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兵来了!”
不知谁大吼了一声。
“快跑!”
小冬瓜冲着张君宝招手。
“姑娘,得罪了。”
张君宝顾不上许多,一把将秋雪抱了起来,一溜烟跟着小冬瓜从后堂逃走。
带着官兵逃了一大圈,小冬瓜却又带着张君宝二人溜回了佛笑楼……
“这里难道是分店?”
董天宝傻傻地问。
小冬瓜笑了笑:“别无分号,只此一家。”
“那咱们回来做啥?”
“官兵绝对想不到咱们又回来了,好了不多说了,你俩在这里打地铺睡一晚,我带这位姑娘去疗伤。”
师兄弟二人聊了许久,这才分头睡去。
也不知睡了多久,隔壁突然传来一阵说话声……
“哈哈,那刘谨绝对想不到,他白天搜刮来的民脂民膏,却又被我们偷了回来……”
师兄弟二人趴在门边偷听了一会,董天宝不由吃了一惊:“原来佛笑楼的人是叛党。”
张君宝小声道:“不要多事,睡觉睡觉。”
“咱们明明知道了,为什么要装作不知道?真是没出息……”
次日里,师兄弟二人商议了一番,决定先上街卖艺讨活。
毕竟现在也不是和尚了,总不能再冒充和尚去化缘吧?
况且,董天宝也不想过穷日子,卖艺也只是权宜之计,他对张君宝说过,他下山一定要做一番大事,一定要风风光光。
江湖卖艺之人大多也只是会一些粗浅功夫,什么胸口碎大石之类,几乎都是一些骗人把戏。
但是,以张君宝师兄弟二人的真功夫,那自然是表演的无比精彩,看的一众百姓大声叫好,不停地往场中扔钱。
如此一来,自然也喜得师兄弟二人更加卖力。
没料这时候,却有一个身着官服的太监带着几个官兵气势汹汹走了过来,说要收什么保护费。
而且一开始便索要几百文。
这算得上是狮子大张口了。
张君宝哪里肯依,正要争辩几句,董天宝却赶紧上前点头哈腰道:“大人,我们两兄弟身份卑微,与天斗,与地斗,也不敢与官斗。
这些钱全部孝敬给大人,还请大人笑纳。”
这家伙竟然将所有的钱全部递了过去。
太监满意地笑了笑:“算你识相。”
董天宝趁机道:“大人,我们两兄弟初到贵宝地,什么都不会,但也算有一身蛮力,希望能够追随大人左右。”
太监脸一沉:“油腔滑腔,该打!”
哪知,董天宝居然一脸喜色,抱拳道:“多谢大人赐打!”
说完,居然抬手捶胸,甚至还扇自己的耳光。
“天宝,你……”
张君宝像不认识一般看着董天宝,眼中的神色一片惊讶、迷茫与失望。
他做梦也想不到,董天宝居然会如此的没有骨气。
“哈哈哈,你可真会拍马屁,好,刘公公正好要招兵买马,跟我走吧。“
“多谢大人,君宝……”
董天宝迫不及待去拉张君宝。
“你真的要走?”张君宝皱眉问。
“对!”
“我不走!”
董天宝眼见对方已经转身离开,生怕事情有变,也顾不上再劝,匆匆道:“好,那等我做了大官再回来找你。”
说完,一溜烟追了上去。
而这时候,陌子鸣也在人群中,眯眼看着远去的董天宝。
其实一开始他也想过要不要改变这家伙。
现在亲眼目睹了这一场景,也懒的去管了……因为他知道,一个人的个性是天生的。
董天宝功利太重,而且心狠心辣,为求目的可以称得上是不择手段。
这种人,很难劝回头。
就算勉强说动他留下来,但以后一定还会出现类似的事。
不久后,张君宝蔫蔫地回到了佛笑楼。
他现在也没地方可去,而且小冬瓜说过,要是没地方可去的话可以暂时呆在佛笑楼。
毕竟佛笑楼是一个特殊的地方,她也是其中一员。
张君宝身手好,正是义盟需要的人。
一回去,张君宝见到秋雪正在一个人喝闷酒,上前一看……这娘们居然喝空了几小坛。
于是便上前相劝。
“你劝什么啊?正所谓人生失意须尽欢……”
旁边,那个成天向客人推销灵符的凌道人唯恐天下不乱似的嚷嚷。
张君宝懒的理会,与秋雪争起了酒坛,争着争着二人竟打了起来……
只不过,秋雪虽然身手不错,但根本不是张君宝的对手。
陌子鸣坐在凌道人身边,也笑嘻嘻喝着酒,看着热闹。
凌道人嘀咕道:“真是的,有什么好打的?一个和尚还俗,一个被丈夫抛弃,这不是天生一对么?”
“哈哈哈,对对对,要打,你俩去房间里打架好了。”
一个胡须汉子忍不住哈哈大笑。
“啪!”
没料这时,张君宝竟然扇了秋雪一个耳光。
“你……”
秋雪不敢置信地看着张君宝。
打架归打架,这打耳光可就不一样了,这分明是在羞辱她。
张君宝大声道:“你喝什么闷酒?过去只是一种经历,而不是负担。
如果你一直忘不了过去,那受伤害的只能是你自己,亲者痛,仇者快!”
秋雪似有触动,陷入沉思。
凌道人嘻嘻哈哈道:“这小子不错,颇有老夫年轻时的三分风范……”
一众人鄙视之。
过了几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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