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得惠千晴气呼呼的,深呼吸了许久,道:“周月明,你别欺人太甚了!你只道是韩老大告诉你的是真相,我说的都是假相!好好好,你既然信不过我,我也没办法,你要是将所有的罪过都赖我身上那我也没办法,你要是这般胡搅蛮缠休怪我对你不客气!”
只见得那周月明拨出腰间的三尺长剑就往惠千晴刺去,就在此时,赖来拿出金叶子飞向那周月明的剑,又见那三尺长剑当的一声飞了出去……
那周月明气急败坏的大叫道:“谁!出来啊!”
惠千晴理都不理周月明,转身便离去……
周月明见惠千晴如此傲慢,气得直跺脚!不一会也气呼呼的离去了。
邹子翼不解道:“赖兄为何救她呢?”
赖来道:“我不会见死不救的。”
邹子翼道:“可她是坏人呢?”
赖来笑道:“只要是个人我都得救!”
邹子翼摇了摇头道:“你这等大义凛然我真不能理解。”赖来只是微微一笑没再说什么。
邹子翼是不能完全理解赖来这种“是人都得救,不分好与坏”的,毕竟他和赖来是不同的。
夜初静。
宁公子独自一人坐在屋顶上,抬头看着那沉寂的夜色,又低下头看到邹子翼和赖来一同回了客栈。他嘴角一扬似笑非笑的。
那月光如银子般的照在宁公子的脸上,他一转头便看到了程瑾瑜自己一个人呆呆站在窗前。宁公子好奇的看着这女子。
只见得程瑾瑜一袭淡紫色长裙,脸色还是那般苍白……宁公子注视着她,又想了想,又看了看…那程瑾瑜依旧很安静的站在窗前,宁公子有些疑惑的看着她。这般安静动人的女子宁公子倒是头一次见到。
若是日月山庄中有几个这样的女子那该多好啊?宁公子不由自主的想着,又摇摇头,只见自言自语道:“这人啊就是不能想太多,一想太多就成痴心妄想了。”又见他那一袭纯白如玉的衣裳随风飘起。
张碧亭一直沉睡着。曾一润一直守在她的身旁……
一小男孩约莫十一二岁,虎头虎脑的走到了曾一润的身旁,道:“曾大哥,我爹爹找你,就在听月楼等你,你先过去,这里我来照顾我三姐。”
曾一润摸了摸那小男孩的脑袋,笑道:“好,我过一会儿就回来。”说完,又给张碧亭盖了盖被子,又看了看张碧亭,便快速离去。
那小男孩一见曾一润离去就哈哈大笑,只见他上前去就捏了捏张碧亭的脸,又朝着她做了做鬼脸。这时一黄衣女子端着药走进来道:“四弟,不可胡闹!”说着将那药放在了桌子上。
那小男孩嬉皮笑脸的道:“二姐,我就是试一试三姐是不是真的失忆了啦,谁叫她自己出去玩不带上我的!”黄衣女子端起了药,道:“好啦,你这话要是叫爹爹听到有你好受的,快帮我扶起三妹。”说着,端着药走到了床前,那小男孩也将张碧亭扶起来,又见黄衣女子一勺汤药又一勺汤药喂着张碧亭。
曾一润来到了听月楼,只见那牌匾写这听月楼三字,却未见楼,倒像是一座庭院……
张霊拉着曾一润坐了下来,只见桌子上都是白玉雕刻的茶具,晶莹剔透的,极其精美。又见那张霊将白玉雕刻制成的勺子舀上茶叶放进盖碗,用旁边壶中烧开的水淋过,蒸汽携带着茶香袅袅上升。沸水反复相沏,而后倒进瓷碗中,将其中一碗置于曾一润的面前,张霊道:“这是我自己种的茶叶,试一下。”说着,自己也拿起一碗,他先是闻了闻,又觉得茶香扑鼻而来,随后又慢慢的喝了一口又觉得醇和甘香。
曾一润则是拿起茶碗便喝了下去,只觉得味淡而甘醇,忽有一丝茶香。便不由自主的说道:“好香的茶。”
张霊缓缓道:“这里原本是一座楼而非庭院。我的大女儿便是在此出生的,故取名听月,谁料在她六岁的时候却被人杀死在这听月楼里,而我的妻子当时已经有了九个月的身孕也被那恶人推下楼梯,幸有曾兄相救。后来生得一女取名碧亭,为报当日救命之恩便立下婚约。想来也是缘分,你们竟然遇到了。也不用我当这月下老人了。”说着又叹了叹气,道:“可惜,曾兄未能看到了。”
曾一润听着这些往事突然有些伤感。他抬头看了那圆圆的月亮,又闻得几米处的花香,突然觉得整个人都好轻松。
张霊又道:“我虽不杀人,但也是有仇必报之人!那赵承德中了我的白魂散,不出三个月必死无疑!”
曾一润道:“我已经将他的人头取下了。”
张霊喝了一口茶道:“这样太便宜他了。他一人害得你全家命丧黄泉,叫他生不如死才好!”
曾一润突然觉得眼前这位张叔有点可怕。难怪赵承德要装死,他似乎有些明白了。又闻得远处有两位妇人在争吵着,曾一润道:“她们在吵些什么呢?”
张霊看了看那两位妇人,又将茶具拿起,给曾一润倒了倒茶,许久道:“不过是我那两个妾室,肯定又是为了鸡毛蒜皮之事争吵。”
曾一润不解道:“那碧亭的娘亲呢?”
张霊淡淡的答道:“在碧亭三岁的时候就出家了。再后来,我便把这楼给炸了,铲成了庭院,真是人去楼不在!想来也真是可笑至极,可笑至极啊!”
曾一润看着张霊知道自己问了不该问的,刚想说些什么,而张霊又道:“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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