楼道里铺着厚厚的地毯,吸取了他的脚步声,非常安静。他穿过幽暗的楼道,来到电梯门口按了按,很快电梯就到了,里面灯光刺眼,没有人。他上去之后,电梯门缓缓合上了,开始下降,它到了1楼并没有停下,直接去了地下!骚叔忽然想起来,刚才忘了按1层!他赶紧按了按,电梯并不那么听话,他继续下降,一直来到了地下3层。
电梯门开了,上来一个四十岁左右的男人,他的手里拿着一摞面具!
骚叔朝他笑了笑,他似乎没看见,留给了骚叔一个后背。
电梯开始上升。
骚叔说话了:“先生,这些面具……”
那个人并没有回头:“挂墙上的。”
骚叔就不说话了。
来到1楼,电梯开了,骚叔走了出去,那个男人留在了电梯里。
骚叔走出电梯,朝对方看了看,那个男人并不看他,只是仰头看着楼层指示灯,很快电梯门就合上了。
骚叔快步走出酒店,穿过马路,来到了那家烧烤店,对老板说:“两串大腰子,肥点儿的。”
老板说:“好嘞!”
骚叔朝酒店的窗户看了看,很多都黑着,他不确定哪扇窗户才是他和薇拉的房间。看了会儿,他掏出了手机,打给了小胡:“小金牛。”
小胡说:“叔?你们什么时候走啊?”
骚叔说:“明天。”
小胡说:“有什么吩咐吗?”
骚叔故作轻松:“没有啊,只想跟你聊聊天。”
小胡很不信任:“你怎么了?”
骚叔说:“什么怎么了?”
小胡说:“你没事不会给我打电话!”
骚叔说:“真的没事儿……”
小胡就不再追问了,她说:“那就聊吧,我10分钟之后要洗澡。”
骚叔想了想说:“你了解叔,看起来八面玲珑,其实根本不懂人情世故,我只懂风月。”
小胡说::“风月?”
骚叔很无奈地说:“就是男女!但是……现在我很迷糊,想跟你请教一下。”
小胡笑了:“请教我?看来你是真迷糊了……”
骚叔说:“你说,为了所谓的爱情抛弃一切……值得吗?”
小胡说:“那得看什么样的爱情了。”
骚叔说:“爱情很难描述……这么说吧,如果是个天平,两头的重量是相等的。”
过了会儿,小胡才说话:“叔,我是这么看的,如果你抛弃了一切,选择了爱情,那么多年以后回忆起来,你会感觉很美好;如果你抛弃了爱情,选择了一切,那么多年以后回忆起来,你会感觉很糟糕。”
骚叔回味了一下,终于说:“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骚叔拿着两个大腰子,一瓶冰可乐,回到了酒店房间门口,轻轻敲了四下门。
薇拉从里面朝外看了看,确定是骚叔,这才把门打开。一股孜然和羊膻味飘进了房间,她闭上眼睛使劲嗅了嗅,满脸幸福。
骚叔关上门,把烤腰子递给她,说:“吃吧,趁热。”
薇拉亲了他一下:“爱你!”然后她就饕餮大吃起来。
骚叔坐在旁边,静静看着她,忽然问:“你怎么知道赵军的底细?”
薇拉一边吃一边说:“我和地下古城切断联系之前,他们告诉我的。”
骚叔立即变得很警惕了:“他们怎么知道?”
薇拉摇摇头说:“那我就不知道了。”
骚叔又问:“他们了解我吗?”
薇拉看了看骚叔,笑了:“你说呢?”
第9节:她和她终于见面了……
再说罗布泊。
那些面具人从四面八方围住了干戈他们三个人,他们一齐吆喝道:“机机复机机,双鱼当户织!机机复机机,双鱼当户织!……”
小题的本体瘫软在地上,哭起来:“对不起……”
两个男人护住了小题的本体。
那些面具人越来越近,干戈甚至能看见他们藏在面具后的眼睛了,那些眼睛都闪着麻木的光。
黑暗中出现了一束绿色的光,非常炫目,指向了一个面具人的脸。
干戈回头看了看,夏邦邦掏出了那支激光枪,可是他的手在哆嗦,那束绿光在面具人的脸上不停地晃动。
干戈低声问:“你能不抖吗?”
夏邦邦说:“不能……”
干戈对小让喊道:“侏儒,我必须警告你,如果你的人再不止步,我们就要动用大规模杀伤性武器了!”
小让说:“那个……手电筒?”
干戈说:“富三儿,给她演示一下。”
那束绿光抖得更厉害了。
干戈吼道:“射他们!”
夏邦邦终于扣动了扳机,一束刺目的光无声地射出去,却偏离了目标,射向了茫茫夜空。
小让“咯咯咯”地笑起来,然后对她的“坐骑”撒娇说:“我想要那个手电筒……”
干戈说:“你笑个屁,这只是演习!”然后,他转过头,恨铁不成钢地对夏邦邦说:“关键时刻,你能不能不掉链子?”
夏邦邦支支吾吾地说:“我……”
小题的本体突然喊了声:“老鼠!”
干戈一怔,这时候他才看见不知道从哪里冒出了很多活物,它们密密匝匝站在四周,有成百上千只,把干戈他们和面具人通通围困住了!
变异老鼠!
从数量上看,就算吃掉现场所有人,都不够填饱它们肚子的。干戈一时有点蒙,他无法预测这些老鼠的突然出现究竟是福是祸。
面具人显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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