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我开的飞快,我感觉到了那些人对我的崇拜,虽然我开的很快,快到看不清他们的脸,但我能看到前方的回头率百分百,‘轰’我把车停了下来。
我一脸傲气的把车开进停车场,周围的人都注意到我,骄傲的从车上下来,把头盔放在车上,这锁是自动的,只要钥匙一拔出来,轮胎就会像机械一样组合成一块铁,陇头也闪了几下绿色的光表示已经锁住了。
其实我只是准备买一瓶水的,无奈买水都这么帅,买完水之后我又骑上车准备走,这时候一位老婆婆突然出现在前面。
我很是生气我差点就撞到她了,我准备上前质问她为什么站在路中间不走。
不过我仔细想了想还是算了吧,这尼玛搞不好是专业碰瓷儿的,万一给我搞个几万进去我就完犊子了。
我又骑上摩托准备走,刚开火,看见她一个人在那儿走走停停,我没管那么多,开着就走,不过我开的很慢,慢慢的,心里有点受不了,我想,她一个人在那儿干什么呢?是不是迷路了?
终受不了良心的谴责,我开了回去,把车又停了下来,见她还在四处摸索眼神孤独无助,我走上前去问她怎么不回家呢?她愣住看着我,问我家在哪儿。
我突然心里一酸,心想,若是多年之后我的母亲一个人在大街上这样孤立无助,这些人是不是也是冷眼旁观。
“儿子,在哪儿呢?”我没说话,我注意到她胸前的牌子,上面写着:杨素芳,女,63,帕金森综合症,如见其一人独自在外,联系电话……我仔细看了看,联系电话那里被弄脏了,看不清后四位数。
突然想起那天不经意间在电视上看到的失联广告,和在某个灯杆上的寻人启事上看见一位老人,相貌描述好像都差不多,于是我让她好好待在那里,我就四处找那广告,找了差不多有半个小时,每搁几分钟我都又会倒回去看看她还在不在。
她都会微笑的看着我,她似乎知道我不是坏人,我每每都会做出一个ok的手势让她呆在那里,就这样花了半个多小时,才在一个巷子里看到了这则广告,我把电话存了下来,立马又跑了回去,可是突然,她不见了。
我心当时就炸了,脑袋也嗡嗡的响,就像有谁丢了一颗炸弹在你耳边,我脑海里一片空白。
我赶紧四处去找她,天桥上,大街上,停车场,离这最近的小区里,我四处问人,就像发了疯一样,我第一次感觉到很心慌,那是我第一次有这种感觉,就像一个你熟悉多年的人,在无声无息之中突然就离你而去,你恐慌,你不知所措,你一无所有。
我累的坐到地上,才在广场角落的一个垃圾箱旁边发现了她,我走上前去愤怒的咆哮着问她:“你到处跑什么!我不是让你就待在那里吗?!!”
我歇斯底里的吼着,她似乎有点害怕,悻悻的说:“我……我想喝水……我口渴……”说着她拿出藏在背后的矿泉水瓶,那显然是从垃圾箱里捡的,别人喝剩了的。
我突然就意识到我错了,那种心情无法形容,就像有把刀子直戳你心,如果有些情绪你实在消化不了,那就哭吧,对别人发脾气,是最没用的表现。
所以,我哭了,嚎啕大哭,我悲哀,我愤怒,我心酸,我羞愧,我把所有的情绪都化为了一股力量,哭了出来。
就像一个受了委屈的孩子,不知道从何发泄,剩下的只有无力的哭泣,我一把抱住她,边哭边说:“那你也别走啊……那你也别走啊……我找不到你我好害怕啊……害怕你丢了,那你也别走啊……”
她边拍我背边说:“不走了,再也不走了,再口渴也不走了,听你的,听你的”
旁观者一定会以为这是我终于找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其然,不过是刚刚相识的路人罢了。
我也不知道我为何会这么在乎她,或许是害怕承担不起这个责任,但她看我的眼光里,我看到了某些不一样的东西,那种东西好像看起来很久远,既陌生又熟悉,看着她,很像一个人,一个久违的人。
我拉着她坐下,拨了那个号码,不过却频频传来忙音,在第四次终于打通了,接通电话的是一个女生,声音很是温柔轻和,她问我找谁,我说请问是杨素芳的家人吗?我找到她了,电话那头声音明显激动起来,她问:“什么?你找到我奶奶了?在哪里?!你在哪里?!”
我清了清嗓子有些不好意思的说你别这么激动嘛,然后她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态了,连忙对我说不好意思,我说没事,然后把地址给了她让她快点过来。
“我儿子呢?我儿子在哪儿?”她又忍不住问了我一遍,我说他马上就来了,你等一会儿,然后我又去小摊上买了一个大饼递给她,她就啃了起来,我望着她就乐。
她说你傻笑啥,然后撕了半个饼给我让我吃,我说我不饿她说你吃,必须吃,我说行,那我吃,我们就这样坐在地上,啃着大饼,有说有笑的,她一直在跟我说她儿子小时候调皮捣蛋的样子,多么可爱多么好,说得我很是羡慕,接着她一顿,眼泪静静的流了出来,她似乎清醒了,说了一句:“他走了,他也学会长大了,所以他也变了”
前面那个他应该是指的她老伴儿,后面的应该是指的他儿子,她儿子可能因为整天忙生意所以才照顾不了她,还是因为别的什么原因,也不得而知。
我们俩坐在地上,周围的路人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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