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后来的三人听到水墨斋主对夏小虎的评价后,都在原地沉默了一阵,然后才各自找地方坐下,端起夏小虎为他们准备的茶水,优哉游哉地喝了起来。
鬼谷听到水墨斋主对夏小虎的评价之后,笑眯眯地看着夏小虎说道:“小虎啊,水墨斋主对你的评价很高啊,你是不是有什么隐瞒着我,而偷偷告诉了水墨斋主?”
“公子哪里话,水墨斋主看得起小虎,让小虎受宠若惊,可是小虎真的不知道自己哪里吸引了水墨斋主,让斋主如此高抬。”夏小虎弱弱地回答着鬼谷的话。
场几人,除了江流儿与水墨斋主之外,听到夏小虎的回答之后,都微微一愣,对于那不为人知的理由颇为好。
萧若水因为自己每次看向夏小虎的眼睛时,都会有一些情绪波动,现在想来,应该是夏小虎自身的特所在,才会如此,但她不方便说出口。
“和尚,你知道原因?”鬼谷看到江流儿不为所动,便直接开口问道。
为什么鬼谷不直接问水墨斋主,一是因为他不确定水墨斋主会不会告诉他,二来他与江流儿的关系十分亲近。
十年前,鬼谷十三岁,那时候他还是下一代鬼谷的候选人之一,整日没日没夜地在鬼谷总坛研究鬼谷一脉的门遁甲之学,练习鬼谷一脉特有的武学,观看鬼谷子给后人留下的精神感悟等等。
生活枯燥无味不说,自己的师傅还特别严厉,使得当时小小的鬼谷每天都生活在煎熬之。
后来有一天,鬼谷总坛来了一个和尚,也是现在的江流儿。
十年过去了,鬼谷依然清晰地记得,现在的江流儿与那时一点变化都没有,清秀的脸依然挂着慈眉善目,岁月没有在他脸留下一丝痕迹,连身的僧衣似乎都不曾换过,还是那件简单的粗布僧衣。
想到这里,鬼谷又看了看夏小虎。
才发现,原来夏小虎与江流儿一样,七年来一点变化也没有。
十年前江流儿进入鬼谷一脉的总坛之后,与一任鬼谷相谈了很久。
现任鬼谷不知道他们都谈了什么,只是后来,他成了鬼谷的唯一候选人。而那和尚则是整天缠着他,向他宣传佛法精义与佛陀精神。
但是当时的小鬼谷,一心认为鬼谷一脉才是人间正统,对佛法不屑一顾,只是江流儿每天仍然没有任何减少的纠缠让他与江流儿越走越近。
这样过了一年,一任鬼谷离开了鬼谷总坛,说要到人间游历一番。
如此,鬼谷总坛能与小鬼谷亲切交谈的便只有江流儿了。
两年之后,也是江流儿来到鬼谷总坛的第三年,一任鬼谷带着夏小虎回来的前一个月,江流儿不辞而别,直到一个月前,才再次出现在鬼谷面前。
鬼谷现在想来,当时江流儿应该是发现了什么,才巧妙地与夏小虎错过了。
“知道什么?”江流儿被鬼谷问得莫名其妙,略带尴尬地说道。
“在我们几位面前,装傻没意思了。你看在场的诸位,有一人是愚顽之辈吗?”鬼谷无奈地说道,面对这毫无节操的和尚,有时候他真的没有办法应付,只得直言道破。
“是吗,我看看,诸位都是何方高人,贫僧真的不知道。只是那小白脸,听说你是人欲道掌教,我佛慈悲,宣扬无欲无求,你人欲道却与我佛如来对着来,真是有点意思了,哈哈。”江流儿答非所问,将话题扯开。
鬼谷见江流儿这样,也是头疼地拍了拍脑袋,然后便不再说话,想看看那和尚此刻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与传承几千年的人欲道会擦出什么火花。
“大师,您是在说我吗?”司马自如微笑地看着江流儿,温和地问道。
“是啊,小白脸,说得是你。你看看场有哪位你更潇洒,长得更漂亮些?”江流儿继续口无遮拦地说道。
“司马自如多谢大师赞誉。只是人欲道在九州大地传承几千年,经历四代掌教,百年前才传于我手,教义不是在下说改能改的,还请大师见谅。”司马自如谦逊的说道。
“等等,小白脸,你说什么?百余年前才传入你手,这么说你都是一百多岁的糟老头子了,怎么保养的这么好?说出来大家共同参考参考,对你边的老太婆会有很大帮助的。”江流儿由于先前嬴姬的针对,心有不快,虽没有刻意表现出来,但现在逮着机会,便毫不留情地说嬴姬是老太婆,没有丝毫尊重。
嬴姬听到江流儿的话,依然面无表情,情绪没有丝毫波动,仍旧端着茶杯喝着茶。
而她一旁那位被称作应岛主的壮汉则是脸浮现出笑容,对着江流儿竖起大拇指说道:“和尚,你这话没毛病,好东西该大家分享。他人欲道喜欢藏着掖着,在背后装腔作势,恶心的厉害啊。”
“岛主此话怎讲?”司马相如依旧面如春风,涵养极好地问那壮汉。
“你人欲道那些光荣事迹,太久远的我不知道,但是近一些的我还是听说过一些。”应岛主嘿嘿一笑,对着江流儿抛了一个眼神,仿佛在问他,有没有兴趣听似的。
江流儿此时也不再撒泼,而是对着应岛主回了一个微笑,示意他讲。
一直没有说话的萧若水此时也来了精神,因为在这些人当,她一直认为自己是个后来者,知道的事情太少了,即便曾经在终南山听到过一些传说,但传说终究只是传说,并不完整,也缺少可信度。
当年她听终南山的前辈高人说过,这片九州大地,隐藏着九个无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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