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昌远这段时间在张娇娥那里受了不少的气,其实张娇娥也没怎么冲文昌远发脾气,只是,张娇娥以前扒着文昌远,十分害怕文昌远将他抛弃,所以对文昌远几乎是言听计从,温柔小意。现在两人的地位调换过来了,张娇娥对文昌远就没有那么言听计从了,这前后的态度一对比,落差可就大了,文昌远心里当然不痛快,只是谁让张娇娥的大伯是定远侯呢?文昌远即便是心里不痛快也只能宠着敬着张娇娥,不然张娇娥跑去告状的话,那他还能有好日子过?
文昌远属实是想多了,不过,正因为他一直都在压抑自己的脾气,所以今天才想要纾解一下,那女人正好撞他枪口上了,这不,即便那女人挣扎拒绝,那文昌远还是直接用了强的,在他看来,这女人就是出来卖的,装什么贞洁?
文昌远的做法的确吓到林志远了,他的确想设计徐有承,可是徐有承没来啊,来的人是文昌远,他只想跟文昌远套套话,没想到文昌远这么禁不住诱惑。
他今天请来的都是一些清倌,卖艺不卖身,就是怕徐有承不好这口,真正的招数在后头呢,那个厨娘的确只是厨娘,但是年轻又貌美,就算徐有承不喝酒,他也有办法把他灌醉,事成之后他手上抓着徐有承的把柄,还怕徐有承不就范?
这文昌远虽然不能跟徐有承相比,但也不算是浪费,何况他虽然没有从文昌远身上套出什么有用的消息,但是谁能想到他没有设套,文昌远都自己往坑里跳呢?
文昌远开始对那个叫嫣红的清倌用强的时候,林远志就恰逢其时的‘醉的不省人事’了。
嫣红被文昌远强迫了,虽然难受,但是她知道自己早晚都会有这样的一天的,所以,这也没有那么不可接受。当然,银子必须到位,只是这些都不是她要想的事情了,这事跟妈妈说了,自然有妈妈替她做主。
如果这事真的按照嫣红所期望的那样发展,就没有后面这些事了。
总之,跑回去告状的嫣红今早被发现吊死在顺天府衙门的大门口,跟她在一起的还有一纸状词,状告的就是翰林院文昌远。
文昌远知道了之后整个人都蒙了,“她不就是个出来卖的窑姐?”
“我呸!我们家嫣红是个清倌,只卖笑不卖身!亏你还是个文人呢,连那些地痞流氓都不如!”那老鸨闻言就不干了,“你逼死了我们家嫣然,我一定要叫你好看!”
“行了文大人,赶紧的吧?也别叫兄弟几个难做。”打头的那个官差一脸不屑的看着文昌远,这本来是你情我愿的事,结果这文昌远到好,非要用强的,昨晚指不定怎么糟蹋人家嫣红姑娘了呢,不然人嫣红姑娘能吊死在顺天府的大门口?肯定是受了天大的委屈了!
徐有承今天刚到翰林院,就发现大家看他的眼神都奇怪得很,一开始他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是后来他发现文昌远和林远志两人都没来,心里就有了些许猜测,大家这么看他可能是跟文昌远有关系,而文昌远昨晚应该是去赴林大人的宴去了。
中午吃饭的时候,徐有承就拉住了一个人,“董大人,昨晚林大人宴请你们都发生什么事了?林大人和文大人今日怎么没来?”
这个姓董就是那个络腮胡榜眼,他被徐有承拉住的时候,还以为徐有承终于忍不住想要问他外面传的那件事呢,结果却没想到,徐有承说出来的话,他怎么有些听不懂呢?
董毅致一脸奇怪的看着徐有承,“徐大人,你这话是什么意思?宴请?林大人什么时候宴请我了?”
徐有承眉头一皱,他件董大人脸上的表情不似作假,也发现不对劲了,徐有承沉吟了一下,“董大人的意思是,林大人昨天没有邀请你?”
“就是啊!林大人昨天可没邀请我赴什么宴,我昨天直接就回家了。再说了,我夫人前天才带着孩子到了京城,我怎么可能撇下她们一个人去吃酒去?我昨天到家之后就带着她们到街上去了,看看缺什么,好让她们添置一番,徐大人这种事情你可不能瞎说,我平时可是很少跟林大人和文大人他们接触的。”
董毅致急不可耐的想要跟林大人与文昌远保持距离,的确让徐有承有些出乎预料。
徐有承的眉头皱的更深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董毅致眉毛一挑,“徐大人还不知道?”
徐有承没有说话,想来董毅致也没想让徐有承说话,他自顾自的将今天早晨听到的消息好心的分享给了徐有承。
说实在的,也怪徐有承有一个好媳妇,早晨吃过早饭,他便别人一顶轿子抬到了翰林院,根本就没有机会接触到别人,更别说听一些闲话了。
而董毅致就不同了,他因为住的远,每天就要很早就出门,在路边的小摊上吃顿早饭,然后再来翰林院,这路上能接触的人就多了去了,这不,今天就听见一个大新闻!
“啧啧,徐大人听说你跟文大人是连襟?”
“董大人可不要乱说,我与文大人只不过是同乡,可不是什么连襟,我岳父只有我夫人一个女儿。”徐有承面色严肃的纠正道。
见徐有承这么说,董毅致也没以外,现在谁愿意跟文昌远有关系啊?恨不得割袍断义,告诉大家他不认识文昌远这个败类!
“是是是,徐兄跟文大人只是同乡关系,是这样的,今天早上我在路边小摊吃早饭的时候听到有人说有一个清倌吊死在了顺天府衙门的门口,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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