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清时的记载,道光二十四年也就是船屋建成的那一年,天地盟干了一件惊天动地的大事,他们劫了江西福建两省的一批盐茶税,外加几件进贡给皇帝的宝物,那可是一笔不得了的钱。
这一下问题很严重,皇帝很生气呀,道光皇帝发话了,一个字,查,给我严惩天地盟那些渣渣……至于这到底是几个字,不是重点。
重点是,结果清兵大举进山了,王正一看这特么的哪里扛得住?扛不住呀!咱得走先了!
匆忙之中弃屋逃跑了,这也就是老屋子中的房梁刚漆过而门窗却没来得及油漆的原因,那么大笔的钱财怎么办呢?很有可能留在了船屋。
宝藏原来真有其事,可是到现在为止,口诀当中的弯砖和拱砖,还是不知所指,难道诚哥想明白了其中的奥妙?
诚哥说,几年来他没事就跑那山坳里的古村去踩点,最近一次偶然从一个人那里听到了和船屋有关的重要线索。
这个人叫老承,已经很老,也是古村现在为数不多的几个还住在村里的村民,他的身后事也是诚哥帮着办的,就在他临死前,给诚哥说了一件从未跟人提过的事。
老承的发现当时让诚哥口瞪目呆,他说有一年春节当时的纯棉准备了好了一百零八支香,准备每间房子上一支,后来他们上完以后,发现剩下了一支,只上了一百零七支。
“还剩下一支?不可能吧,你不是说那古屋的房间一共有一百零八间吗?”我心说诚哥你是不是又在耍我?或者你老哥得了很多小说作者那样的健忘症?这病可不得了,就别去找什么宝,赶紧去青山检查一下比较好!
“当时我也这样觉得,”诚哥点点头道,“老承当时也挺纳闷,过完年他就做了一件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地勘察,边勘察还边画了一张古屋的平面图,你看……”说着诚哥就从衣兜里面小心翼翼地拿出了一张过了胶的东西给我。
我放慢脚步,边走边用手电去照着看,发现这图里面上厅有二十八间之多,中厅三十间,下厅二十九间,库房花厅二十间,总共加起来是一百零七间,我那个惊了,问道,“这都是他数着画出来的吗?”
“没错,这是他一间间数出来,画上去的。”诚哥点点头道。
祖辈口口相传了一百多年的一百零八间房,它怎么就忽然少了一间呢?我难免心想,难道是当地人错了?
诚哥摇摇头说,老承提了了村里一直流传的另一个说法,船屋里面还有一个密室。
密室?如果真有密室,这到就完全可以理解虽然只有一百零七间房,村民祖辈们却要给出一百零八间的说法了……可问题是,这个密室在哪里呢?
“不知道,只是多年以来,当地村民们有很多猜测,”诚哥说起一些从村民那里打听来的事情,比如他们一些人小时候经常在哪里挖泥鳅,发现那里有一个洞,洞高有六十多公分,宽五十来公分,里面黑咕隆咚的什么也看不见,后来找了个手电往里一照也就看得到一米来深。
这是一种密道的说法,另外一些村民却说密室很有可能是在院墙的夹层中,他们小时候在古屋住一个晚上,那天刚好下雨,他就听到院墙里发出了一种古怪的声音,水呼呼的哇哇叫,好像打鼓似的。
“那说明这墙应该是空的是吧?”所以说,这次我们的重点就是夹层么?可是我根本没想到要来探宝,装备什么的都没有带呀……
“里面是空的,可能是一个夹层,”诚哥点点头说,这可能有夹层的地方,他在图上也用红笔给圈了出来,这是他后来加上去的。
我勒个去呀,密道加上夹层,这事看来越发的玄乎了,可怎么才能找出密室呢?
“诚哥,既然你惦记这个古屋那么久了,就没想到借助现代科技的手段?”金银财宝这些东西不管多么贵重,它终究也是金属,五六亩地也不算特别大,弄个专业地探仪器估计事半功倍才对。
还别说,诚哥曾经为这事还没少请地质系那边的人吃饭,然后从系里弄来了一个金属探测仪,这要有金银财宝这个东西马上就会有反应,很快他的探寻行动就开始了,这时候,他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了,满心期待着的宝藏的出土。
可是奇怪的事情再次发生,所有可能存在地窖,密道,夹层的地方全都探了个遍,弄了半天金属探测仪没有任何反应,换句话说,还是没有找到宝藏。
这个宝藏折腾了几代人,让大伙真特么又爱又恨,不过谁也没有想到就在一切慢慢恢复平静的时候,诚哥在这个几近无人的古城发现了一个惊人的事儿。
咋回事?这边多雨,春季的一天,村里祠堂漏雨了,那些村民就筹钱请来了工匠去检修,工匠爬上梯子把天花板一块一块地打开,可当他抬头一看,嘛呀他吓得连滚带爬地跑了下来连声惊呼天花板上有蛇!
天花板上怎么会有蛇?村里正好一个出外打工的中年人回家探亲,加上他胆子比较大,他一手拿着手电一手拿着鱼叉,就上去抓蛇了。
他小心翼翼地爬了上去,在手电的映照之下,果然看见墙壁上有两条大蛇,一动不动在仔细一看哪里是蛇?原来是一副壁画,左右两边各有一条飞龙,中间是一座宝鼎。
每条龙长约三四米,宽一米,双龙口有明珠,双目如炬,在争夺宝鼎的样子,虽然过去了一百多年,但壁画却仍然栩栩如生……
我问诚哥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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