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的就是让老爷子不好过。
她这个不要脸何止是骂的徐启政一人?
那一巴掌打的何止是徐启政一人?
她字字句句都在指桑骂槐,一言一行都在打鸡骂狗。
做给谁看的?
需要问吗?
不需要。
许是叶知秋那一巴掌来的太过迅猛,迅猛到让徐启政至今都未缓过神来。
待回过神来时,眼前已无叶知秋的身影。
这场争吵,惊天动地。
叶知秋离去时,路过老爷子身旁步伐一顿,侧眸看了眼人,未有半分言语,跨步离去。
下午时分的磨山被阳关笼罩着,安隅坐在阅览室的沙发上,眼前是急匆匆从临城奔赴回来的宋棠,见她额头上包着纱布,愣了半晌没言语。
在见她惨白的面色,更是心痛到难以呼吸。
她转身,看了眼阅览室门口,见大门紧闭才开口低声咆哮,“你疯了、为了跟徐家人作对连自己都算计,你不要命了?”
在宋棠看来,此时的安隅像个丧心病狂的疯子。
而后者,拢着身上披肩话语淡然的好似在谈论旁人的事情:“舍不得孩子怎能套的着狼?”
“那也不能拿命去搏啊?”
安隅那不要命的行为在宋棠看来简直是难以理解。
在她眼里,这世间除了生死一切都是小事。
可安隅偏偏是个不顾生死的人。
是不该那命去博,可是、、、、、、、“我咽不下那口气。”
她咽不下那口气,她辛辛苦苦拼尽全力做起来的安和怎能成为徐家人的牺牲品?
怎能成为徐家人的利刃?
这口气,她咽不下。
无论如何都咽不下。
言罢,宋棠沉默了,安和于安隅来说有着不一般的意义。
那是她呕心沥血做起来的产业,那是她这辈子都不能放弃的东西。
可徐家人大手一挥就将她的毕生的精血给化了进去。
宋棠伸手,缓缓握住安隅的掌心,担惊受怕之余又有一分该死的理解。
这方,磨山气氛尚算平稳。
而总统府办公楼却与之截然相反。
宋棠进磨山后,他交代徐黛将人多留些时候,他出门处理些许事情。
徐黛应允,目送男主人出门,且叮嘱他万事小心。
这日的徐绍寒,着一身简单的白t恤黑色长裤,不似一个集团老总,更像是个普通的平凡人。
他乍一进办公楼时,警卫险些没认出人来。
直至人怒气冲冲跨大步进去时,才反应过来。
总统办公室内,温平正站在办公桌前汇报昨夜之事,徐君珩与祁宗、简兮亦是在场。
温平将二次调查结果告知徐启政。
话语将落,身后大门猛的被人踹开。
及其粗暴的。
众人回眸望去,仅是一瞬间,徐绍寒疾步过来一脚踹在了徐君珩肚子上。
速度快的众人都未回过神,在细看时,二人在总统办公室扭打成了一团。
温平与祁宗二人惊得伸手去拉架,却被徐绍寒连带着一起收拾了。
他像个发了狂的狮子,见人就撕咬。
近乎彻夜未眠的人此时脸色异常难看,他弯身,扯着徐君珩的脖领,拳头一下下的呼在他的脸面上。
当着徐启政的面儿,二人上演了一场兄弟厮杀。
这日,徐绍寒近乎咬牙切齿开口:“我会护着你上高位,但你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动我老婆。”
徐君珩与徐绍寒二人的关系,自幼是极好的。
虽小时候偶有打闹,但徐君珩素来秉持着做大哥的姿态,呵护这自己的弟弟妹妹。
往常都是小打小闹,闹着玩儿的,可像今日这般,三十多年的人生里,尚且还是头一次。
徐绍寒像个暴怒的老虎,猩红着眼将徐君珩摁在地上拳脚招呼,毫不留情,任由身后温平与祁宗二人怎么拉扯都无果。
那一拳又一拳下去,毫不留情。
“我没有,”徐君珩并未还手,任由着徐绍寒将他恩在地上打,丝毫没有还手的意思。
面对徐绍寒的怒声质问,他很平静的甚至是底气十足的回应他。
可面对失去理智的徐绍寒,这话无疑是狡辩。
赤裸裸的狡辩。
天家人,最怕的是什么?
是兄弟反目成仇上演自相残杀的夺嫡之战,可此时,徐绍寒当着徐启政的面儿干这等事情无疑是不将他这个父亲放在眼里。
徐启政冷眼望着眼前二人,垂在身侧的手狠狠紧了紧。
“你没有?”徐绍寒一圈下去,直至落在他脸面上。
而后,又是一拳:“你没有她会在临城出车祸?”
徐绍寒的拳脚相加止在了徐君珩的无动于衷中。
无论他多凶残,他均是躺着挨打。
不还手,也不准备还手。
而一旁,静默无言的简兮望着徐绍寒,在此刻,她狠狠的羡慕起了安隅,羡慕起了那个冷漠寡情的女人。
尘世间,能得以真心护你的人何其艰难?
可这般艰难的事,安隅得到了。
她等了十年都未曾等到。
那个唯一知晓真相的温平呢?
除了震惊他找不出何等词语来形容自己此时的心情,他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回放着昨夜浑身是血站在高速应急车道上用及其冷淡的话语道着“反目成仇”这四个字的女人。
她做到了。
她让这兄弟二人当着自家父亲的面互相残杀。
她赌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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