专业棋手来说,几个回合都走不过去,可是这些大爷们若是见到高手对弈,虽然达不到人家的高度,但是看棋还是能看出来些门道的,若是让他们和专业棋手对弈,可就走不出那种妙手出来了,蛊术也和这棋局有类似之处,虽然你深谙道法,各类道法也有相同之处,但是蛊术就跟这棋局一样千变万化,甚至在举手投足间便可轻易的改变这下蛊原有的手法和蛊种,就好比是棋盘中的棋子一样,夹车炮的杀招虽然厉害,但是先走炮先走车甚至先走前炮或是后炮都会产生不同的结局,所以即便是我跟你们同行,其结果也是一样式儿的,我这一身西南大山的控尸术,其实在现代社会中的实用性并不高,当初这一门手艺兴起,那是因为当时战乱众多乡人客死他乡无法魂归故里,说起来这一门手艺倒也是和赶尸有些类似,只不过比起赶尸来却要又高出一层来,饶是如此我家麻老爷子曾经也一再叮嘱我们,遇到南疆的蛊族之人,一定要以礼相待岂不可轻起纷争,南疆的蛊族之人,乃是传自一种古老的民族,这种族人虽然也渐渐地接受了一些现代化的东西,但是骨子里还是有着根深蒂固的传统观念,只要你不去招惹他们,他们一般情况下绝对不会出来害人,而且你就算是遇到个马高镫短得了个疑难杂症,有幸遇到蛊族之人的话,他们还非常的乐意助人,帮助你之后也不会妄取身外之物,只不过这种蛊族之人不愿意你将其身份泄露出来,只要你能够遵守他们的承诺,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从这个角度说来,其实这些蛊族之人也并非是传言中的那么难以接触,不过这万里总有个一”
听到沈三郎说起这万里之一,我当下急道:“沈三哥,万一又是怎么个说法?”沈三郎道:“说起这万一,就是这些蛊族与生俱来的秉性了,只要是你冒犯了他们,无论是你无心之过也好,诚心的找茬也罢,这些蛊族之人都不会详加分析你的心里,定会找机会睚眦必报,哪怕就是走在大街上你一心关注于街边的景色不小心撞了人家一下,如果就这样不当个事直接就走的话,就很有可能被人家下蛊。这样的事情在咱们这边都不叫事,在我们东北甚至只要相互间点个头就可以过去的事情,在那边却是一件了不得事情了,这些蛊族对于这种十分细小的纠纷,甚至谈不上纠纷的事情倍加敏锐,说来这情况也有些历史因素,小秦师兄,你是历史专业科班出身,自然知道清朝中期乾隆爷出兵大小金川,地方叛乱的情况也许是有的,但是远远达不到危机当地zuojiaanquan的地步,可是乾隆爷依旧出兵讨伐,一来是彰显自己的十全武功,更重要的一点就是因为讨伐蛊族,而讨伐蛊族的原因,就是为了夺得蛊族手中的蛊神之源。”
我闻言愣了片刻,又道:“沈三哥,这蛊神之源究竟为何物?周局给我了一些资料,可是这些资料我看了,却觉得这些资料对这蛊术似乎并没有太大的参考价值,文中也确实出现过几次这‘蛊神之源’的字眼,但是却没有任何的文字解释”不等我继续说下去,文辉忽然笑道:“秦卓,你还年轻,我们十三局所保存的秘密档案,都是不能随便公之于众的,虽然作为十三局的工作人员,可以随时查阅到一些档案,但是这些档案都不是最为绝密的档案,最为绝密的档案,别说是我了,就是孙局都未必可以随时查阅,这些档案所记载的内容,也许都颠覆了你我的认知了,周局能拿出来给你看的东西,只不过能够给你提供一些了解而已,其不说这汪洋世界,且就说我们华夏五千年来,又存在了多少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十三局是国家的机关不假,可是十三局也不是万能的,更不像传说中的那样包罗万象无奇不有,类似于我们十三局这样的机构,那个国家没有?老美的五十一区,laomao子的克格勃,英国的零零七,那不都是”
不等文辉说下去,沈三郎立刻接过话来道:“诶诶诶,行了行了,文处长,刚开始你这话听着还有点意思,最后他妈的还整出零零七来了,再说下去是不是把港台的国产零零七也得搬出来,时间紧迫咱们就得捞干的直给,小秦师兄,不知道你有没有听明白文处长的意思,我是听出来了,他的意思是说,目前我们十三局还有很多没有弄明白的东西,需要我们逐一去的调查解密,这其中肯定是包括这蛊神之源的,虽然眼下这蛊神之源以及蛊族偏居深山之中与世无争,并没有掀起什么乱子来,可是你知道这蛊神之源什么时候会发生出什么事情来,如果明天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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