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不会相信贺悠的鬼话。看他的表情,我能确定他对小妍有着一种特殊的情感。
贺悠仿佛有点不自在起来,他岔开话题,问我:“吃饱了吗?吃饱了就送你回去。”
我沉浸在骑士酒吧闲适的情境中有点舍不得回去,不肯回答他。打掩护似得装作查看手机。点开微信,让我诧异的是,陈益德给我发来了一条信息。
点进去一看,一分钟前刚发来的:睡了吗?今天工作还顺利吗?
我赶紧回复他:还没,在杰哥这里。
陈益德没有再回我信息,下一秒,我的电话突然响起,来电人正是陈益德。
我更加诧异的接起了电话。
我喂了一声。听得出来,陈益德那头非常安静。
“一个人在骑士吗?”陈益德问我。
我看了看坐在对面的贺悠,告诉陈益德:“不是,贺悠也在。”
贺悠开始并没有在意我的电话,直到他听见自己的名字,才抬头奇怪的看着我。
我张张嘴比划着告诉他,电话那头是陈益德,贺悠的眉头突然就皱了起来。
电话那头的声音,在听到贺悠的名字后也迟疑着沉默了起来。我还不想回家,赶紧招呼着陈益德:“你还没睡?要不要一起过来坐坐?”
陈益德听见我这么问,仿佛也很惊讶的样子:“现在?你们在一起谈工作吗?我过去会不会不太方便?”
我觉得有点好笑,谁会在酒吧里谈工作呢?
“没有,我们只是过来吃点东西。”听陈益德的语气,已经有了想过来的意向,我赶紧进一步怂恿他:“反正你也不会睡得特别早,如果没有任务,就过来一起坐坐呗。”
看着贺悠紧缩的眉头,我又补上了一句:“把小妍也带着吧!”
“她已经睡了。”陈益德很快的回答我,接着又说:“我现在过去。”
挂了电话,贺悠挑着眉毛看着我:“你什么时候和他关系这么好了?他这么晚了还给你打电话?”
我理直气壮的用刚才他回答我的话来敷衍他:“大家都是同事,当然要去关心。”
说实话,这话说的我心里也有点发虚。我也不明白陈益德为什么这么晚还会给我来电话。
贺悠不屑地切了一声。
让我没想到的是,紧接着贺悠也掏出了手机,拨了一个电话出去。很快的,那头也接了起来。
贺悠声音很大的朝那边喊着:“飞哥,在哪呢?来骑士坐坐?”
我瞪着眼睛,看着贺悠,怎么又把飞哥也叫来了?难道又是一场同事聚会吗?
挂了电话贺悠不再理我,又要了几瓶啤酒。我无聊的坐在座位上,摆弄着手机,两人之间的气氛又尴尬了起来。
还好,不过多时,飞哥先到了骑士。他风风火火地找到我们的卡座边,坐下就开了一瓶酒。
“贺子,阿则,你们猜怎么着?太邪门了,今天出任务,不对,就刚刚,我跟我媳妇竟然遇上了和你们之前那个陈阳阳的任务一模一样的情况。”
我和贺悠瞬间都凑过去,等着他接着说怎么回事。
咕咚咕咚地灌下半瓶啤酒,然后打了个响嗝,才理我们:“等一下,让我先缓一缓。”
他这头话音还没有落,陈益德也赶到了酒吧。
飞哥也有点惊讶:“哟,益德,你也过来了啊,小妍呢!”
陈益德也开了瓶酒,看我们面上都有点严肃的样子,反问飞哥:“怎么,出什么事了?”
飞哥推了推眼镜:“今天也是挺邪门的,出任务的时候我就觉得有点不太对劲。”
贺悠开玩笑地搡了他肩膀一下:“别卖关子,快点说。”
飞哥正正色,同我们细细讲了起来:
下午四五点钟的时候,我跟我媳妇接到通知,说是静慈南路有个三号任务,是个老头,从十几层的家里跳了下来,自杀。家人已经给送去殡仪馆了。过去的时候正好赶上晚高峰,我和媳妇赶到殡仪馆的时候,自杀那老头的子女亲戚什么的,都已经赶到过了。
这种情况,我们也只好伪装成工作人员上去收魂了。还好,很顺利,老头的魂收到后,我们刚想离开,没想到又出了档子事。
这老头家的亲戚众多,在殡仪馆里吵吵嚷嚷的,我们也听了个大概齐。原来这老头两儿两女,去年老伴先一步病逝了,留下老头,腿脚也不方便,没法独立生活。结果老头这四个子女却没一个愿意养着老头的。
没办法,最后四个子女商量着,一家照顾老头一个月。结果老头今天从三儿子家的阳台上跳了下来,人没了。
四个子女连带着女婿媳妇,都在吵着,吵得目的也只有一个:这老头名下的房产和积蓄,三儿子是没资格再分一分了。
我和我媳妇听得都心燥,赶着要离开,没想到,那团人吵着吵着,老头的那个小女儿,竟然摸出把刀来,直直的就刺到他大哥腹部了。
我和我媳妇当然是第一时间冲过去帮忙,当然,也是惦记着万一这个老大就这么没了,咱们也好当场把魂给收了。
没想到,老大倒是没死,但是在老大身上,我们竟然也收到了一块怨气魂。
听飞哥说到这,我倒吸一口凉气:“所以又是一块没来源的怨气魂?”
飞哥重重的点点头:“对。我和媳妇收到后,就马上归档上报了,杨局那边也已经汇报过,因为上次已经出了一次这类事情,所以听说这次还是这种情况,上面很警觉,杨局说最快应该明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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