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体育馆,老白在街上走了一圈,花了五十多分钟,也见过了其他一些新人。
不过在这期间,白逸可没兴趣把刚说过的话和他们再说一遍。
每个人心里,总有某一个瞬间会想说些突然蹦出来的话。
把那些话说一遍叫宣泄,说两遍就是中二了,白逸可不是中二病。
等太阳终于从混沌中挤出,白逸挥别一路跟随的楚路,自己回到了合租房里。
还没掏出钥匙,房门就从里面打开了,开门的楚欣脸上带着些紧张,她一把将白逸拉进屋子。
“你个王八蛋,赶紧把你的破几把秘籍拿走,拿走拿走!”
楚欣有点歇斯底里,她一边抱怨,一边将一元经扔给了白逸。
白逸费解的接过经书,他思索片刻,疑惑的问。
“咋了楚姐,你这态度可不像一般人面对武功的样子。”
“武功个屁,你知道我这几天担惊受怕成什么样子么,我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女子,怀里要揣着你的一本神功,然后还得悄悄给你找翻译还怕暴露,啊啊啊我特么只是个跳舞的好吧,你就不怕我把你这本经书搞丢么!”
楚欣的怨气不一般的多,她一边说,一边还到自己那包包里掏出了一大堆纸张来。
“呐,全给你,这是你这本书里仅仅前三个子的翻译,一共四种解读方式,三十六种可能的搭配方案,特么的简直累死老娘了!”
在楚欣的抱怨之下,白逸接过一大堆记录来,他掂量掂量,这堆纸的重量居然超过三斤!
简直是阔怕。
而楚欣还在那抱怨着呢。
“我帮你找的还不是特别好的教授,只是在大学里犯过错误的老文科讲师,我实在找不到古文大家,这些资料的正确性还需要考证,恐怕帮不到你啊!”
“没事没事。”
白逸赶紧安慰下眼前的傻姑娘。
“我又不是非翻译个彻底不可,也许这经书还有别的入门方法呢,总不会每个武者,都要找那么多专家来翻译吧。”
说着,白逸将资料放到茶几上,他则拿来瓶威士忌,对着瓶嘴喝了两口。
酒水下肚,他叹了口气。
“楚姐,这几天你受累了。”
“累什么累,又不是我去研究,只是很紧张你懂么,就像一个小孩子捡到了金条一样,我怕出问题啊。”
“不会了,以后经书就放在家里,我没事的时候再看,而且,楚姐你也应该多看看,万一你比我先练成呢?”
“炼成个毛线哦,你就会说好听的!”
楚姐脸上明明多出了不少喜意,嘴上却仍然不肯承认。
“我怎么可能练的成,这可是一元经,不是极其有资质的人是练不成的。”
说到这里,楚欣拉着白逸做到沙发上,她好像讲什么秘密一样的对白逸小声说道。
“你知道么,我刚找人翻译,就有人知道我翻译的是啥了,原来一元经在某些圈子里流传很广的,只是最近这几十年来,好像没有任何人练成过这门功法,就连四哥练的也不是这个武功呢!”
“哦?”
白逸一愣,这是什么道理,如果真的练不成,四哥为啥要把这本经书给自己?
他还没来得及就此事与楚欣说点什么,系统的声音突然响起,只听那机械一样的声音说道。
“尊敬的宿主,您这位女伴说的十分正确,您手里这本所谓的武经,不过是某个癔症患者对武道的畅想罢了!”
白逸:[?_??]
“啥?”
老白瞬间心乱了,就连系统都站出来现身说法了么,那么,四哥岂不是给了自己一份根本没希望的希望?
再一想想,四哥看上去真的是很赏识自己,但赏识自己的他,有必要这样欺骗自己么?
不要说他一个先天武师,甚至宗师的人物还搞不清楚一元经的深浅,自己是因为没接触过握武道所以不懂,而四哥这种高级武者,怎么会连武道的原理都搞不清楚!
想着想着,白逸的心有点乱了,他皱着眉朝楚欣说道。
“别闹,也许四哥是希望我能练成这门武功呢,我也觉得我很特殊,万一我是天才呢?”
说着,白逸拎起经书和威士忌站起身,他推开自己卧室门,最后回身对楚欣说道。
“总之我先休息了,连天的打架再加上昨晚的醉酒,我得好好睡一觉。”
“嗯呐,老娘也得补觉了,天天熬夜太伤皮肤!”
楚欣回话到,随后他们各自回了各自的房间。
而正当白逸为经书的事存疑时,商国某州首府地下,熊秉良正被一位穿着机甲的人推出刑房。
曾经光鲜无比的熊秉良,此时身上连条蔽体的内裤都没有,显然,审问他的人绝对是行家里手,击溃一个人心房的第一步,不就是打碎他的羞耻心么。
再加上他全身满满的密集针孔,密集恐惧症看到他,恐怕要当场去世。
就在方才,他全身包括眼球在内,全部被微米级激光集束输出了一遍。
科技不断发展,拷问的手段也越来越强,若非熊秉良用一口元气护住了自己的脑垂体,恐怕他在这种刑罚之下,就连自己女儿穿着什么颜色的内裤都能说出去。
没错,他还什么都没说,虽然他全身的器官被毁了八成,但他仍然保守住了自己的底线,他是武者,鲁国年青一代最耀眼的无上大宗师,他有他的坚持。
拖着他的机甲人将它丢在了一张床上,他徒劳的感受着背部传来的剧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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