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夜,因着徐绍寒的到来,安隅解脱了。
大抵是这么多年养下来的习惯,但凡是徐绍寒在场,不管有任何事情小姑娘永远都是喊爸爸。
从不会去麻烦安隅。
或许是小时候徐绍寒时常在她耳畔念叨那么一句不要去吵妈妈。
而长大之后,一直如此。
徐绍寒的存在,解脱了安隅。
而一众带孩子来的女同事一个个扬言恨不得现在立刻马上回家离婚。
安隅在旁,笑的花枝乱颤。
又是一年隆冬,徐绍寒应酬,安隅接到周让电话时,是在午夜,那侧、周让似是颇为为难开腔,告知徐绍寒喝多了。
安隅微叹了声,对于这种酒桌应酬,她不推崇,但也并非不能理解。
周让将徐绍寒送回来时,这人已是醉的不省人事。
此时、午夜两点整。
安隅应当算是个好脾气的人,这种好脾气来源于感同身受的理解。
是以,当这夜徐绍寒磋磨她的时候,她也极好脾气的忍了。
你若是问安隅这夜是如何过来的,她只能告诉你,她不知晓。
喝醉酒的徐绍寒比平日里更为难缠,平日里通理,而今日、他的脑子完全被酒精支配。
次日清晨,徐绍寒是被踹醒的。
被毫不客气的踹醒了、
睁开朦胧的双眼望去,只见安隅着一身吊带站在床边,身上密密麻麻的淤痕,看的他心情胆颤。
想开口关心,目光落在她掌心上的玻璃杯时,收回了言语。
且还及其小心翼翼的往里蹭了蹭。
为何?
安隅这杯水,隐有要泼上来的架势。
初冬,徐落微传来有孕的消息,二人的婚礼,在年初便办了,因着两家家庭的原因,一切从简。
徐绍寒有意让姐姐风光出嫁,关于婚礼,本想一手包办,奈何徐落微本人不愿。
他便就此作罢。
但徐家的嫁妆里面,徐绍寒亲自填了大手笔进去。
事先,他同安隅商量,而后者,并不看重搞这些身外之物,只道是一切随他。
一年之内,结婚怀孕,可谓是及其快速。
听说,二人相处甚是融洽。
时有斗嘴吵闹,但从不伤及感情。
保家卫国的j人与钢琴家,听来,也是极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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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天中午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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