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子翼道:“师傅也是为了你能好好的活下去…毕竟这刀真不是什么好刀!若真是好刀,岂会多人因它而亡呢?”
曾一润陷入了沉思。是啊,这刀到底屠了多少人的性命?自己的双手又沾了多少鲜血?自己数都数不清,数不清了。
许久,两人纷纷上马,风驰电掣地往江南赶去。
他俩骑着马不知跑了多远的路,只见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
正当俩人快马加鞭之际,突然,曾一润的马不知踩到了何物,那马犹如惊弓之鸟一般乱跑,邹子翼正想伸出手去拉住曾一润,谁知那马又是撞向邹子翼,而邹子翼的马受到惊吓,马蹄踢到了曾一润的马,曾一润来不及控制住马,只见曾一润的马虎躯一震,曾一润顿时平衡,整个人都掉到悬崖之下,而邹子翼被他的马疯狂的带着跑,不知跑向了何处…
曾一润立即拔出刀,将刀插在那峭壁,自己悬在半空,正当他想纵身一跃时,却看到旁边有一女子挂在树枝上,曾一润将刀在峭壁上直接划过,快速的伸手拉住那女子,纵身一跃飞到了上面,那身手犹如风驰电掣一般,说到底还是那刀法快,不见刀影,只见挥刀人。
曾一润将那女子放在地上,只见那女子头部一直在流血,曾一润将自己的衣角撕开,将那女子头部包住。
只见那女子嘴里不停喊着:“爹爹,爹爹,娘……”
风呼呼地刮着,那大树被风刮得痛苦地摇着头,呜呜地哀鸣。曾一润将自己的披风解开给那女子披上。那女子突然醒来,泪流满面。
曾一润倒被眼前这位女子给吓到了。观那女子淡眉如秋水,玉肌伴清风。淡白梨花面,轻盈杨柳腰娴静似娇花,虽无娇笑容但,美目盼兮,委佗美也。
这女子当真有倾城之貌,可叹:一代倾城逐浪花,奈何此生多流离。
那女子并不说话,只是看着曾一润。
曾一润道:“我送你回家吧.”
只见那女子摇了摇头道:“我没有家。”
曾一润不再说什么。
那女子又道:“是你救了我?”
曾一润点了点头。随后起身,准备要走之际,那女子又道:“你去哪里?”
曾一润道:“江南。”说完就走了,而那女子也跟随在他身后。
许久,曾一润转身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那女子轻声道:“过往之名不提也罢。”想了想又道:“我姓程。”
曾一润看着她道:“高下在心,川泽纳污,山薮藏疾,瑾瑜匿瑕,瑾瑜,美玉也。
那女子若有所思道:“程瑾瑜,程瑾瑜。”话音刚落,那女子便觉得头晕目眩,刚要倒地时,曾一润快速的将她扶住,只见那女子晕倒了在曾一润的怀里。
曾一润看着怀里的程瑾瑜,顿时觉得不知所措。
“阿润,阿润…”只听邹子翼的声音在远处传来。
曾一润喊道:“子翼,邹子翼!”
邹一翼听到有人在喊他,便快速的朝着那方向赶去,当他见到曾一润时,“吁!”邹子翼下马,看到曾一润怀里抱着一女子,惊讶道:“阿润,你?”
曾一润道:“方才在悬崖边上救的,你赶紧给她看看。”
邹子翼笑道:“你也会救人?也罢,今个算她运气好,遇上我这个大神医!”
邹子翼帮她把了脉搏,许久道:“还是先找个地方让她好好休息吧,她伤得不轻啊”。
曾一润点了点头。
…………….
早晨,浮云自开云霞异彩,赖来打开客栈的房门深深呼吸了这满城带雪的新鲜空气,感到精神抖擞。
此时张碧亭出现在他的眼前,只见她穿着淡黄色的衣裙,长发披肩,头发上绑着淡黄色的丝带,对着赖来微微一笑,赖来仔细的看着她,只见眼前这女子活泼而灵动,娇美不失可爱。
张碧亭上前挽着赖来的手道:“你看呆了麽?”
赖来笑道:“你这身衣裳真好看,以后不要再穿得破破烂烂的,即使爹娘不在身边,你也要对自个好点。”
张碧亭道:“知道啦,那以后哥哥也要对我好,我也会对哥哥好的。”
赖来道:“那是自然,我们是兄妹嘛。”
张碧亭突然嘟着嘴道:“才不要是兄妹哩,唤你做哥哥也不真是哥哥啊!”
赖来似懂非懂道:“那我便叫你碧亭?”
张碧亭摇了摇头道:“才不要你唤我做碧亭呢,那样好些生分,我娘亲叫我亭儿,哥哥也叫我亭儿如何?”
赖来笑道:“好,那亭儿我们先去吃早饭如何?”
“好啊。”张碧亭说着便拉着赖来的手,走出了房门。
他俩下了楼,走出了客栈,去了对面一家包子铺。
赖来道:“老板,来两笼小笼包和两碗白粥。”
那包子的老板道:“好嘞,客官稍待。”
不一会儿,那老板就端上了两碗热乎乎的白粥,随后又端上了两笼香喷喷的小笼包。
张碧亭用勺子盛着一勺粥呼呼的吹着,赖来拿了一个包子递给张碧亭道:“亭儿多吃点。”
张碧亭笑了笑道:“谢谢哥哥。”
正当他俩吃得最香之际,只听旁边桌子的人道:“昨晚又有人死在了那日月刀之下,那刀真是把好刀啊!”
赖来一听到“日月刀”这三字突然停住不吃了。只听得另外一人道:“真
喜欢日月刀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