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被派去监守贼人的动静,有了明确的消息后,府衙的衙役便从城外撤了回来。
随之而来的是,城门的驻守衙役因为林大人的调动,变得人数比以往多了。
原本这两扇城门便是淮南城的最大攻防,他们如今没有确切的防御人手,至少第一关卡要把持住。否则,他们还未来得及防御,便会化成一座死城。
府衙的衙役几乎是全部出动了。
衙役的头儿林启带领了部分的兄弟驻守临近官道的那一扇城门。
即便是到子时之际,仍有几位衙役轮职。
现今的这个时局,困意来袭都抵挡不了心里撇着事儿来得重要。
遥望着目视的地界均是漆黑一团,成丛的树木矗立生长在每个方位,将视野都混淆。
此时,驻守的衙役站在一处闲谈。
“最近这些日子,城中闹得人心惶惶,就我家那口子,都担心得要命,死活拦着我让我休假回家去。
你说我是那种遇到危险就抛下兄弟的人吗?她就与我成日闹腾,哎,怎么都不懂得眼下的情况?”
“哥,你别跟嫂子生气。她们妇道人家想的多,担心自然也多。你上有老下有小,嫂子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
“都是怕咱们出点什么事,你也别和弟妹计较。咱们把城门看守住了,熬过去了就能回归平静。”
话虽是这样说的,可是谁又能预言到何时生事,何时过去。
这样恐慌不安的日子要持续多久….
四人肩并肩站在城门上的站台,背影看起来很是寂寥。
如同心灵相惜,他们心里都正感叹城中的“机遇”。
那边厢,迎面而来的庞壮队伍缓缓在夜色里呈现出轮廓。
眼尖的衙役霎时瞪大了双眼,眼眶里恐惧、不敢置信在里面打转。
话都说得不利索了,“快…快看!那边!是不是贼人来了啊!”
顺着他伸出的手臂指示地方向,另外三个衙役也随即露出了震撼地目光。
较为年长的一人凝重道:“小梁,你快回去通知林大人此事。小石,你下去把剩下的兄弟都叫起来,再往南门去一趟,通知那边的兄弟。”
“诶…”
不用特意交代,被吩咐的两个衙役都甩腿跑了起来。实在是刚刚看见的那一幕太过可怕,密密麻麻的人在越来越近得朝他们靠近。
林启被摇晃起来时,神色有一瞬茫然,睡意朦胧地问道:“出什么事了?”
“头儿,贼人往城门这边来了!”
只差急的跳脚,都不能表现出他眼下的着急。
登时,林启困意四散无存,凝重地起身帮着叫醒所有兄弟。
得知已经安排了人往府衙还有南门通知消息,林启紧着先登上了站台。
此时,不过百米的距离,那启子贼人的样子越来越清晰。甚至是,站台上的衙役感觉他们都看清了贼人脸上的得瑟….
捉贼的看见贼了,贼自然也发现了身着衙役服的衙役。
领头的人一马当先的甩掉队伍,骑着马奔腾而来。
“吁….”
缰绳被拉回的那一刻,黑马便立时停在了城门下。
那人仰头,挑衅地看着站台上的衙役,不屑地高声喊道:“长得都跟愣猴子似的,可得准备好接下你爷爷们的本事啊!”
响声足以在这一块范围内传荡,那人话音刚落,身后离得不远的贼人们当即哈哈大笑。
林启俯视下首的猖狂贼人,不甚在意地瞟了他一眼,藏在站台防墙下的手挡住了身旁兄弟气不过往前靠的身体。
马上的贼人见到自己被漠视,怒意勃发。
只见站台上的一位衙役嘴唇一张一合,听不见是在说什么,之后站台就没了人影。
“你奶奶个大腿,都是孬种不成。你爷爷们都打到城门口来了,你们躲起来能干啥?磨磨唧唧,倒不如早点儿屈服!”
“怎的?这是跑回去找娘了不成,喂!你们倒是吱个声啊!”
“……..”
狂妄自大的言语不断地砸向隐藏到站台边上的瞭望台里衙役们。各个都是有血有肉的汉子,突如其来的肺腑使他们气得胸闷。
“头儿,他们未免也太过猖狂了吧,这般目中无人,若是咱们没防守住城门,到那时候咱们的情况很严重。”
“小石,都到了这个时候你说什么丧气话。头儿自是在琢磨怎么对付贼人。”
林启望着争锋的兄弟,心里的沉重没法脱口而出。
林大人寄往临近府城的求援助信,依旧还没有收到回信。城中近日大肆招揽了过后,勉勉强强凑满了五百个成年男子,这是他们唯一的底气。
目前以城外那副壮观的场面,他们确实是处于弱势。
………
林大人刚睡过去没多时,便被夫人给叫醒了。告知城门的衙役赶来传达重要的消息。
都不用林夫人催促,林大人从床塌上便蹦了起来。
如今能够算得上重要的消息的,只有那伙贼人了。押送连嵊前往凉山的人夜间才刚走不久,都没预料到贼人会趁夜突然袭击。
林大人留了下句,“我去刺史府一趟,你待在府里哪也别去。”
匆匆忙忙地领着来传消息的手下就往刺史府方向去。
…….
刺史府已经宵禁,整座院子周边都安排了专门的护卫看守。
护卫一发现知府大人的身影,便撤离了一人往后院通报刺史大人。
柳刺史乍然听闻下面的官员上门,马上召人让把人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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