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黄河无根金色根须持续发出低沉而悠远的声音,渡幽独魂木外表淡淡的仙光依然如被微风吹起的涟漪,缓缓流淌着。
桥桥下的众人陷入沉思之,暂时无法自拔。
幽不言微微愣过之后,嘴角扬,带着别有意味地笑容看着夏小虎。
鬼谷脑此刻一团乱麻,然后浮现出七年前,他的师父王禅老祖最后一次与他交谈的种种。
王禅老祖:“无为,你可知为师这一生最遗憾的事是什么吗?”
鬼谷:“师父,徒儿不知。徒儿斗胆猜测,是被世人误解,说您沽名钓誉,玩弄春秋各国于鼓掌之间,却始终不愿平息战乱。”
王禅老祖:“世人哪里知道我等不可言表的苦衷,当时年轻气盛,不甘寂寞,一身经天纬地之才,却只能如那作壁观的庸碌之徒,何其悲哀啊。”
鬼谷:“师父,当年您将鬼谷一脉暴露于世,真的只是一时冲动?”
王禅老祖:“可以这么说,可这并不是为师最后悔的事情,直到后来也不是。因为很久之后,为师才知道当年的意气用事是多么无知,故而战国后期,鬼谷一脉才会退出历史舞台。”
鬼谷:“当年发生了什么?会让师父您也不得不让步了?”
王禅老祖:“因为为师无意间发现了伴读人的踪迹,追寻而至,却什么都没找到,这才是为师一生最遗憾的事情。不过那次还是获得了一些东西,虽然是有人故意留下的,你说可笑不可笑?”
鬼谷:“师父,请恕徒儿愚钝,难道还有人能洞悉天机,一早知道师父要去寻找伴读人?”
王禅老祖:“当时为师也是这么认为的,可是你也知道天机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哪会那么容易获得。
别看我鬼谷一脉深谙阴阳之理,八卦之万般变化,但又如何?也仅仅只能顺势而为,趋吉避祸,想要洞悉天机,那都是痴人说梦。”
鬼谷:“师父,那当时那人给您留下了什么,让当年意气风发的您决定退出战国纷争。”
王禅老祖:“他告诉为师,鬼谷一脉真正的职责是什么,还告诉为师昆仑山玄清真人留下了什么。如今为师离去,是为了寻找玄清真人留下的秘密。
还有,为师在淮河以北遇见了一个少年,那个少年很特殊,为师总是隐隐约约感觉,苦苦追寻了几百年的答案或许与那少年有关,可是为师没有那么多时间继续在这片大陆逗留,那么他只好留给你了。”
鬼谷:“师父,您还没告诉我鬼谷一脉真正的职责是什么呢?徒儿猜想应该不是流传在土古势力之间的协议,维护土九州运转如常那么简单吧。”
王禅老祖:“现在还不是你知道的时候,时机一到,你自然知道了。”
鬼谷:“时机?”
王禅老祖:“是的,为师认为,那个少年是你要等的时机。我与他有约,十年之内伴读于你,算是应了伴读人一说吧,你要好自为之。”
七年以来,夏小虎默默陪伴鬼谷,历经艰难万苦终于将鬼谷一脉彻底掌控,而鬼谷这么多年来一直忙于鬼谷一脉的内部斗争,竟慢慢将王禅老祖临行前交待他的话淡忘。
直到此时此刻,夏小虎一遍又一遍让他刷新认知感,他才知道,这个陪伴他七年,神秘的小书童是他要等待的时机。
鬼谷调整了一下气息,略微尴尬之后,神色平和地看向夏小虎,说道:“小虎,暂且不提你是怎么知道那些隐秘轶事。你先告诉我,鬼谷一脉真正的使命是什么?”
夏小虎对鬼谷微微行了一礼,并没有直接回答鬼谷的话,而是下,还有兴趣知道土九州的事情吗?那些可能会给你带来不利,至少现在,这里有两个人能对付你了。”
“哈哈哈……”
幽不言先是一愣,然后仰头对天狂笑起来,随后脱下身的斗笠与蓑衣,露出一身黑色劲装以及青色的华丽披风。
修长的身段,挺拔的胸膛,狂妄的笑容以及不可一世的气势,幽不言彻底将自己暴露在桥下众人面前。
幽不言右手向前一握,一杆泛着青光的青色马槊凭空出现,然后周身天地灵气慢慢聚拢,带动了天地间的气流,使得青色华丽披风无风自动。
幽不言单手持槊,轻轻挥动,马槊身的青光大作,甚至还有一些呼啸声传出。
幽不言持槊指着夏小虎等人说道:“本不想祭出本命武器夺魂鬼槊,但你们竟然大言不惭,那我让你看看我真正的实力,也好让你们收起那些可笑的侥幸。
让你们也知道知道,这里,谁才是做主的那个人。”
金黄的光芒之,一道道黑色的灵气,如潺潺流水般向着幽不言手的夺魂鬼槊汇聚而去,夺魂鬼槊周身的青光更加凝实,散发出的慢慢变得恐怖起来。
尽管渡幽夺魂木的幽不言此时气势大变,但是夏小虎仍旧风轻云淡,笑着对昆仑女侠季仪容说道:“女侠,有把握了吗?”
桥下众人微微一怔,什么时候夏小虎与昆仑女侠季仪容有了这么深的默契?
昆仑女侠季仪容对着夏小虎浅浅一笑,然后双手以极快的速度捏出剑诀,一柄如季仪容先前所用宝剑一模一样的白色灵气宝剑凭空出现,悬浮在季仪容头顶之,金色的光芒之,一道道如仙如幻的天地灵气疯狂向那柄宝剑聚拢。
“不可能!”幽不言看着昆仑女侠季仪容头顶的白色宝剑,咬牙切齿地说道:“不可能,你怎么懂得调动天地灵气,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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