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这些话,江芸媚不再去看战枭城的眼睛。
她别过脸看着窗帘上的流苏花穗,眼神迷离冷清,却又带着自己都没发觉的慌张。
没有等很久,战枭城给出了答案。
“好,只要你愿意,什么条件都可以。”
像是怕江芸媚不相信,他说道:“我知道你不愿意回别墅里,没关系,那咱们就不去别墅,或者你搬去我市中心的公寓,或者……我跟着你一起去梨木台。”
听到战枭城说去梨木台,江芸媚眼神中满是诧异。
她回过头来看着他,看到他缱绻缠绵的眼神,看到他微微扬起的唇角。
“梨木台挺好的,环境清幽适合养胎,尤其是有月亮的夜晚,景色很美,我也很喜欢。”
江芸媚心里忽然涌上一种道不出的感觉来。
沉默片刻,她忽然说道:“你,你在晚上去过梨木台?”
看到江芸媚防备的眼神,战枭城有些想笑,他若是足够善良,就该摇头否认的。
但,他是那种善良的人吗?
他点了点头,正色说道:“是,我去过梨木台了,就那次追尾事件,三河就已经跟踪到你的住处了,然后第二天晚上,我在院外呆了很久。”
忆起那一晚时,战枭城微微有些惆怅。
这个没心肝的女人,简直就是提裤子翻脸无情的渣女,一边用他的钱搞投资,一边还喊着不爱他。
“你与孙景飒的话我都听到了,唔,敢情你在我身边这一年,也没闲着,拿着我给你的信用卡套现做投资,玩得是风生水起,赚得盆满钵满。”
被战枭城无情拆穿,江芸媚嘴角抽了一抽。
但以为她会内疚?会慌张?会不知所措吗?
不,她在用战枭城的钱搞投资第一天开始,她就做好被发现的准备了。
而且现在她肚子里还有免死金牌,呵,她有什么好怕的?她是那种怂货吗?
于是,江芸媚虽然躺在床上,但还是理直气壮。
“我一介女流之辈,以色侍人,我总得为自己的前程考虑吧?我不存点钱,等年老色衰了怎么办?”
顿了顿,她又冷哼一声说道:“幸好我有先见之明,要是没提前准备,现在指不定有多惨呢。”
这明明没理却又强词夺理的一番话,竟然战枭城无法反驳。
是,是,你是孕妇你最大,你说什么你都有理。
“往后再要用钱,不必那么大费周折找孙景飒帮你套现了,你直接告诉我,你要多少钱,我都给你。”
战枭城难得露出温柔的笑,他抬手又摸了摸江芸媚的脸。
面对他的温柔,江芸媚有些慌张。
“我现在也不缺钱,你……你要是不高兴,我就把之前从你信用卡里套现的钱还给你。”
这话终于逗得战枭城笑出了声。
“我这种奸商,你以为还钱就能解决问题吗?没听说过“战枭城吃人从不吐骨头”这句话吗?”
江芸媚神色讪讪的,她也不装淑女了,索性凶巴巴质问。
“那你想怎么办?难道还要我用命还债?”
战枭城好看的眉毛挑起来,嘴角噙着一抹放荡不羁的笑。
“用命还债就算了,但是用身体还债,我还是很乐意的,比如现在……”
一边说着,他的手一边不安分游移,沿着她的嘴唇往下,途径下巴、脖颈……
江芸媚及时抓住了他意欲解开她病号服扣子的手。
“滚!”
忍无可忍的江芸媚,终是不顾战枭城的总裁身份,咬牙切齿对他发出了这一声直击灵魂的“滚”。
要知道,以俩人之前的身份,只有战枭城让江芸媚滚蛋,她哪里敢对他说这个字?
但现在当她中气十足喊出“滚”时,她觉得浑身舒畅,仿佛任督二脉瞬间都被打通了。
这声“滚”,让战枭城笑得越发欢快了。
本还生气的江芸媚在战枭城的笑声中,她也忍不住勾起了嘴角,也笑得眉眼弯弯。
这男人,原来也不是冷血动物啊。
门外,三河与孙景飒听着屋里俩人的笑声,也是面面相觑。
“我跟了总裁好几年了,从没听他这么笑过。”
三河忍不住感慨道:“在江小姐出现之前,总裁简直就是个莫得感情的冷血动物,啧啧,用那种霸道总裁文里的形容就是,杀伐果断冷血无情,但自打遇上江小姐,他才变得正常了。”
顿了顿,三河一脸期待说道:“你说,总裁和江小姐,这算不算是爱情?”
孙景飒冷笑,她眼神危险看着三河,将拳头捏得咔咔响。
“爱情不爱情的我不知道,但我知道你跟踪我了。”
一听这话,三河忙后退几步,小心翼翼替自己辩解。
“我也是奉命行事啊,俗话说拿人钱财替人消灾嘛,你不能找我,你得去找总裁算账,我……啊我去,你又打我!”
话没说完,孙景飒的拳头已经砸在三河脸上。
虽然对于三河而言,孙景飒这粉拳秀腿打在身上并不疼,但三河还是很配合的抱头鼠窜。
“你这个死变态!你这个跟踪狂!你这个心理扭曲的臭男人!你去死吧!”
俩人就在这北城最贵最豪华的私人诊所里,玩起了猫抓老鼠的游戏。
但到底谁是老鼠谁是猫,恐怕只有时间能证明一切了。
现在,不管怎么样,风雨似乎已经过去了。
诊所二楼的办公室里,倪思邈正在打电话。
“老余,你还记得凤家小幺出生的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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