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头发很黑啊!哪里有挑染成咖啡色的呢?”
“痞子,挑染也者,挑几撮头发来染一染是也。因为我觉得好玩,所以我自己染了几撮头发来意思意思。你觉得好看吗?”
她把头发轻轻拨到胸前,然后指给我看。的确是“万黑丛中一点咖啡”。而且美女毕竟是美女,连随手拨弄头发的仪态也是非常撩人。“当然好看,你即使理光头,也是一样明艳动人。”“呵呵,痞子。别太夸奖我,我会骄傲的。不过你是慧眼啦!”
我又听见了她的笑声。古人常用“黄莺出谷”和“乳燕归巢”来形容声音的甜美。但这两种鸟叫声我都没听过,所以用来形容她的声音是不科学的。还是脆而不腻的麦当劳薯条比较贴切。她的笑声,就像沾了番茄酱的薯条,清脆中带点酸甜。“你为何会偏爱咖啡色呢?”“因为我很喜欢喝咖啡呀!我最爱喝的就是曼巴咖啡。”“我也常常喝咖啡,但我不懂‘曼巴’是什么。”“曼巴就是曼特宁咖啡加巴西咖啡嘛!”“哦,原来如此。那蓝山咖啡加巴西咖啡不就叫做‘蓝巴’?”“呵呵,痞子,你在美女面前也敢这么痞,我不禁要赞赏你的勇气。”
“你穿着一身咖啡色,不会觉得很奇怪吗?”这是我最大的疑问。如果不知道谜底,我一定会睡不着觉。总不至于爱喝咖啡就得穿一身咖啡色吧?如果照这种逻辑,那爱喝西瓜汁就得一身红;爱喝绿茶就得一身绿;那爱喝汽水的,不就什么颜色的衣服都不用穿了?
“痞子,你听过‘咖啡哲学’吗?”“这是一家连锁咖啡店,我当然听过。”“此哲学非彼哲学也,我的穿着就是一套咖啡哲学。阁下想听吗?”“有……有话请讲。在下愿闻其详。”差点忘了对方是个美女,赶紧把“有屁快放”吃到肚子里。“即使全是咖啡,也会因烘焙技巧和香、甘、醇、苦、酸的口感而有差异。我的鞋袜颜色很深,像是重度烘焙的炭烧咖啡,焦、苦不带酸。小喇叭裤颜色稍浅,像是风味独特的摩卡咖啡,酸味较强。毛线衣的颜色更浅,像是柔顺细腻的蓝山咖啡,香醇精致。而我背包的颜色内深外浅,并点缀着装饰品,则像是caino咖啡,表面浮着新鲜牛奶,并撒上迷人的肉桂粉,既甘醇甜美却又浓郁强烈。”
我愣了半晌,说不出话来。我不禁再次打量着坐在我面前的这位美丽女孩。在今晚以前,她只不过是网络上的一个游魂而已。只有id,没有血肉。如今她却活生生地坐在我面前,跟我说话,对我微笑,揭我疮疤。
直到此刻,我才有做梦的感觉。或者应该说是打从在麦当劳门口见到她时,我就已经在做梦了。只是现在我才发觉是在梦境里。
“呵呵,痞子,你又当机了吗?你idle了好久哦。”又不是在网络上,当什么机?不过她的笑声倒是又把我拉回了现实。
“我在思考一个合适的形容词来赞美你的冰雪聪明。”“狗腿也没有用哦!轮到你说你一身蓝色的原因,不然你就要认输。”认输?开什么玩笑,蔡某人的字典里没有这两个字。
蓝色的确是我的最爱,但怎么掰呢?她刚刚的那套“咖啡哲学”掰得真好,看来她的智商不逊于她的外表。既然她以哲学为题,那我干脆用力学接招吧!“因为我念流体力学,而水流通常是蓝色的,所以我喜欢蓝色……”
“然后呢?mr.痞子,不要太逞强哦!输给美女又不是件丢脸的事。而且英雄难过美人关,不是吗?”她轻轻咬着吸管,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这招够毒。如果我过了这关,就表示我不是英雄;但过不了这关,纵然是英雄,也只是个认输的英雄。管他的,反正我只是个痞子,又不是什么英雄好汉。“即使全是水流,也会因气候状况和冷、热、深、浅、脏的环境而有差异。我的鞋袜颜色很深,像是太平洋的海水,深沉忧郁。牛仔裤颜色稍浅,又有点泛白,像漂着冰山的北极海水,阴冷诡谲。衬衫的颜色更浅,像是室内游泳池的池水,清澈明的颜色外深内浅,并有深绿的背带,就像是澄清湖的湖水,表面浮着几尾活鱼,并有两岸杨柳的倒影,既活泼生动却又幽静典雅。”
这次轮到她当机了。看到她也是很仔细地打量着我,我不禁怀疑她是否也觉得在做梦?但我相信我的外表并不足以让她产生做梦的感觉。即使她也同时在做梦,我仍然有把握我的梦会比她的梦甜美。
“呵呵,痞子,算你过关了。”“过关有奖品吗?要不然奖金也可以。”“当然有奖品呀!我不是正在对你微笑吗?”“这的确是最好的奖品。但太贵重了,我也笑几个还你。”“痞子,美女才能一笑倾城。你笑的话,可能只会倾掉我手中的这杯可乐。”※&@#☆…… “痞子,我念外文。你呢?”“弟本布衣,就读于水利。但全成绩于系上,不求闻达于网络。”“痞子,你干吗学诸葛亮的《出师表》?”“我以为这样会使我看起来好像比较有学问。”“干吗还好像,你本来就很有学问呀!”没想到她竟开始学起我说话的语气。但同样一句很机车的话,为什么由她说来却令人如此舒服?
“痞子,我3月15日出生,是双鱼座。你呢?”“我11月13日出生,是天蝎座。问这干吗?”“我只想知道我们合不合嘛!”“天底下没有不合的星座,只有不合的人。”“够酷的回答。让我们为这句话痛快地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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