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盛长权而言,万无一失才是他必须要做到的事情。
“郎君,我所说的这些,确实都是真的!”
王伯罕见地不跟盛长权客套了,他抬起头,眯着眼睛,苍老的脸上满是郑重地开口,道:“郎君,在这汉江之上,除了那些水匪之外,其实,还有一股大势力存在的。”
“说起来,他们的实力或许是及不上整个水匪的力量,但是,那是指所有水匪的总和!”
“要是真论单个帮派势力大小的话,他们才是无可争议的,最强大的一个!”
说到这里,王伯的声音也是开始变得有些缥缈、虚幻起来了,仿佛是他的话里存在着某种说不出、道不明的情绪。
那是一种敬佩,亦或是向往的意思,总之,却是叫人有些捉摸不透。
“哦?”
盛长权注意到了这一点,但却并没有放在心上,此刻,他最关心的却还是那个能帮他们一把的势力,究竟是哪个?
这涉及到了盛长权心目中最关心的人儿,他自然是心心念念,一直不忘。
“王伯,不知您说的这些人,究竟是何方势力?”
“他们,究竟是谁?”
盛长权疑惑地问道。
此时的他,面上带着丝丝疑惑,十分之不解。
因为,他也着实是想不出,在这无人管辖的汉江之上,究竟还有谁的势力是可以有这么大的牌面,能抵挡住那些水贼们的打击,成为其中最强的一个。
“是漕帮!”
王伯沉声回道。
“漕帮?”
听到王伯说出“漕帮”二字,盛长权顿时就是神色一变,似乎是想到了什么:“漕帮?难道是最近几年兴起的那个漕帮?”
盛长权眉宇间有些惊讶,心中默默地思索着。
“没错,就是漕帮!”
王伯吐字清晰,直接再次重复了一遍。
“郎君,您怕是并不晓得这个漕帮!”
看着盛长权的脸色有些变化,王伯还以为他这是没听说过这个帮派,故而摇了摇头,开始解释。
“漕帮是个正经的帮派,或者说他们是一个商会的话,那倒也未尝不可!”
很明显,对于漕帮,王伯是另眼相看的。
或许,在他的眼里,漕帮与他所在的福来船行也相差不多,其中,差别最大的,或许就是双方的根底不同,漕帮没有官方背景,没有朝廷背书。
“这个漕帮虽然也是有些打打杀杀的事儿发生,但是,那是他们在对待那些歹人的时候才会这么干的!”
王伯继续开口道:“若是正经的人家,他们自然也是会守规矩的。”
“而且,漕帮是以水运为生,除了在每年的渔获时候做些渔民的生意之外,他们也并不会做别的。”
“尤其是不会做那些无本买卖!”
王伯抬头看了一眼盛长权,意有所指地道:“所以,他们漕帮确实是值得信赖的。”
“是这样啊!”
盛长权点了点头,没有表态,只是在内心里暗自沉思。
“其实!”
既然已经说到这里了,那王伯索性就说开了。
“这个漕帮,也着实是了不得的啊!”
王伯的脸上露出了一抹真心敬佩的笑容,看起来,有些像粉丝追星的模样,他摸了摸自己的胡须,继续道:“其实啊,这个漕帮也都是些苦命人组成的。”
“他们那些人也大多都是些遭过灾,受过难,过得凄凉的人家。”
“不过啊,也正是因为那里的人过的都不容易,所以,他们也就格外的团结!”
王伯话音一转,继续道:“而且,为了防止自家受到别人的欺负,所以他们那些人呐,就更是同进同退,统一对外!”
“有时候,甚至是可以好几个村寨就为了一件小事而大家伙儿一起出动,他们互帮互助,互相提携,久而久之的,那里的人也就自然而然的是形成了一股势力。”
王伯对着盛长权说出了漕帮的来历,解释清楚了他们的帮派性质。
“不过,因为早些年的时候,他们那里也一直是没有个领头人能站得出来,所以也就声名不显,也没什么人可以知道。”
“但是,十几年前,那里却是出了个能人,将他们的势力从村子里面给发展出来了!”
“再后来,他们凭着自己的本事,也终于是混出了头,在江湖上站稳了跟脚。”
“所以,到了最后他们干脆就自立门户,给自家的势力取了个新的名字——叫做漕帮!”
说完这些,王伯又再度将目光对准盛长权,颇有些无奈地道:“所以,若是咱们此刻能遇上漕帮,且还能请他们出手的话,那这次的路途就绝对是不会有问题的。”
“他们,有这个本事!”
王伯竖起大拇指,狠狠地“点了个赞”。
“只可惜,现如今却是找不到他们。”
王伯摇了摇头,一脸的惋惜。
“原来如此!”
盛长权再度轻轻地点了点头,表示了解,不过,他的心里却是在想着漕帮的其它事儿。
其实,对于漕帮的情况,盛长权了解的却是要比王伯说的这些还要多。
据盛长权所知,漕帮最先兴起于海州南部的一块地方,那里人多地少,且又靠近汉江、龙湾等水域,是个十足十的近水地域,因而他们那些人祖祖辈辈都是靠水吃饭,以打渔为生的。
王伯有句话说的不错,那就是漕帮的建立,确实是在十几年前,或者说,是在十六年前。
那时候,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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