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勒个去,这特么是什么东西发出来的呀?我和诚哥对望一眼,别说睡觉,就连休息的心思都没有了,我们一个劲地琢磨这特么是几个意思,可光听见声音什么东西也没看见呀,我的心里就有点七上八下了。
可别告诉我这地底下埋着什么白毛僵之类的邪物,之前在修仙者洞穴下河白毛僵纠缠的一幕,我不想再回忆起来,此时此刻我没有黑驴蹄子,死小曼那傲娇货又不一定听话,这要是真碰上了,绝壁吃不完兜着走。
“莫文兄弟,你,你有灵力,会驱鬼的对吧?”诚哥很怂,声音都颤抖起来。
我点头比较慢,灵力什么我确实是有没错,高达一百二十二鹅,可是没有死小曼帮忙,就我个人而言是看不到什么鬼怪的,要不要把她叫出来呢?如果她睡着了又被我扯起来,这公主陛下的起床气,我不敢挑战……
“你在西北大巡夜的时候,应该没少见过这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吧?”我耸耸肩,故作轻松地道,“一般鬼物,除非怨念深,不然都躲着人,何况咱们活人身上有三盏阳火,只要亮着鬼神莫近。”
可不是,屋外黑漆漆的一片,古村里那些仅剩下的人多半这会儿也都睡的很沉,整个村子好像就剩下我和诚哥还醒着了。
听着这房子地底下传来断断续续的嘎吱声,我和诚哥都不由打起抖来,这特么哪是夏天呐,简直比隆冬还要冬好伐!
我的背脊上一阵阵大发寒,可偏偏在这个时候,声音没了就像它突然响起来一样,突然的,它就安静了。
我和诚哥互相看了看,还真闹不明白,我们的脑门上就差竖个问号了,这可把我们折腾得够呛,不过好在这声音自个儿消失了,咱们身上的零件还齐全,没有缺胳膊少腿的,赶紧收拾心神,找到要找的立即离开这儿才是王道呀。
“该干嘛就干嘛,咱们别浪费时间了,”我拍拍诚哥,示意他开始行动。
根据我和诚哥的估计,首先要到那有阁楼夹层的地方,仔细分析那壁画,破解那弯砖拱砖的秘密……想是这样想,但能不能做到我是一点把握都没有。
诚哥左右打量了好几下,才急忙点头说了声好,“大概,咱们是热昏头,做了一场怪梦吧……”
我们打亮手电筒,迅速确认了自己的方位,然后就朝目标走去。
山里面偶尔传来几声猫头鹰的叫声,一切都显得挺平常的,那个声音消失了,这就完了?正当我们穿过一件房子的时候,诚哥暗呼了一声,这话还是怕鬼呀看来,我就跟他说,这鬼有什么可怕的,我几乎每天都和鬼斗嘴呢!
诚哥一脸蒙蔽的看着我,“莫文兄弟,你这是……哦,对哦,你得到张道长真传,我都差点忘记了,那你觉得那声音到底是什么?”
我摇摇头说感觉不到鬼的味道,以前不知道,但见鬼多了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有鬼的地方或多或少都有一种类似锌的味道,锌是什么味道?很臭很臭,如果你没概念,那被电几分钟你就会知道了。
“那会不会是什么动物?”诚哥刚把话说出来,尼玛就后悔了,“土拨鼠那么小,怎能弄出如此大的动静不是?”
有道理,我觉得比较有可能的是这地儿的地质状况,可能在某种特殊的时候就会发生,这船屋存在了一百多年还在,大概问题也不会太大才是……我尽量不把这事情往鬼神那边引,原因不只是我胆小,是不想吓到诚哥,他逃跑了,我怎么救苏碧?
“莫文,这鬼是什么模样的呢?”诚哥你真行呀,怕这玩意你还老提,这不是哪壶不提开哪壶么?这不是作死我也找不到别的说法了。
“鬼?”我一愣,这鬼什么的我还真不好一言给他概括,“这个嘛,它们大多保留着死前一刻的模样,如果死前遇到意外比如车祸,脑袋都不见了,那死后成鬼的状态也一样,反之零件完整,就和活人一样。”
“那为啥有些鬼怪能改变自己的外貌,这一刻看着还是个人,下一刻就血盆大口,眼珠子都飞了出来呢?”说话间,诚哥和我又穿过了三间房子,我发现这些房子里面的摆设都大同小异,有些有木塌,更多的是空无一物,看来当年王正弄好这古屋时,确实连一天都没住过的样子。
“恐怕这些都不是新鬼了,都有一定修为,”我耸耸肩,说道,“其实我有一个鬼手下,平时我懒得动手的事情,都交给她做,鬼没有那么可怕啦……你要不要看看?”
“别,我最怕这些东西了,你还是……”诚哥连忙摆摆手,但我却米有理会他的意思,直接往脖子上挂着的聚魂瓶敲了三长两短的暗号,“沉鱼落雁闭月羞花,倾国倾城宇宙最美最可爱的公主陛下听我召唤,出来吧!”
头发和衣角无风自动,就像那电影中主角要装比的时候一样,而这只是那笨蛋公主的排场而已,和我确实没多大关系。
“呵啊……干嘛打扰本公主睡觉?汝做好必死的觉悟了么!”死小曼打了一个哈欠,我赶紧拱手向她问安,可没想到一个黑影猛地扑向我的怀里。
“这是,这枕头哪里来的?”诚哥看到我怀里忽然出现了一个很卡通风的枕头,整个人都吓得不要不要的。
“多大事,她的枕头,”我刚想把枕头甩掉,却被那笨蛋公主一把抢了回去,她气嘟嘟地对着我道,“汝胆子很肥嘛哈?”
“我怎么了我?”我无助地摊着手,原本害怕的情绪瞬间消失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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