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是盛老太太开口说的话,那不管好与坏,只要是她亲口所说,那就绝对是百分百为真。
“嗯,不错!”
盛老太太也不隐瞒,她点了点头,环顾了场中众人一圈,神色沉稳地道:“我的心里头,确实是有了些想法!”
“什么想法?”
大老太太迫不及待地问道。
其实,不仅是大老太太心情急切,屋子里的众人谁又不是呢?
甚至,这里面最急迫不已的,却还是要属淑兰的母亲,李氏。
只见她身子前倾,两眼更是紧紧地盯着盛老太太,仿佛盛老太太此时嘴里所说的并不是什么言语,而是那解救世间一切苦难的无上箴言!
是属于真人神仙的无上妙法。
虽然说淑兰的事儿是李氏做错了,但不得不说,她是当真心疼自家姑娘的。
这时候,听到盛老太太有办法的时候,她的双手开始不自觉地握成了拳头,狠狠地攥着,脸上也是极度地紧张!
“其实,要解决掉淑兰的事儿,不难!”
盛老太太先是转头对着淑兰笑笑,给予了对方一些安慰,而后道:“咱们家只需要走两步即可!”
“嗯?”
在众人既惊且喜的眼神下,盛老太太幽幽道:“既然孙志高非要纳这勾栏女子为妾,那咱们不妨就从这里下手,直接定死他的七寸!”
“不管怎么样,我不相信这孙家真的能将这女子的手尾全都办妥!”
“手尾?”
而听见盛老太太说的这两个字后,大老太太和盛维的眼睛也不禁是慢慢地亮了起来。
“二婶,你的意思……”
盛维脑子里也是渐渐地明白了盛老太太的说法,他不禁开口问道:“是要拿这勾栏女子的事儿做文章?”
“不错!”
盛老太太颇为赞许地瞅了一眼下方的盛维,点了点头。
不得不说,虽然盛维的为人处世不好评价,但他的脑子却还是值得肯定的。
毕竟,能将家业发展至此,又怎么会差呢?
没有那三分三的本事,他也不可能敢上梁山。
“其实,这孙家毕竟不是那些权贵之家,所以有些事情,他们也未必能够弄得清楚!”
“不说别的,就先说孙家要纳这女子为妾一事,他做的却是差了!”
盛老太太摇了摇头,竟是开始点评起孙家的那些做法来。
“若他只是纳妾,那也不好说些什么,不过,他竟然是要借此来逼着淑兰喝她的姐妹茶,这事儿可就有的说了!”
“哼!”
盛老太太冷哼一声,道:“虽说他这是想要抬举那女子肚里的孩子,可他这样做却实实在在就是在宠妾灭妻!”
“是私德不修的典范!”
盛老太太转过头,对着不远处的盛长权问道:“权儿,我记得这秀才、举人,若是私德不修而被人状告的话,朝廷是会有处置的吧?”
“嗯!”
盛长权一听就知道盛老太太想说什么了。
在盛老太太向他求证的时候,他第一时间就是站了起来,开始朗声道:“祖母,您说的没错!”
“朝廷律法里,确实是有这么一条的。”
盛长权看了看堂中众人略带疑问的眼神,解释道:“当今朝廷以孝治天下,最是看重官员们的德行,若是有人以其不修私德,品质败坏来状告孙志高的话,那学政大人确实是会对他有所惩处的!”
“轻重不说,但多少是会对他的功名有影响的!”
其实,盛长权没有说实话,因为若是当真有人来状告孙志高的话,那对方身上的功名铁定是会被一撸到底的。
因为,这“有人”里的那个“人”,自然就是盛长权了,他一出马,自然就是会有如此结果了。
其中,却是有这么几个理由。
首先,孙志高这个秀才功名也不过是个三等秀才而已,这也说明了他才华有限,根本就没有什么值得称赞的学识。
更何况,他本身还不是个努力的性子,可以说,他这一辈子也就那样了,没有什么前途可言。
而其次要说的则是,孙家也并非是什么名门望族、富贵人家,甚至,若不是盛家的提携,孙家说不定都要开始吃土了。
所以,孙志高内无才学可倚仗,外无家族权势可助力,综合二者,他又有什么资格可以制止学政大人的“正义审判”呢?
而且,根据盛老太太话里的意思,若是要找人状告孙志高的话,那自然也就是要让盛长权来出手了。
毕竟,大房一脉是为商贾之家,于学政之类的清流廉官眼里,怕是最下等不过的人家了。
毕竟,像学政、编修等不沾权利的官员,大多都是些满腹经纶的学究儒士,他们喜爱提携后辈学子,却极厌恶那些满身铜臭的腌臜之人!
当然,还有那些舞刀弄棒的粗鲁武卒!
可以说,这武人与商人,是这些官员们最瞧不起的两种。
而其中,于武人而言,这商人亦是属于那些瞧不起的行列之人里,所以,可以说,纵使是太祖老人家已经抬高了商贾的身份,但在多数人的旧观念里,商户依旧还是最下等之人。
因此,这样也不难理解,盛维他们如此做法——将淑兰嫁给孙志高的缘由了。
毕竟,盛维他们家恰好就是这种鄙视链最低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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