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起头的一刻,他把着刀从我的头上方直冲下来。我微微皱了皱眉,伸出手。
在之前所投出千本的帮助下,我的查克拉线成功连接上了他的刀。因为本身对傀儡术就很不熟悉,加上刚学习还没过去多久,我只能通过一些其他介质的接触来使用傀儡术。
我一挥手,通过查克拉线直接一把将他拉了下来。身子微微撇开躲过刀锋,我一脚过去直接把他踢飞。他把手臂架起了挡住,身子去仍然后沉,最后在湿润的泥地上翻滚了几圈又站起身来。因为他的防御,我的这一击对他没有产生多大作用。如果当即使用柔拳的话,说不定效果还更好——我有些后悔。
因为这一下,雾气被气流冷不防地推开,战场上的场景露出了不少。
这时候,站起来的人身体开始像水一般溶化。我一愣——莫非是分身?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等我反应过来他是利用心理战术把许多查克拉放在一个分身上以混淆视听,的确已经来不及反应了。
一阵狂风席地而来,只一秒钟不到就成功让全场水雾烟消云散。飞溅的小块泥土和石子扑面而来,恶狠狠地打在我身上,逼得我不得不架起拿着刀胳膊以保护眼睛。我的头发也随风而起,整个身体被突如其来的风遁推得几乎要翻过去。我试图用回天进行已经不会有什么效果的防御,可是身体在气流的重压下根本一动都不能动。脚开始向后吃力地滑动,前方的泥土上留下两道深深的条形鞋印。
紧接着风遁的,是水遁的连番进攻。模糊的视野中,我看到他举起刀放在身子的正前方——看来他已经结完印了。
水从刀片与刀片的间隙中渗出来,并化作一股一股针一般的条状,如同锋利无比的冰凌,无一不直直地对准了我。
在风遁的加成下,水的速度明显加快——快得让我来不及躲开或者广泛进行防御。只通过发出查克拉勉强当下几击,剩下的我已经无力招架。它们硬生生地在我的皮肉上穿行,并用石蒜一样鲜红的血色沾染我的衣服,火烧一样的痛感在全身上下乱窜,一阵一阵地冲击已经不再清醒的头脑。
似乎打算趁这个好时机补一刀好快些结束战斗,他再次双手把刀,准备将查克拉注入以达到远程攻击的效果——然而,什么都没有发生。我用手抓住伤口边破损的衣服,努力阻止血液的过量流出,并缓了缓站起来。伤痛到底只是一瞬间的事,受伤的瞬间一过去,伤口就不再像刚开始一样火烧火燎的了。但是,与其说什么都没有发生,不如说是他的忍刀并没有达到他所预期的效果。整把刀的刀身颤抖着,好像被束缚的灵魂试图挣脱被强加的牢笼一样。
稳住脚之后,我再一次集中查克拉进行加速。一下来到他的面前,我抬起腿一脚踢飞他的刀,然后一步上前用柔拳攻击他的胸口。他这一回理智地向后退试图避开,并及时回击。又是同之前一样的体术决斗。就在我踢中他的腹部,他后退两步后身子开始摇晃的时候,我沾上血:“通灵之术·冢式!”
冢式张牙舞爪地从白烟中窜出来,并直接扑向对手。那个雾隐一愣,还没有反应,冢式已经调到他的衣服上并用尖锐的爪子紧紧攀住他,然后就毫不犹豫地挠他的脸。他吓了一跳,同时开始嘶嚎,却仍然没有摆脱固执的冢式。我喘了口气,紧接着也跟上去。身上的伤口开始传来胀痛感。连连后退好几步,他双手胡乱摸索着,终于碰到了他先前被我踢掉的刀。已经忍受不料冢式的共计,他拿起刀就朝冢式劈来。我连忙结印,解除通灵之术——他这一击来得太猛,险些就劈到他自己。我紧跟上去,一拳打在他脸上把他打飞出去。可是一阵烟雾和飞扬的尘土之后,他又颤颤巍巍地爬了起来。
白眼已经到极限了。为了节省一下所剩无几的查克拉,我只得不再使用白眼。
他的脸上、脖子上和胸口满是被冢式抓咬出的伤痕。毕竟是猫,所以伤口不大,但伤疤却道道见血。那些血污挡住了他的脸,把这个雾隐忍者本就严肃的脸衬托得更加可怖狰狞。看来他也到了极限,而且快受不了我了——就像我快要受不了他了一般。
真是固执的对手——我不免这样感叹。
一小时,一天,甚至感觉有一个世纪,我和他疲惫地喘着气,虎视眈眈地望着对方。也许真实只过去了几秒而已。
我的体力也几乎透支了。喘着气,我抬起头看向他。在不经意间,我用点穴封印了他的7个查克拉穴道,而他似乎对此也毫无察觉。但是,这几个穴道的分布点并不是很集中,所以只要不是忍法或是全身动用查克拉的术,其他术仍然都可以照常施展。
原本我以为他已经差不多耗尽查克拉了,但是我低估了他的查克拉量——看来他平时是有储备查克拉的。
双手颤抖着结完印,他的嘴角浮现出一个可怕的笑容:“水遁·大瀑布之术!”
这个家伙果然已经杀红了眼——他打算连带着观众席里那些无辜的平民也一起伤害吗?
波涛如同瞬间从泥土中长出的高耸天木一般拔地而起,很快形成一道气势汹汹的浪墙,肆无忌惮地泛着滚滚白沫,好似一个令人恶心的、望着猎物口吐白沫的巨大海怪,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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