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一月二十八,萧烈等人已经到了贺州。
贺州,从盛京回北原的必经之地。
客栈最好的一间房中,皇甫清若虚弱的躺在床上,衣裳凌乱。
不久前,萧烈的一个下属刚刚从皇甫清若的房中走出,满脸**。
天宸的女子,确实比北原的娇嫩许多,也诱人许多。
一声轻响,门再次被打开。
皇甫清若已经没有力气去看进来的是谁,反正是谁,都没什么区别。
不过短短七八日,萧烈的数十个属下基本都已经尝过了她的滋味。
所谓的北原太子妃,和军妓又有什么区别?
以前,安阳百姓背地里经常说皇甫清若放荡不知羞耻,小小年纪就男宠无数,夜夜笙歌,
可和北原相比,皇甫清若不过是小巫见大巫。
皇甫清若呆呆望着头顶的帷幕,身上的疼痛一阵阵袭来,疼的她想要叫喊出声,可却是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她的嗓子,早就哑了。
脚步声一点点清晰,皇甫清若只觉得自己的整颗心都在颤栗。
来人似笑非笑的看着皇甫清若,眸子里是醉人的温柔。
“郡主这身子确实娇弱。”
是萧烈。
听到萧烈的声音,皇甫清若只觉得更加害怕,相比萧烈,她更希望来的是萧烈的下属。
萧烈这个男人,就像是魔鬼,不,他就是魔鬼!
明明让他的下属对自己百般羞辱,可他却始终极尽温柔的待她。
他会亲自给她沐浴,亲自给她喂饭,却也亲自将她推给一群男人。
他手掌的温热穿过薄薄的衣物传到她的内心深处,可皇甫清若却觉得无比寒冷。
“走吧,孤该帮你沐浴了。”
皇甫清若心里满是恐惧,她不想也不敢和萧烈有任何的接触,她真的怕了。
颤抖的闭上眼,泪,从眼角滑落。
萧烈的眼中闪过一抹心疼,随即吻上皇甫清若的眉眼。
“郡主莫不是想家了?”
“你放心,北原就是你的家,你便是孤唯一的太子妃。”
……
萧烈絮絮叨叨说了好久,可回应他的却只有满室的沉寂。
萧烈也不在意,自顾自的抱起皇甫清若,将她放在早就准备好的温水里。
略带薄茧的大手抚上她的每一寸肌肤,皇甫清若紧闭着眸子,强忍着心底落荒而逃的冲动,身体却是止不住的颤抖。
她还清楚的记得,第一次逃离他的温柔时,他让十几个下属整整折腾了她一夜,她的嗓子也是从那个时候,哭哑的。
已经忍受了这么久,也不是不能忍受这一次,算算时间,她的母亲也应该来救她了。
正是因为皇甫纤纤和她说过,先乖乖嫁给萧烈,一旦到了贺州,皇甫纤纤就会带人将她截下,待回到安阳,她还是她的清若郡主。
如今算算日子,应该就是在这几日了。
她现在唯一的信念,就是逃离萧烈的魔爪。
沉思间,萧烈已经将她从水中捞起,稳稳抱在了怀里。
片刻之后,身子的悬空感消失,后背上传来锦被的柔软触感。
“夜深了,我们,也该歇息了。”
皇甫清若眸子动了动,白嫩的小脸儿上没有一丝情绪,任由萧烈压了上来……
夜,漫长,等待皇甫清若的只有折磨……
……
贺州城的某处。
本该回安阳的皇甫纤纤却是出现在了这里。
出了盛京不过一日,皇甫纤纤便改道来了贺州。
皇甫元启生性多疑,一定会派人跟踪她,所以她只能朝着安阳的方向走了整整一日,再连夜赶路,奔向贺州。
无论萧烈走哪条路,都必须经过贺州,所以皇甫纤纤才将地点定在了这里。
她已经差人打探好了萧烈的落脚之处,今夜,就是营救皇甫清若的绝佳时机。
可皇甫纤纤却是万万没有想到,就连她救皇甫清若,也有人阻拦。
曾经的两万精兵,跟了皇甫纤纤十几年,早就成了一群酒囊饭袋。
在离天宫弟子面前,可谓是不堪一击。
不过一盏茶的时间,皇甫纤纤带来的五百精兵,便悉数气绝。
对于这些所谓的天宸士兵,离天宫弟子没有丝毫的留情。
这些人,本该是守护安阳百姓的壁垒,却跟着自家主子成了安阳百姓的噩梦,烧杀抢掠,无恶不作,与强盗无异。
为了方便行事,皇甫纤纤只带了五百精兵,可没想到此刻竟然是全军覆没。
“你……你们到底是什么人?”
皇甫纤纤下意识的后退,她带来的人全部死绝,下一个死的,恐怕就是她了……
此刻,她终于有些后悔,后悔不该来救皇甫清若……
“别杀我……别杀我……我是天宸的大长公主,你们杀了我,我皇兄不会放过你们的!”
没有理会皇甫纤纤的威胁和求饶,剑光闪过,皇甫纤纤已经倒在地上,没了声息……
一代大长公主,横行盛京十数年,坐拥安阳十数年,终归是死在了这个凄凉的夜晚。
……
第二日。
皇甫纤纤在婢女的簇拥下穿戴好,便被带出了客栈。
明媚耀眼的阳光打在脸上,皇甫清若下意识的闭上了眼,好一会才适应。
“这里......是哪里?”
皇甫清若的声音沙哑的厉害,一说话嗓子便火辣辣的疼。
可纵如此,皇甫清若还是急切的想知道这座熙攘繁华的城池究竟是何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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