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寝室,哥三还睁大眼在那等着,见吴老二进门,几人赶忙围拢上来,打趣道:“哟呵,老二看不出嘛,你小子有一手啊,才进校两天就敢光膀子调戏系花啦,有出息”,说完还不忘一脸坏笑竖起大拇指,那模样说有多逗人恨就有多逗人恨。
“诶,别乱说啊,我可是救人,不是调戏,你们可别搞错了啊”,翻个白眼,直径走到床边把鞋蹬掉,换上拖鞋,拿起洗漱用品准备去水房洗脸刷牙,可那哥三那肯呐,非要让吴老二给说说今天的事,还说要学习先进经验,为今后人生打好基础。
弄得吴老二一脸哀怨,这根本就没有的事,你叫我咋说啊,难道非要我说我把师姐给弄上手了,两人在后山约会亲热时不注意用刀把手臂给划了个口子,这像话吗,且不说得手与否,你见过谁谈情说爱还带刀的?那不叫恋爱,那叫打劫。
横瞪哥几个几眼,懒神拖气地敷衍到:“我说你们无不无聊啊,这真没有什么事,你叫我咋给你说啊,都说了我是救人,不是泡妞,可懂?”,扒开三人,端着盆溜了。
“老三、老四,你俩信不?这人都给他抱了还叫没事?”老大晃着脑袋,满脸不信任,“你说这小子也太抠了吧!不就叫他传授点经验么,又没人跟他抢,真是的…”。
“老大,我倒觉得老二说的是真的”老三若有所思地望下门外,说出心中所想。
“哎,别管他真的假的,既然老二不愿说,肯定有他的理由,咋们也别问了,免得老二生气,还有、一会叫他这两天小心点,今天他的英雄事迹全校都看见了,搞不好会有人上门找麻烦”
“对,还是老四会想事,不过我想吧,英雄难敌四手,干脆这两天咱哥几个把老二跟紧,要是敢有那个不长眼的东西上来挑衅,先削他丫滴,你们说咋样?”听老四说完,老大一下回过神,提出自己的意见,不管老二愿不愿说,这是人民内部矛盾,是可调和的,今后日子还长,要这小子真跟那女的有一腿,还能逃出自己哥几个的金睛火眼?指不定还能顺杆爬把自己另一半给解决了呢,当前之急应该是做好老二的保护工作,别到时候给人敲闷棍那才叫丢脸。
老三、老四听完老大提议也觉得这安全问题需要提到目前寝室首要工作安排上,点头同意,商议一会决定好行动方案,哥三没等吴老二回来,先上床睡觉去了,搞得吴老二进门前想好的话直接憋回了肚子。
……
迷迷糊糊睡到半夜,隐约听到窗外闹哄哄的,不知道是什么事,睡眼朦胧翻爬起床,扒到窗口往楼下望,见很多人在往女寝室那边跑,心想,这大半夜的不睡觉跑女寝室那头干嘛呢,觉得没意思,缩回床上准备继续睡。
“咚…咚…咚”,没摆好姿势,门响了,敲得很重且很急,伴随焦急的声音传进屋中,把其他三位鼾声连天的统统吵醒,“吴运,快起来,女寝室有人跳楼了,听说是荆师姐”。
原本朦胧的睡意被这声猛的惊醒,“荆师姐?”心头快跳,一股不祥的预感传至全身,翻身赤脚跑去把门打开,抓住门口叫门的同学,急匆匆地问道:“你刚才说的荆师姐跳楼啦?”
“对,刚才女寝室那边发出惊叫,有人赶忙跑去查看,说是荆师姐跳楼了,你快去看看”,同学喘着粗气,刚从那边特地跑来报信的。
“好,谢谢了”也不管有没有穿鞋,‘噌’地一下便奔下楼,朝女寝室那头飞驰而去,身后跟着同样听到消息的哥三,拿着鞋在吴老二屁股后边狂追:“老二、老二,等等啊,你鞋还没穿呢”。
等几人跑到出事地点,那里已被人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个水泄不通,老大将鞋给吴老二套上,集体用力朝人群中挤去,“让让、让让”。
全身大汗挤到圈内,见荆萍穿戴整齐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嘴角带着诡异的微笑,身下全是斑驳的血迹,身旁守着老师,情绪焦急万分,还有几位女生,捂着嘴低声哭泣着,吴老二只感到心里一阵冰冷,呆呆地望着出神,看来自己还是来晚一步。
“咦,不对”就在吴老二闭眼的瞬间,突然敏锐地察觉到地上荆萍手指微微动了下,情绪一下激动起来,急忙走到老师身边说到:“老师,快、快叫救护车,师姐她还没死。”
“没、没死?”老师看着站到自己身边大声喊叫的男生,一脸悲痛的说到:“救护车来之前就打了,这会应该要到了,只是刚才我试过鼻息,已经…”转过脸摇头叹息。
这时女寝室外响起“滴嘟、滴嘟”的救护车警报声,几名医生抬着担架快速朝这里跑来,“让一下、让一下”,分开围观人群,赶到荆萍身边,几人合力把人抱上担架,抬着就朝救护车飞跑,吴老二紧紧跟着,和老师一起钻进车中。
“老大、老三,老四,我跟着去看看,你们先回去”,不管老师是否同意,反手关上车门,随救护车向医院飞奔,留下一群久久不愿散去的同学,“滴嘟、滴嘟…”。
……
“医生,情况怎么样了?”
手术室红灯熄灭,满脸倦容的医生解下口罩从门中走出,抬手平息门外等候人群情绪,“病人已经抢救过来了,不过还在昏迷中,需要进一步观察”。
为疲倦的医生让开路,一行人瘫坐在走廊靠椅上。
“怎么回这样?”教导主任懊恼地揪着自己的头发,后悔不已,几名老师在旁细声安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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