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倾城公主来了。”
“坐吧。”
南倾城隐约觉得,今日的绯烟又有些格外的热情。
可绯烟的热情,她却是承受不住。
不想和绯烟委以虚蛇,直言开口,“不瞒郡主,倾城今日前来,是想请郡主为倾城诊脉。”
绯烟眼中布满震惊,为雪球顺毛的手却是未停,“公主生病了吗?不知生的什么病?”
南倾城心中暗骂绯烟虚伪,她下的毒她怎么可能不知道,面上却是笑容不减,“就是前几日开始全身疼的厉害,只不过听说郡主因为救人而昏迷不醒,倾城这才没来打扰。”
绯烟面上带笑,“全身疼痛?莫不是和绯烟一样耗尽了精力,说起来,绯烟现在还下不得床。”
“对了,绯烟隐约记得,公主前几日也是因为救人而脸色苍白,身体抱恙,这么说起来,应该是还没有好全吧,公主多歇息几日,应该就好了。”
南倾城心中不知道骂了绯烟多少遍,耗尽精力能痛到这个程度吗?
多歇息几日?
再多歇息几日只怕她这条命都得交代在天宸!
南倾城还未开口,便觉得更为剧烈的疼痛席卷全身,已经超出了她能承受的极限。
可在绯烟面前,她不想露出一点弱者的姿态,那是对她的侮辱。
“唔……”
终于,南倾城还是承受不住,闷哼一声,嘴角溢出一丝血迹。
绯烟却是眼中笑意不减,心中感叹,她竟然不知,她这毒效果这般好,看南倾城的样子,大概是挺疼的。
只不过南倾城不说,她就当什么也没发现。
看着南倾城这副模样,绯烟只觉得心情大好,连抚摸雪球的力度都更温柔了一些。
缓了一会,南倾城才看向绯烟,有气无力的开口,“还请郡主为倾城诊脉。”
曾经明艳耀人的小脸上挂满了汗水,明明痛到极致却极力隐忍的可怜模样,真是我见犹怜。
绯烟这才慵懒开口,“看公主的样子,好像是有些不太好,既如此,那绯烟就为公主诊一下脉吧。”
南倾城险些被绯烟气到吐血,她几乎全身的每一寸肌肤都在疼,那种堪比凌迟的极致疼痛,到绯烟这里只是不太好?
这个女人是瞎了吗?
可事到如今,她还得仰仗绯烟,只得忍着剧痛开口,“那倾城谢过绯烟郡主。”
全身被难以言喻的疼痛笼罩,痛到连呼吸都是一种折磨。
好不容易等到绯烟松口,可没想到绯烟的下一句话更是气死人不偿命的可恶,“对了,绯烟身子不好,不便下床,还请公主走到绯烟床边吧。”
南倾城心中恨极,身子不好?
现在看起来更加不好的应该是她吧!
可绯烟的话南倾城又不敢拒绝,只得忍着痛颤抖着起身,每走一步,都像踩在刀尖上,全身就像被碾碎再重组,一次次重复这非人的痛苦。
可纵如此,南倾城也没有喊出一声,只有嘴角越发红艳的血迹昭示着她此刻的痛楚。
终于,走到了绯烟的床边,不过几步路,可南倾城身上的衣服却已经几乎被汗水浸透。
绯烟这才懒懒的坐直了身子,纤纤玉手抚上南倾城莹白的皓腕。
绯烟的手刚刚落下,南倾城就感觉到手腕上的疼痛更加明显,眉头狠狠皱起,身子却是未动分毫。
绯烟就算不看也知道是南倾城中了毒,可她就是有意折磨,而她每动一分,南倾城就痛一分,不过片刻,南倾城绝美的小脸便苍白如纸。
没多久,就见绯烟收回手,开口道,“公主这是中毒了。”
南倾城没说话,她也知道自己中毒了,她想要的是解毒的办法,谁愿意在这听绯烟的废话。
“还请郡主为倾城解毒。”
南倾城面上努力维持着最后一层面具,她怕她下一刻一个忍不住直接要了绯烟的命。
却听绯烟有些遗憾的开口,“公主所中之毒,绯烟确实能解,只不过......”
这突如其来的转折,让南倾城的心一下子悬了起来,只不过什么?
“只不过绯烟身体未愈,只怕拿不稳银针,所以爱莫能助了。”
“慕容绯烟!”
南倾城终是压抑不住,身体上止不住的痛意一阵阵袭来,而绯烟却说不能给她解毒,绯烟分明就是不想!
此刻,南倾城已经没心思和绯烟委以虚蛇,这种痛已经快把她逼疯了。
无论是威胁还是强迫,今日,这慕容绯烟都必须给她解毒!
屋子里只有绯烟和她以及两人的心腹,索性南倾城也不再遮掩,当即威胁开口,“你就不怕前几日的事情重现盛京吗?”
南倾城承认了,前几日所谓的意外就是她的手笔!
绯烟却是轻轻一笑,“公主难道还想再等些日子吗?”
“反正公主的手段绯烟也不是不能破解,就是不知道这刮骨噬心之痛,公主还能忍多久?”
绯烟的意思很明确,如果南倾城再使这些手段,她不介意再卧床几天,当然,没准过几日连诊脉都做不到了。
“你......”
南倾城语塞,她知道绯烟就是想折磨她,如果没有别的意外发生,绯烟无非就是拿身子未愈为借口多折磨她几日,可如果再有人中蛊,就不只是几日那么简单了。
可让她生生再承受几日那难以言喻的痛楚,南倾城只觉得整颗心都在颤抖,而且,她也不甘心。
“你就不怕引起天宸和南疆大战吗?”
绯烟却是笑容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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