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阳无心本想回到自己的小屋,趁着阳光明媚睡一觉的,可是现在他已不能如愿了。
刘云天的尸体就挂在密室的门口。
尸体旁边有一行血字:“与天下人为敌——潇湘会”
祝枝河皱眉道:“你可能冤枉他了。”
欧阳无心叹了一口气,对祝枝河道:“我现在脑子里很乱,我只想休息一下。”
祝枝河捋了捋自己的胡须,笑道:“要说休息,你可找到人了,我带你去最能让你休息的地方。”
‘香风楼’是闻名遐迩的给男人放松的地方。
一个姑娘靠在欧阳无心的身上。
欧阳无心脸色通红,像小孩子那样规规矩矩地坐着,连动都不敢动一下。
四个年轻貌美的姑娘簇拥着祝枝河,饮酒作乐,玩得正欢。
一只玉手划过了欧阳无心的脸颊。
欧阳无心的嘴紧闭着,而且苍白。
“我还没从没见到过你这样英俊的小哥。”如莺般的声音,比樱桃还红嫩的嘴唇已到了欧阳无心的脸旁,就要亲吻到他的脸上。
欧阳无心忽然就撞出窗户。
他到了一处没人的地方已开始呕吐。
“你可是个男人。”祝枝河不知何时也出来了,摇着头说道。
欧阳无心呕吐完说道:“我只希望你不要再带我去那种地方。”
祝枝河叹了一口气,道:“我要是有你这样的怪病,只怕早就自杀了。”
飘来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这里是荒郊野外,只有一个‘香风楼’。
欧阳无心和祝枝河心赶紧掠上‘香风楼’。
‘香风楼’里已一片死寂。
美丽,温柔,又有气质的姑娘都已经死了。
墙上有血字:“与天下人为敌——潇湘会”
从窗户能看见,戴着高高尖尖如白无常的大帽子的人已把‘香风楼’围黑了。
他们突然冒出来,就像鬼突然从地里钻出来。
从楼的四角猛地飞下四条飞链,链端带钩。
这四条飞链封住了全部的方位,只有从天上才能逃出。
祝枝河和欧阳无心已垂直凌空跃起。
一口巨大的黑锅从天而降,将他们倒扣了起来。
他们两人头上都撞出一个包。
等欧阳无心回过神来,已感到脚下的大地在移动。
潇湘会的人难道在把整个‘香风楼’抬走了?
祝枝河脚下的地板开了一个圆洞,祝枝河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漏了下去,
欧阳无心刚要从那洞里出去,洞忽然就补上了,天衣无缝,没有一点破绽。
地面坚硬无比,铁锅也是精铁打造,重上千斤,根本无法逃出。
欧阳无心感到脚下的地越移动越快,快到他自己竟已站不稳。
他不能听到外面的一点声音,眼前一片黑暗,在里面待着也很憋气。
这种感觉比一刀把人杀了还难受了。
难道他们要把欧阳无心带到一处神秘的地方,进行一场神秘的仪式,再一刀刀的划死?
当年魔教就是这么做的,欧阳无心想到这里头皮已发麻。
过了约一盏茶的工夫,大地忽然停了。
那口巨大的锅忽然就不见踪影。
他竟已处在一间极其华美的房间里,就像是给皇上住的一样。房间的正中央有一个雕龙画凤的床,帷幔遮掩,里面隐隐约约有一个人。
他还闻到使人身心愉悦的香气,仿佛使人灵魂超脱。他很喜欢这种味道,仿佛在梦中闻到过。
欧阳无心一下子从地狱升到了天堂。
四面墙壁都挂着四副画像,画工之精美古来罕见。画上是四个姑娘,年纪是十六,七岁的模样,虽装饰打扮神态各异,却是同一个人。
他觉得此刻比做梦还让人不敢相信。
这个姑娘他曾见过,而且许多年来一直出现在他的梦中。难道梦真的能变成现实?
五年前。
那里本无人烟,那里本是欧阳无心过着孤独寂寞的日子的地方。
那里有一条小溪,每当日落时分,就会闪出耀眼而温柔的波光。
在那里,除了每天短暂的睡眠,欧阳无心一刻也不放松地练功。
在那里他邂逅了生命中遇到的第一个女子。
那次他们并没有说多少话,他们只是默默地看着波光粼粼的小溪流淌。
女孩走时也没有说话,仅仅送给了欧阳无心一副自己的画像。
自那之后欧阳无心就无时无刻不把那幅画带在身上,他每天都要看一眼那幅画。
每当梦中,欧阳无心就会再次见到那个姑娘。
欧阳无心就变得懒惰了,他也不爱练功了,他每天只想睡觉。
梦醒时,是他最失落的时候。
他终于离开了那个荒凉的地方,来到市井之中,并不是为了扬名立万,而是为了寻找那个姑娘。
欧阳无心已把那幅画从怀里小心翼翼地拿出来了,这幅画果然与墙上这四幅是一组。
欧阳无心激动的热泪盈眶,对着眼前的床幔颤声道:“真的是你吗?这是不是做梦?”
没有人回应。
欧阳无心害怕。他害怕这是一场梦,他已感到快到梦醒时分。
“你告诉我是不是做梦。”
根本没人回应。
欧阳无心要掀开床幔,他每走一步都很小心,他的每一个动作都感到十分困难,他的心怦怦直跳。
一口巨大的锅从天而降。
欧阳无心的眼前一片黑暗。
欧阳无心醒了,醒了眼前还是黑暗。
他是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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