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接收到了吗?”
这时,房门被打开,已经沦为低等虫族的苏黛·克莱斯走了进来。
她满脸兴奋,眼神灼亮,那一双红色的钳状手激动到微微颤抖。
苏黛一看翁飞白的表情,立刻什么都知道了。
她脸上浮起明晃晃的恶意,以及迫不及待的蛊惑。
“翁飞白,你的机会来了,”苏黛走近他,刻意压低了嗓音,“杀了雄主,你就是母虫之下,万虫之上的主宰。”
翁飞白偏头看她,眼神开始闪烁。
苏黛更兴奋了,她扬起下颌,又露出了曾经还是高等虫族时的倨傲。
“翁飞白,你难道不想亲近母虫吗?”苏黛按住蠢蠢欲动的报复,隐忍着不断挑唆,“代理母虫身体里流的可是母虫真正的血脉,要是能和她繁衍子嗣,那么你将很可能养育出二代母虫。”
“母虫之父,翁飞白你不心动吗?”
从苏黛身上传来的幽幽雌虫香,挟裹着她的呢喃低语,就成最甜的糖衣毒药。
只要翁飞白张嘴,将这颗糖衣毒药吞下去,届时她所有的报复都能实现了。
雄主幽溟,必死!
翁飞白看着苏黛,那张雄虫特有的冷硬脸沿线条,似乎逐渐凝结起了冰霜。
苏黛眼皮一跳,心头生出不好的预感。
果不其然,下一刻翁飞白钢铁一样五指,钳制住苏黛,将之狠狠往床上一甩,紧接着雄虫强健的体魄压了上去。
苏黛大惊失色:“翁飞白,你干什么?”
回应她的,是翁飞轻蔑的冷笑:“苏黛,你的目的我很清楚。”
听闻这话,苏黛大惊失色:“翁飞白,我是为你好,我现在是依附于你,只有你好了我也才能好,和代理母虫结合,这不是你们雄虫的理想吗?”
对此说法,翁飞白嗤之以鼻,他单手就扼制住苏黛手腕,眼底迸发出冷酷的光芒。
“你要是一直是安分的,我还想不起从前的事,”翁飞白字字冰冷,雄性荷尔蒙不要钱的散发出来,压制的苏黛浑身发软,“既然你这么迫不及待,还想对雄主不利,那我现在就先收利息。”
话音甫落,剧烈的疼痛,从两月退骨间传来,苏黛脸色刹那惨白。
她连呼吸都停滞了。
在那一刻,翁飞白夺走了她最珍贵的氵青白,并且直入从未有雄虫造访过的、雌虫专门繁衍子嗣的虫囊,并且强势将那里霸占,留下自己的痕迹。
从此之后,即便是再恢复高级虫族身份,她就像是折价的过季服装。
真正基因优秀的高等雄虫,不会再看上她的基因,并且选择和她结合,诞下血脉后代。
苏黛恨毒了,双目赤红地盯着伏在她身上的雄虫,低喝咆哮着:“翁飞白,我要你死!我要杀了你!”
她的面容都恨到扭曲了,浑身都在抽搐,咬牙切齿到嘴角流下鲜血。
然,翁飞白浑然不在意。
他俯身凑近她,捏着她下巴,用更冷厉的口吻回击:“我等着你杀我。”
报复的无能为力,盘踞在心脏里的怨恨和蜜毒,让苏黛大声无能怒吼。
那怒吼声带着崩溃的绝望,像是光明被吞噬,黑夜永垂不朽,从此她的人生就毁了。
彻底地毁了……
一个小时后,翁飞白理着领结从房间走来,他一身神清气爽,燕尾服整齐无褶痕。
透过洞开的房门,厚重的阴影覆盖,一隅晕黄的光线笼罩下,是宛如破烂娃娃的苏黛。
她的肌肤泛着白,却白的没有丝毫人气和温度。
翁飞白的背影消失在洞开的房门外,房门缓缓合拢,从走廊投射进来的光线也逐渐变少。
“咔哒”一声,房门彻底关上了。
房间里,在那瞬间陷入了死一般的黑暗中,什么都看不到了,如同不见天日的地狱。
而苏黛,早已经身处地狱。
外头,天色已经大亮。
幽溟照例陪着小团子巡视小花苗。
两片规划出来的空地上,最开始栽种的那一片,小花苗已经长到小拇指长短了,郁郁葱葱青青翠翠,生长在贫瘠的土地上,却充满勃勃生机,非常可可爱爱。
第二次栽种的区域,一夜过去也全都发芽了。
这样的生长速度,虫族星际没有植物,也没虫族会栽种,所以在翁飞白等人眼里,并不觉得有哪里不对。
小团子非常擅长种植,不过在她眼里,花花们都好棒的呀,全都乖乖听濛濛的话了,长的又快又好。
作为唯一懂植物生长周期的幽溟,只要小团子开心,他始终纵容宠溺。
植物生长太快,这点小事,幽溟还没放心上。
故而,这两块地里的小花苗,以肉芽可见的速度在生长,这么快的速度,竟是没任何人觉得异常。
“小花花全都很乖,”奶团子非常满足,煞有介事,“谁先给濛濛开漂亮的小花花,濛濛就奖励它三好小朋友的红花花。”
她像个小老师,将从前在幼儿园学到的那些,全都用在了自个种植的鲜花上面。
幽溟眼底带笑,他伸手揉揉小团子,忽的察觉几道满怀恶意的视线。
他抬头,余光冷冷都看过去。
是仆从!
有几个仆从远远的游荡在城堡外,似乎在商量着什么,偶尔将朝这边看过来。
幽溟眯眼,空气中似乎有什么在发酵。
翁飞白出来,将这幕尽收眼底,随后冷笑一声,将那几名仆从的面孔牢记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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