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王是王六儿的弟弟,书童走后,一直由他在书房伏侍,顶替书童儿。等玉箫走了,王把他姐姐托带的一包东西递西门庆瞧,还请西门庆往她家去。
西门庆打开纸包,却是那王六儿剪下的一绺黑臻臻光油油的青丝,用五色绒缠就的一个同心结托儿,十分细巧。西门庆欢喜异常。
这时月娘进来看他,请他去房中吃粥。西门庆吃完,说是去灯市铺子里吃酒,出门上马,遛了一趟灯市,便来到王六儿家。
那王六儿已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接了进去,磕了四个头。说笑一阵,王六儿为春梅骂申二姐的事说了几句,西门庆也就遮掩过去。不一会,房里收拾干净,王六儿让西门庆房中坐定,安排上酒,又是节食佳馔、美肴果菜之类。王六儿问道:“我捎去的那物件儿,爹看见来?都是奴旋剪下顶中一柳头发亲手做的,管情爹见了爱。”西门庆道:“多谢你的厚情!”饮至半酣,西门庆见房内无人,用酒服下胡僧药,王六儿用手搏弄,弄得那话登时奢稜跳脑,横筋皆现,色若紫肝。西门庆搂妇人坐在怀内,那话插进牝中,在上面两个一口递一口吃酒咂舌头。从下午吃到掌灯时分,吩咐丫环收下家伙,二人解衣就寝。那王六儿尽心用意,西门庆这几日只想着那蓝氏,欲情似火,那话十分坚硬。先令妇人马伏在下,那话放入后庭花内,极力磞了约二三百度,磞得屁股连声响亮。王六儿用手在下操着心子,口中叫达达如流水。西门庆心中还不美意,起来披上白绫小袄,坐在一只枕头上,妇人仰卧,寻出两条脚带,把妇人两只脚拴在两边护炕柱儿上,卖了个金龙探爪,将那话放入牝中。少时,没稜露脑,浅抽深送;次后,半出半入,才直进长驱。恐其害冷,亦取红绫短襦盖在她身上。这西门庆乘其酒兴,把灯光挪近跟前,垂首玩其出入之势,抽撤至首,复送至根,又数百回。王六儿口中百般柔声颤语,都叫将出来。西门庆又取粉红膏子药,涂在guī_tóu上攮进去,妇人阴中麻痒不能当,急令深入,两相迎就。这西门庆故作逗遛,戏将guī_tóu濡晃其牝口,又挑弄其花心,不肯深入,急得妇人淫津流出,如蜗之吐涎,往来得一冲一撞,其兴不可遏。西门庆呼道:“淫妇,你想我不想?”妇人道:“我怎么不想?达达,只要你松柏儿冬夏长青便好,休要日远日疏,玩耍絮烦了,把奴来也不理,奴就想死了罢了,敢和谁说,有谁知道?就是俺那王八来家,我也不和他说。想他恁在外边做买卖,有钱不养老婆的?他肯挂念我?”西门庆道:“我的儿,你若一心在我身上,等他来家,我爽利替他另娶一个,你只长远等着我便了。”妇人道:“我达达,等他来家,好歹替他娶一个罢!或把我放在外头,或是招我到家去,随你心里。淫妇爽利把不值钱的身子,拼与达达罢,无有个不依你的。”西门庆道:“我知道。”两个说话之间又干够两顿饭时,方才精泄。解卸下妇人脚带来,搂在被窝内,并头交股,醉眼朦胧,一觉睡到三更天气方醒。西门庆起来穿衣净手。王六儿开了房门,叫丫环进来,再添美馔,复饮香醪,满斟暖酒,又陪西门庆吃了十几杯。西门庆已是醉了,才点茶漱了口,向袖中掏出一纸帖儿,递与王六儿:“到铺子里问伙计取了套衣服与你穿,随你要什么花样。”王六儿欢喜得屁股打颠儿,送西门庆出门。
西门庆上马,王打着灯笼,玳安和琴童紧随其后。
这时,天见阴云,月见昏惨,街市上已是静悄悄的。刚走到西首那石桥儿跟前,忽然见一个黑影子,从桥底下钻出来,向西门庆一扑。那马吃了惊,抬起前腿嘶鸣不止。西门庆在马上打了个冷战,醉中又加了一鞭,玳安和琴童想抢上前来拉嚼环,收煞不住,马如飞奔,直到家门首才止。西门庆下得马来,腿软,站立不住,被左右扶进,径往前边潘金莲房中来。
金莲还没睡,只是和衣倒在炕上,等着西门庆。听见来了,慌忙扒了起来接住。见他吃得酩酊大醉,也不敢问他。西门庆醉中搂着她,喃喃呐呐说道:“小淫妇儿,你达达今日醉了,收拾铺我睡也。”
金莲扶他上炕,打发他睡下。那西门庆丢倒头,在枕头上酣睡如雷,再摇也摇不醒。金莲自己也脱了衣裳,钻进被窝内,慢慢伸手向他腰里摸那话,犹如绵软,再没些硬朗气儿,更不知在谁家来。翻来覆去,怎禁那欲火烧身,淫心荡漾,不住用手只顾捏弄,又弯下腰去,在被窝内百般品咂,只是不起,急得问西门庆:“和尚药你放哪里?”西门庆未醒,又推他,推了半日,把他推醒了。
西门庆醉眼睡眼双朦胧地骂道:“怪小淫妇,只顾问怎的?你又教达达摆布你?你达今日懒得动弹。药在我袖中金穿心盒儿内,你拿来吃了,有本事品弄得它起来是你造化。”
金莲就去摸出那穿心盒来,打开见里面,只剩下三四丸药儿。金莲取过烧酒壶来,斟了一盅,自己吃了一丸,还剩三丸,唯恐力不效,千不合万不合,拿起烧酒都送到西门庆口内。醉了的人,晓得什么,合着眼只顾吃下去。哪消一盏热茶时,药力发作起来,金莲将白绫带子拴在根上,那话跃然而起。但见裂瓜头凹眼圆睁,络腮胡挺身直竖,金莲见西门庆还是睡,于是自己骑在他身上,又拿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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