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妍纤二丈摸不到头脑。
“什么事情?”
可真是破天荒,她皇姐居然有事情需要她帮忙。
终于到她大展身手的时候了吗?
李诗雨从自己面前的奏折堆里面挑出自己分类好的鸡毛蒜皮那部分,然后统统推到了李妍纤的面前。
小姑娘登时就傻眼了。
那奏折堆起来都比她高了。
她皇姐这么儿戏的吗?把那些奏折交给她处理?
李妍纤:“皇姐,你这会不会太轻率了?万一我处理不好怎么办?”
李诗雨想到奏折里面的东家长西家短,转头紧盯面前的萝莉,用十分肯定的语气说道:“我信你,你肯定能处理好。”
教育要从娃娃抓起,现在不就到了历练的好时候了嘛。
“银翘,添一张板凳过来。”李诗雨对着门口外的小宫女招呼道。
银翘听见有人唤,又吭哧吭哧地抱了一张红木椅子过来。
宽大的椅子比小宫女还要显眼。
李诗雨赶紧把身旁的李妍纤按到椅子上面,递给她一支笔。
“现在就赶紧批改吧,磨蹭久了的话晚饭就要延迟了。”
李诗雨沉重得看了眼面前的妹妹,转头又认真的开始批改自己面前的奏折了。
苟富贵勿相忘,苟艰难也不能相忘。
好姐妹就只要有福同享,有难同当。
李妍纤叹了一口气。
她还差一段日子才能满十岁呢,为什么这样幼小的她要背负起这么沉重的任务。
她皇姐变了,没有以前爱护她了,现在净想着怎么让她发挥最大的价值。
离司从呆滞的状态缓过来后,一直不敢说话。
只是安静地守在李诗雨旁边。
偷偷观察她,注视着她安排李妍纤,注视着她认真的批奏折。
她能毫不在意的接着认真做事,可是他却不行了。
他的脑子中不停地回荡着那句“你想要吗”,根本没有办法再认真思考别的事情了。
遥远的边境,路上正行进着一个商队。
边城靠拢北方,风沙大,空气干燥,因为多日没有降雨,绿色的植被更加稀少了。
远远望过去,地平线上是一片土黄色,空气里面似乎漂浮着无尽的尘土颗粒。
太阳高高的挂在头上,行走多时的人不免要出上一身的汗,空气中的尘土附着在泛着油光的汗水上,让人感觉格外的粘腻烦闷。
边城的城墙格外的高大,墙面是一块块暗沉的黄色砖块垒砌而成,给人的感觉格外的厚重压抑。
城墙下的进出门口守着几个士兵,两个检查的,剩下的只负责维护队伍秩序,附近的安全巡查。
“是做什么的?先拿出通关文牒。”
边城负责检查的士兵一个个叮嘱要求。
长队里面的人拿出自己怀里面早已准备好的通关文牒。
一个一脸笑意的青年拿出自己的文件,谄媚地交给面前的士兵。
“大人您看,都是准备好了的。”
如果李诗雨在场,便可以认出这人正是她打过多次交道的萧卓。
仔细看队伍中的一个人,正是伪装后宰相。
见他确实有官府发放的文件,守门的人也不为难,让出过道让商队的人就那么通过了。
过了关卡后,萧卓脸上谄媚的笑容立马就消失了。
“父亲,儿子目前只能送到这里了。”他转身面色担忧地说道。
萧学林【宰相】不在意的摆摆手:“无碍,卓儿你已经做的很好了,为父佷是为你感到骄傲。”
“齐元国这边的消息和买卖都要麻烦你来收拾了。”
萧卓很恭敬的向他鞠了一躬:“只是一部分的店铺被查封,并无大碍的,账本和银两都已经转移,我再重新开店就好了。”
萧学林看着自己这个私生子,满意地点了点头。
“你能这么想就最好不过了,不过到底是你多年的心血,来之不易,想要重新规划,还是要费一番心神的。”
“能为父亲效劳,孩儿深感开心,一切都是值得的。”
萧卓好像是一个渴望得到父母认可的孩子,最孝顺的儿子,对待自己这个落魄的父亲百依百顺。
萧宰相最后又和自己这个儿子讲了几句话,最后告别,跟着商队往西北方向过去了。
等到萧宰相一走,萧盼又换了一副面孔,表情阴沉,眸中寒光凌冽。
“公子,这下我们亏大了,京城和安城那边的产业全部被朝廷里面派人给封了。”他身边的随从欲言又止:“你怎么和老爷说……”
萧卓止住了自己身边侍从的话。
“先回去再说吧,父亲还没有走远呢,别让他担忧。”
他这个父亲老奸巨猾,狡诈无比,即便是自己亲生儿子和发妻都能轻易抛弃。
他这样一个私生子,要不是因为有价值,说不定也要被卖了。
没准他的父亲周围还有什么人守着没有现身,还在监视他呢。
只是可惜了他辛辛苦苦赚来的金银,那么多年的积累,一下子就少了一半。
当年他的妓女母亲早早病死,他流浪在外多年。
如果不是因为萧学林的嫡子过于废物,估计他也不会被接回去接受好的教养。
本以为背靠大树好乘凉,靠着萧学林的名声他也能多积攒些产业,但是没想到他这个爹说倒就倒,还要连带着他一起倒霉。
他这么些年都是听命于萧学林,朝廷那里估计也是容不下他了。
他现在只能先跟在他这个爹的身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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