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转了十来个街区，卫柘看到这里的路灯都比别处昏暗。
他记得，这里应该天使城的贫民区。
在西华联邦，虽然没有贫民窟，但几乎每一个城市都有明确的阶层区域。
在天使城也不例外。在城市中心、西边和北边，都是或者交通方便，或者环境优美或者商业发达的地区。有钱人和中产基层基本居住在这些地方。
天使城的南边，工业、港口集中，是蓝领工薪基层的聚集地。而那里的房租便宜，很多很多来天使城碰运气的人，都会选择在那里落脚。
久而久之，这里就成为了这座城市的贫民区。
卫柘打量车外昏黄路灯下站着的女人，说：“这些都是站街女？”
杨森是天使城土生土长的，对这里最熟悉不过。他点头说：“对。这种生意主要集中南边几个区。所以这里晚上其实挺热闹。”
卫柘笑着说：“确实挺热闹。”
“也很混乱。”杨森可不想自己的老板对这里感兴趣。那样的话，他们这些保镖的工作会复杂得多。“这些小姐大多是被皮条客控制的，也有是自己出来做的。不过她们也是档次最低的。”
卫柘回头看他，笑着说：“那这种生意有几种档次？”
杨森有些诧异。他没想到出了名的花花公子竟然不知道这些。
不过他还是介绍说：“至少四个档次吧。最低的就是她们这种，晚上出来，一次五十以下。在她们上面的，是一些混迹低档旅馆的女人。她们通常有熟客，被警察查到的风险也没那么高。这个档次通常有固定的组织。”
“至于更高一些的，就是高级伴游。主要针对来这里旅游的游客或者生意人。她们大多是兼职，本职是小模特、小演员，她们都是有组织的，一晚三百到一千。至于最高等级，应该就是高级应召。这些人通常是有些名气的模特和演员，只做熟客或者上线介绍的有钱人。一天要一千起步。最高几万都有。”
卫柘笑着问：“你知道这些，是因为你以前的工作？”
杨森笑着摇头：“是因为我在这里一共住了二十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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