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她做的,那是谁?”
有人站了出来,说的头头是道。
这时,那很少大声的道士开口了,声音洪亮:“我和明尘能够辨别妖怪,吸食阳气的妖怪是狐狸精,而非这位女子,大家还是莫要纠缠了。”
世人只看表皮,何等的愚昧。
“道长,大师,你们可不要被他们哄骗,那女人分明就是那妖女的模样,这做不得假,她必须要给我们一个交代。”
她们人多势众,哪怕就是做些过份而不合理的事,也是法不责众。
她们抓住黑灵相貌的由头,非要黑灵伏法,不知是真的认为自己比两个道长和高僧聪明,还是嫉妒黑灵的容貌,生出的恨意。
“你说她不是那妖女,就拿出证据来!”一群人对庄夏大声说道。
庄夏打了个哈欠,冷漠的看着这群人,没有力量,没有智慧,却想要别人施舍的答案,还如此无礼,真是可笑。
“我的话就是证据。”庄夏站起身来,给乌压压的一片人极大的压力。
“你算什么东西,你难道是皇帝,说不是就不是!”
“对,你不给我们一个交代,那你们都是同党!”
“还有那个蒙着面纱的的女人,为什么遮遮掩掩的不肯见人,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有大师和道长撑腰,又有这么多人,他们在人群中叫囔,生怕事小。何况庄夏看起来只是个普通人,欺负他又怎么了?
一个人打死了一个疑似坏人的人,恐怕要坐牢,而若是一群人做的,则很大程度会因为法不责众不了了之。
人多势众就是这个道理,有人带头,一群人很容易失去理智,就是因为压制他们作恶的枷锁松开了。
庄夏指着前面:“有谁认为我和我夫人是同党的,站出来。
还有,谁刚才说我夫人带着面纱碍眼的,也站出来。”
庄夏一阵喝声,在场的一片安静。
终于有个人站了出来:“那女人分明就是那妖女,你还包庇她,不是同党是什么?”
一个男人站了出来,恶狠狠的看着庄夏。
这么多人在场,我说就说了,你能把我也么样?
接着,又有十几个人站了出来。
“如果不是有问题,为什么要戴面纱?分明是心里有鬼!”
一个男人火热的看着炎焱的脸,巴不得把那面纱扒下来,看一看那底下的容貌。
有人起哄,站出来的人可不少。
看着那群说自己是同党的人,庄夏只能说疯狗乱咬人,而那些觊觎火火容貌的人,就是精虫上脑了。
一甩衣袖,一道罡气飞出,便有十几个人像稻草人一般飞起,被冲出十几米,压倒一片人。
“还有人说我们是同党吗?”庄夏冷冽的说道。
看到十几个人凭空飞出,这群人吓的一退,腿都要软了。
“你,你使的是什么妖法!”他们颤颤巍巍的指着庄夏,又赶忙想还没走的道士和大和尚求救,“仙师,这人会妖法,肯定也是妖怪,快收了他!”
可大和尚和道士的表情严肃,对方分明是动手了,可他们什么都看不出来。
那他到底是什么境界的修士?稍稍一想两人便心中发凉。
这时那群要炎焱揭下面纱以观容貌的人,都是偷偷摸摸的后退,混入人群之中。
可庄夏目光扫来,这十几个人便是灵魂破裂,当即昏倒过去。
杀人不太好,那就让他们当一辈子植物人吧。
庄夏杀的人太多了,甚至上次与妖尊一战,因他而死的普通人不下十亿。
修为越来越高,普通人在他眼中也越来越弱,若是没事还相处的不错,若让他念头不通达,那呢再多的人也不过是刍狗罢了。
一句话,你让我不爽,我让你更不爽。
“还有谁!”庄夏目光扫去,所触之人纷纷低下头。
“没事了吗?没事了就滚。”庄夏喝声,一群人吓的都要跳起来了。
道士和明尘大和尚苦涩,修为强大的人就是他们的前辈,不想死就别干预。
那些人惹到了前辈,受了惩罚他们也无话可说。
“前辈叨唠了,我们告辞。”两人躬身行礼,惊的那些镇民一跳。
名震方圆百里的仙师,竟然要给对方行礼,那不是说对方的修为胜过仙师?
哪里不知道自己惹不起的庄夏,这些人轰然而散,头也不带回的。
“你们要找的人在那个方向,有一窝的狐狸等着你们呢。”庄夏指了指距离这里十里之外的山林。
旋即甩了甩衣袖,与炎焱和黑灵走进竹屋。
“神龙不与蛇居。”庄夏叹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他确实不太合适和这群人比邻而居。
说他冷血也罢,说他漠视生命也罢,可当智慧和实力完全不对等时,他确实不愿忍着自己。
憋屈是因为他实力不够,实力足够,除了亲朋谁能让他憋屈?
黑灵今天差点被那些人骂哭了,炎焱倒是没把今天的事放心上,直接无视了。
经历了今天的事,或许黑灵会成长很多,当然人类在她心里的印象也会差了几分。
不过说起今天的事,小镇居民倒也没有大错,除掉祸害人的妖精本是正确的。
可惜走着走着就偏了,非要以多欺少让庄夏三人伏法,心中的暴虐无法收敛。
庄夏三人也本事是受害者,更是无辜惹来横祸。也懒得忍他们,最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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