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
我又摆弄了两下,发现剩下的电量来开机都办不到了,我生气的将手机摔在地上,恨恨的跺了几脚。
我大口的喘着粗气,等气消了,我又将手机捡起来,心疼的那袖子给擦拭干净。这手机是我吃三个月的泡面才换来的,踹在它身上疼在我心里。
盘腿坐在地上,我开始想着到底该怎么样才能逃出去,原本我以为只要太阳出来了就可以了,不过现在看来显然是事与愿违。就在此时,我无意间看到了我旁边的一扇窗户。
在楼道里每隔一段距离就会有一扇窗户用来通气的,我打开那扇尘封已久的窗户,低头看下去,还可以看到远处有学生在操场上玩闹。
我估计要是从这里直接跳下去应该就能逃掉了,可是这太高了,起码十四五米的高度,就这么跳下去,即便能保住自己的小命,估计骨折什么的肯定是免不了的了。
想到我一个花季的年龄就要坐在轮椅上度过余生,我咽了口唾沫,还是放弃了这个念头。
“陈非!”
正当我想着各种可以逃出去的办法时,突然听到有人喊我的名字,我赶忙将脑袋探出窗户外,发现是太君。
看到了太君,我就好像在黑暗中看到了如萤火般的光亮,高兴的不能自已。
虽然我看不清楚他的表情,不过还是感觉到他在看到我的时候语气中有一些放松,他大声喊道:“陈非,你干嘛还不下来啊?”
我哭笑不得,对他大喊我出不去,让他上来找我。
他很害怕的站在原地犹豫了一会,不过因为现在是大白天,所以他还是进来了。
我等了好一会,可是始终都没有听到上楼梯的声音,我走到窗户边,发现太君又走了出来。
我问他怎么没有上来,他累的气喘吁吁,叫我用电话交谈。
我说手机没电了,叫他先给我另找来一部。
太君或许是意识到了这件事的重要性,他没有丝毫的埋怨,晃动着大肥腰就走了。
这次足足过了一个多小时太君才跑回来,他手里拿着一个黑乎乎的东西,吩咐叫我站远一点。
我依照吩咐做了,刚站到旁边,就有一块东西砸碎玻璃滚了进来。
我上前捡起来一看,发现是一捆很细的绳子,绳子被包裹在一块石头上,所以才能丢进五楼。
太君让我把绳子顺下来,他将一个塑料筐绑在上面,然后我就拽了上来。
塑料筐里是一部新的智能手机和一份简单的早餐。
真是个聪明又考虑周到的小胖子!
不过我现在没有心思吃饭,赶紧给他拨去了电话。
电话几乎是瞬间就被接通的,太君的声音有些颤抖道:“陈非,事情不对劲啊,我刚刚沿着楼梯一直往上走,从一楼走到了三楼,从三楼又走到了二楼,走了好久,可是就是走不到五楼,甚至连四楼都走不上去。”
我心里一沉,看来这栋教学楼不只是把我困在里面了,还屏蔽了其他人上来。
我问昨天晚上怎么回事,我是怎么消失的。
太君说在我踩上最后一层楼梯时,我的周围突然起了一层很浓的雾,太君马上就感觉到不妙,要把我给拉下来,可是他感觉手里一松,好像是我把手从他抽出去的。再等雾散去的时候,我就消失了。太君不敢追上来看个究竟,慌忙就逃走了。
天地良心,那时候我根本就没有抽手!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奇怪的事情我也懒得追究了,毕竟我能见到那帮鬼学生就已经够奇怪了。
太君问我怪不怪他,我说自然不怪了,好哥们虽然是用来坑的,但是绝对不是往死里坑。
之后,我跟太君说了昨晚的经历,要是晚上之前我还没有逃出去的话,那就得还要再进一次鬼教室,再面临一次没有背下课文就要打手心的惩罚!
听我说完之后,我从电话里很明显的听出太君颤了一下,好半天他才反映过来,问我该怎么办。
其实我本来想打给家里的,可是我家距离这里很远,远水救不了近火。至于反映给学校,恐怕那些领导会骂我宣传迷信思想,要是我万一真的有个什么意外,估计他们在第一时间就把消息给封锁了,所以,这件事只能我来想办法了。
“陈非,你说,道士可以抓鬼吗?”此时太君的声音突然从电话里传出来。
道士?
我一愣,赶忙说:“你认识道士?”
以前我一直把道士当作坑蒙拐骗的神棍,可是自从昨晚见到了鬼,我的整个三观都发生了颠覆。
太君告诉我他表舅是个道士,早年间因为学习不好离家出走了,几年后再回来的时候就学了一身本领。太君小时候有一次一连几天都高烧大哭不止,求了几家医院都没用,最后他表舅给他烧了一碗符水喝,这时才解决。
我一听心里大喜,赶忙叫太君把他小舅请过来。
太君犹豫着说待会儿有一节他一周才有一次的钢琴选修课,他很想去上,因为钢琴老师是个三十多岁的风韵美少妇。
要不是距离太远,我非把手机砸到他的鼻梁上!
太君的表舅就在本市,所以时间应该来得及。
在太君走后,我感觉一阵肚子饿,于是就将早餐全都给吃光了。
吃完了早饭,我又感觉肚子里的肠胃一阵翻滚,就想找个厕所解决。
虽然现在整个教学楼里只有我一个人,不过要是当场方便的话我还是有些不适应。而且厕所里的话或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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