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人都开始费力寻找邀请函,一时间,造成的影响一度让人觉得似乎人们都开始疯了。
有关部门,不得不出动人员,维持秩序,安定平稳。
至于有人担心会不会取消这样的盛会,那是不可能的。
至于原因,这里就不多说,也不重要,也不要在这样的事情上纠结。
需要关注的还是这一场盛会。
对这样的盛会,苏然自然也是知道的,因为他们的广告可是打的相当到位。
按照苏然的话说,那就是,就算是老鼠洞的老鼠估计都被通知到了。
对于寻找邀请函的活动,苏然没有费力。
因为有人将一张邀请函藏在了门前的树上,苏然自然就近水楼台先得月,顺手拿走了。
本来还想到时候一定要去看看的。
但是,没想到,现在久懿给他的纸上,画着的便是一张邀请函。
这邀请函乃是真实的,完全是被封在了纸上,同之前看到的黑伞和仓库乃是一样的透着真实感。
苏然将画收了,看向久懿,相隔百里,就算是苏然都看不到,而这个久懿却是肯定的知道这里有画。
看起来,她说那些画都是她捡来的,还是真的了。
那个夺命画师为何要画一张邀请函呢?
若是他想要邀请函的话,绝对不应该是将邀请函封在画里才对。
邀请函很多,没人知道确定的数目,那个夺命画师又肯定不是为了销毁这些邀请函。
那他的目的是什么?
难道是一时兴趣,觉得邀请函有趣,所以画了下来?
还是,别有目的呢。
“现在还有其他的画吗?”
久懿看了看四周,眼中满是惊奇和新鲜,似乎没有听到苏然的话,而是开始欣赏这样的美景,带给她的新鲜。
“没有了,”
久懿只是敷衍的回答?而后看了看时辰。
“好了,我要走了?今天的时间到了,谢谢你今天的陪伴,我很开心。”
说完,不理苏然,直接走了。
苏然很想说?我们不是说好要一起结伴而行?去捡画的吗,怎么你就走了呢。
估计是久懿已经忘记了她说过的话了。
或者说?久懿觉得,已经完成了和苏然捡画的事情?这不是捡到一张。
所以,算是完成了,也该走了。
总之?久懿无情的抛下了苏然?让苏然也就只能自己回去了。
是夜。
上下杂货铺的门再次被敲响了。
连续三天了?还能不能好好的让睡个好觉了。
苏然喊了两句请早之后?却是依然没用,外面的人还是不走?还是那样敲门。
苏然开门?便看到伍佳期撑着黑伞站在门外?想对苏然笑?却终究是化为了一个苦笑。
伍佳期竟然并非长青说的那样散了?而是再一次的出现在了他这里。
伍佳期放下黑伞,对苏然比划?想要买一根蜡烛。
这样的场景,和之前简直是一模一样。
让苏然都有一种错觉,是不是他一直都生活在同一天。
苏然摇了摇头?对伍佳期比划,这里没有蜡烛?已经关门,不卖东西了。
伍佳期看着苏然,不断的比划,可能是情绪激动,有些比划实在是难懂。
幸好苏然博学多才,还是可以勉强看懂的。
意思是说,这是伍佳期最后一次机会了,说不定明天就要散了,希望苏然能可怜她一下,帮帮她。
不过,苏然还是铁石心肠的摇头。
伍佳期看着苏然,双眼之内便是怒火,身上的死气更是化为了实质,就好像是一朵朵盛开的黑色之花。
下一刻,伍佳期的手中出现了一柄长刀,直接刺向苏然的心口。
苏然不动,任由长刀刺在其心口上。
可是,精钢长刀崩断,连苏然的衣服都没有划开。
伍佳期拿着断刀还是不断的攻击苏然,但皆是徒劳无用,拼命的嘶吼,却说不出一个字。
苏然挥手间,伍佳期摔出很远。
“你根本就不是伍佳期,我见过一面的人,不可能会认错。”
“说,你到底是谁,为何要借用伍佳期的容貌和气息。”
面前的伍佳期实在是太像了,不管是容貌,神态,还是眼神,一切,都几乎和伍佳期是一模一样的。
但是,她遇到的是苏然。
若是其他人的话,肯定是会被骗的,因为你根本就分辨不出来。
苏然见过一次伍佳期,不管如何伪装,都骗不过苏然的眼睛。
地上的伍佳期站起,看向苏然,眼中还是那般怒火。
不过,既然已经被看穿身份,那就没有再装的必要了。
“没错,我的确不是伍佳期,但是,我就是想问你,你为何不帮她!”
这个人开口便是严厉的质问苏然。
苏然平静看着这个人,不为所动。
“我为何要帮她?”
“她都求到了你的门上,对她,你完全只是举手之劳罢了,但你却是狠心的拒绝了她。”
“让她最后的心愿都没有达成,你怎么能够如此铁石心肠!”
苏然觉得好笑。
“你是想让我内疚,让我的良心受到谴责。”
苏然向前走了一步,强大的气场,让面前的伍佳期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她的双腿在发软。
“说我铁石心肠,那你又在做什么,逼迫我吗,让我觉得我愧对伍佳期,愧对这个世界吗。”
“是要我给这个世界谢罪,是要我给伍佳期陪葬吗。”
苏然又是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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