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坤只知道黄子堤与易中岭关系不错,但是到底是什么关系,他并不是太清楚,听到了易中岭的交代,满口答应道:“老易,你放心,我会小心,关键你不能透露口风。”
易中岭豪爽地笑道:“我是什么人,老弟应该很清楚,要论到耿直,全沙州不说是前三名,前十名是排得上号的。明天我从外地弄些美女大学生过来,请老弟尝鲜。”
刘坤闻听此言,想起了上次的旖旎风景,精虫迅速上了脑子,胯下也觉得胀鼓鼓的,暗道:“下次要弄点伟哥,这样才能有战斗力。”
正在想入非非时,行政科马科长走了进来,道:“刘主任,晚上有事没有,一起吃个饭。”
刘坤是马科长的直接领导,在马科长面前,他挺有架子,道:“我们天天在一起,吃什么饭,有事吗?”
马科长呵呵笑道:“我有个老朋友,托我给刘主任做个媒。”
刘坤离婚已经有一段时间了,给他做媒的人不计其数,他并不在意,道:“算了,好不容易当了单身汉,何必又给自己找个笼子。”
马科长道:“女方是市委统战部的谷枝,条件不错,长得挺漂亮,你有印象吗?”
刘坤对谷枝没有什么印象,考虑了一会儿,道:“记不太清了。”
马科长道:“谷枝条件还不错,二十六岁,她爸和我是老朋友。”
刘坤想了想,道:“那就见一面吧。”
下班时,黄子堤对刘坤道:“晚上一起到财政局去吃饭,打麻将。”
刘坤平时挺愿意到财政局去打麻将,只是今天有约会,便笑道:“黄市长,今天我要请假,晚上要去相亲。”
黄子堤笑道:“这下你姐就要高兴了,她在我面前都说了好几次,你去吧,我支持这事。”又问道,“女方是哪里人?”
“统战部的小谷,谷枝。”
“嗯,不错,名字好听。”
刘坤临出门时,将头发梳理整齐,又从办公室拿了一把车钥匙,开着车去了听月轩。
上楼时,迎面就见到一个汉子下来,擦身而过时,刘坤不禁回过头去,看了一眼此人的背影。
马科长和听月轩金总在楼梯口说话,当刘坤上来,马科长热情地道:“刘主任,这位是听月轩的金总。”
金总拿了名片,笑道:“刘主任请多关照。”她知道市政府接待多,对刘坤就很是客气。
刘坤接过了名片,问道:“刚才下去那位,看着好面熟。”
金总笑道:“那是刑警支队的副支队长侯卫国,是侯市长的大哥。”
刘坤神情便冷了,道:“他们两兄弟还真是挺像。”
进了包间,谷枝已经到了,她看着相貌英俊的刘坤,有些羞涩。
在沙州,市长办公室,宁玥拿到了组织部送来的材料。她初来沙州,正在理清沙州盘根错节的关系,对干部的基本情况还不熟悉,每次遇到了重要的人事变更,都挺谨慎。她给侯卫东打了电话,问道:“卫东市长,我是宁玥,这一段时间绢纺厂得了疯牛病吗?一群又一群地跑到市委、市政府来上访。”
这是典型的宁氏风格,侯卫东对宁夫人的风格倒挺接受,道:“是积年老病的集中反映,这事一句话说不清楚。”
宁玥话锋一转,道:“绢纺厂的蒋希东这人如何,是不是驾驭能力差了些?又是罢工又是上访。”
侯卫东简单讲了绢纺厂的情况,道:“厂里就是这个情况,客观来说,厂长蒋希东搞管理还是挺有一套,据我的调研,他在厂里还有威信,能控制局面。”
“那为什么总有人上访,还有人罢工?”
“毕竟厂里有六千人,确实存在些困难。”
宁玥说着说着便严肃起来,道:“蒋希东作为工厂一把手,对于企业出现的问题具有不可推卸的责任。年初我们跟各地签了保稳定责任书,春节前后到首都上访,还是应该追究相关人的责任,否则我们签订的责任书就是一纸空文。”
侯卫东听到宁玥话里话外的意思不对,道:“宁书记,我打岔一下,听你的意思,是要处理蒋希东?”
“我只是了解情况。”宁玥说得很委婉,没有透露其意图。
侯卫东对绢纺厂人事很敏感,干脆将面纱捅开,直言道:“绢纺厂涉及六千人,原本就步履艰难,我建议没有充分准备,没有更好的方案,不要动蒋希东。当然,我只是建议。”
“我知道情况了。”
来到了朱民生办公室,宁玥将近期调整的干部名单递了一份给朱民生,同时作了简要汇报。
“其他人都没有问题,只是绢纺厂的蒋希东,我侧面征求了侯市长的意见,他明确表示不赞成撤换蒋希东。”
在宁玥面前,朱民生脸上就带着一丝笑意,和蔼地道:“他的理由?”宁玥道:“侯卫东认为蒋希东管理上有一套,在没有更好的人选时,不要临阵换将。”
朱民生就向宁玥交了底,道:“黄市长坚决要撤掉蒋希东,他推荐党委书记项波来担任厂长。项波以前曾经当过厂长,蒋希东从二轻局调到绢纺厂以后,项波才改任党委书记,黄市长认为项波更熟悉绢纺厂。”
黄子堤说话的分量比侯卫东要重得多,宁玥默然,再问:“蒋希东如何安排?”
“蒋希东也要妥善安置,他是二轻局派出去的干部,你和组织部门研究一下,将他调到机关来,他对国有企业比较了解,可以作为政府的智囊,同时也可以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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