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象一下,磊刚刚走进夜总会的大门,作为常客的他自然会得到美女们热烈的欢迎,她们说着溢美之词,绽放着如花的笑颜,将他奉为上宾。而这一切都能让磊体验到王一般的成功感,似乎这一切都是他的天下。
这对那些需要靠外界反应来证明自己成功的人来说,是多么的深具吸引力!
其次,在夜总会里被一群美女包围,会让磊体验到男性的权力和荣耀——拥有很多的异性并对她们有支配权,这是每个男人比较深层的渴望。
虽然磊明知道这些美女都是职业需要,才会表现得对自己那么尊敬和顺从,但起码在夜总会里消费的那几个小时里,她们是让自己可以随意支配的。这就足够了,因为他花钱来购买的,不就是这几个小时的王的感觉吗?
在美女们的簇拥下,磊会有一种达到权力和荣耀顶峰的错觉,而这错觉让他迷醉和留恋。所以他戒不掉的并不是夜总会,而是戒不掉这种感觉。
最后,夜总会暗淡的灯光投射出一种温馨的氛围,处处都洋溢着的友好和舒适感,让磊觉得自己可以享受完全舒展的半麻醉状态,能够暂时忘记日间的纷扰和压力,以达到一种“抽离”的状态。
夜总会能给磊提供一种在家庭和公司之间过渡的空间,并且里面的装饰和感觉与他的生活空间完全不同,似乎一旦走进去,就像是暂时脱离了现实社会,来到了一个可以不用太多思考、分析的理想国,从而远离嘈杂、细碎的人和事物。而这让他可以得到片刻自由自在的感觉,暂时卸下丈夫、儿子、父亲、兄长、朋友、老板等等社会角色和社交面具,从而得到一种可以完全地做自己的自由自在的状态。
包“二奶”,甚至“三奶”的隐性心理?
“二奶”这个词语最早出现在南方沿海城市,大约是从粤语里演化而来的。在封建社会,人们跟男人的结发妻子叫“大奶奶”,跟第二任妻子则叫“二奶奶”,而粤语的古语遗风是一直延续至今的。
西方欧美国家的男性也会有婚外情,但包“二奶”的情况却少之又少。他们大概不能理解,为什么中国男人要把自己辛苦赚来的钱无偿赠送给妻子之外的女人,要为她们购房置地,甚至有些人还要与她们生孩子,然后回头与妻子所生的孩子争夺财产。并且,深受宗教思想洗礼的西方男性,对自己的婚外情并不会有理所当然的感觉,反之,他们常常在被发现之后痛哭流涕,急着要挽回自己的婚姻。而中国男性则不然,他们往往公开地与妻子之外的其他女性同居(即包“二奶”),还要理直气壮地要求妻子和“二奶”共事一夫,且要求妻子不可以流露不满的情绪。
像金庸笔下的韦小宝那样怀拥多个美女,享齐人之福,且大家能够和谐共处,是许多中国男人的梦想。
如果不与欧美国家男性做对比,人们又会简单地拿基因传播来说事了(虽然也有部分原因)。其实,在包“二奶”现象里,有很大成分是中国两千多年“妻、妾、婢、妓浑然一体”的封建文化遗风。
在古代,只有那些有钱人才能三妻四妾,所以有妾侍对于重面子的中国人来说,是一种身份和成功的象征。项羽说过一席流传至今的话:“富贵不归故乡,如衣锦夜行,谁知之者!”所以,古人素有“衣锦还乡”的习惯,否则他们认为财富就失去了其应有的价值。
那么,一个男人如果有了钱,该如何才能让周围的人知道呢?他不能随时展示自己的存折,也不好意思在自己脸上写“我是有钱人”,所以他们常用的办法就是买房置地,穿金戴银,然后娶几房妾侍了(今天的男人们则是买别墅、名车和包“二奶”)——这样才能显得他是成功的,是有身份、有地位、有能力的,是值得尊敬的。
经济学家说,当一个男人创造出剩余价值后,其内心的不平衡和不满就日益显现出来。
在封建遗风的基础上,男人还容易有一种思维就是:我创造的价值多了,我就理应享受更多、占有更多,只有这样才能体现出我的能力和成就。当一个男人取得的物质财富大于其能够消受的数量以后,他就会夸大自己应该获得的权力,内在潜伏着的征服欲、占有欲和权力欲也开始膨胀,所以开始大胆梦想“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而不被惩罚的生活状态。
古人说“饱暖思淫欲”,那些还在为了基本的生活材料而努力奋斗的人不会包二奶就是明证。
当下社会人们精神世界的空洞,也是男人之所以会包二奶的催化剂之一。
有朋友给我讲国外一部电影的情节,说有个玩世不恭、满口脏话、生活混乱的人,可是他的职业竟然是推销《圣经》,令人听完不禁莞尔:多么鲜明的对比,导演的思路真是很奇妙。可是,朋友的问题却让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他问我:“如果那个人是中国人,他可能会在卖什么书呢?”我想了半天,没有得出答案。
国人信仰缺失的论调已经喊了多年,但直至今日也不见有任何改善。没有了信仰,没有了精神上的追求,人就会感到内心有个巨大的空洞,会有一种整个人飘摇在空中无法仰赖的感觉。此时,人就会随波逐流,并逐渐变得神经麻木。内在空间太过空虚,人们便只好试图借助外在的刺激(包“二奶”、婚外性)来让自己麻木的神经有所震动,从而体验到一种“我还活着”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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