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悟竜,这法号不错,谁帮你取的?”
李青衫问魏福生。
当和尚都当的这么个性,还真是不多见。
“我师尊,他说这法号拉风,特适合我光明伟岸的形象。”
提到法号,魏福生还是蛮骄傲的。
“怎么想起出家了?不娶媳妇传宗接代了?”
李青衫实在没想到他观念转变的这么快,以前还总看大胸妹来的。
“我想报仇雪耻,就只能出家,当时也没想那么多,就把头剃了,念了几天经才发现,这职业一点都不适合我。”
魏福生现在总算明白,什么叫冲动是魔鬼,一入佛门深似海了。
他的旧事,李青衫再清楚不过,轻叹一声。
“出气了没?”
“出了,在天霸门山下,我狠狠揍了那混蛋一顿,那叫一个爽。”
说起旧事,魏福生激动的很。
“然后呢?”
李青衫好奇的问。
“什么然后?”
魏福生一脸懵。
“哈哈!你总算长大了。”
见他提都没提小菊,李青衫开怀大笑。
某人这样一说,魏福生也明白过来,搔搔光秃秃的头顶。
“好歹也念了几天经,就算放不下也能埋的深。”
“来日方长,不着急。”
李青衫拍拍他的肩膀。
忘记一个深爱的人,哪有那么容易,他都做不到的事,自然不指望魏福生这么快就做到,不然岂不是全无心肝可言?
“你们聊够了没有?”他们在哪儿叙别来旧情,叽歪个没完,觉远有些看不下去了,“悟竜,你这是要叛门吗?”
“我不是叛门,只是不想跟你们一起当强盗,不然佛祖会怪罪的。”
魏福生也不是一点脑子没有,最起码这个借口找的很漂亮。
“你可知道,你眼前之人,就是你的杀师仇人?”
虽然出了临阵投敌的门人很丢人,可觉远还是本着佛门宽大为怀的精神,想着挽救一下这头迷途羔羊。
“哥,你杀了我师父?”
魏福生不会听风就是雨,想着求证一下。
“你就当是我杀的。”
虽然不是自己下的手,可李青衫也不能推脱。
“哥,师父虽然严厉苛刻了些,可多少也教导过我,你这么急着把他老人家送去见佛祖,是不是有点不大好?”
魏福生犯了愁,兄弟情义深似海,可师徒之恩也不假,他站中间很为难的。
“没什么好不好的,只是赶上了,反正他终归要去西天极乐世界的,早去晚去差不了多少。”
李青衫没有推脱责任的意思。
魏福生看看他,又要去搔头,不过手伸一半,又放下来,转身看向觉远。
“师伯,我哥的恩情,我这辈子报,师父的,我到下边报。”
“孽障!”觉远大骂一声,吩咐门人,“将他们拿下,毋需容情。”
“来吧!……哎呦!”魏福生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后脑突然一痛,回头一看,却见某人举拳又砸,不禁很委屈的问,“哥,你干嘛打我……这是什么?”
嗤!
他刚问出口,李青衫就拿喷雾喷他一脸,然后他晃晃悠悠就倒地了。
看着躺地上的憨货,李青衫收起喷剂。
“这是哥的私仇,你就不要跟着掺和了。”
说完,他把魏福生扛到一边的树下,才又走回去和大家打招呼。
“想要动手的请抓紧,别耽误我吃晚饭。”
这里有很多人都是不知就里,被贪心驱使而来,他可没全部杀掉,搞个血流成河的打算,还是谁先动手,就先干谁,多少还能心安理得一些。
他话音刚落,一群和尚就把他圈在中间,一副志在必得的架势。
不好好诵经礼佛的僧人,就是该好好敲打一下。
看着佛语的人先动手,高长空等地门的人有些忍不住了,虽然惹不起佛语,可也不想让他们把好处全拿走,几个门派的主事人用眼神交流一番,就向天霸门的霸威看去,希望他能带个好头。
可霸威却轻轻摇头,没有插手的意思。他长的五大三粗,可头脑却不简单,某人有恃无恐,明显留了后手,既然佛语愿当试金石,他又何必拦着。
嘿!
几个和尚低吼一声,出拳的出拳,伸腿的伸腿,齐齐发动攻击。
嗤!
李青衫又把喷剂拿了出来,冲他们一阵狂喷,然后人就倒了一地,过程简直不要太轻松。
“天刀门人,何时学会了这等无耻手段!”
觉远气的跳脚,真没见过把下作手段,使得如此光明正大的。
“不无耻一点,难道学门中先祖,落个活活累死的下场?你们这么多人,就是一人一刀,我就是铁打的也能累趴下。”
李青衫可不觉得这种方法有什么不好,既不伤人命,又能快速把敌人放到,何乐而不为。
“这样磨蹭下去,非但解决不了问题,还让人看笑话,咱们还是一起出手,先把人拿下再说。”
霸威见再这么搞下去,就要演变成一场闹剧了,所以提议先把人控制,等把东西搞到手,再分赃也不迟。
“说的有理。”
觉远也答应了,不然就凭他一个人,还真有些担心收拾不了某人。
“你们不等人质到了再动手吗?”
杰克弗里德好心提醒一句。
“都现在了,还没一个人送过来,肯定是出了变故。”霸威对挟持人质,迫某人就范,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你们看他淡定的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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