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你做的来这份工作?”
穿着黑色西装打着领带的男人坐在沙发上,拿出雪茄深深吸了一口,黑暗笼罩了那双锐利的鹰眼。
“当然,我的舌头比你想象的要灵活。”夏斋说。
“你很有自信,但每一个来面试的人都很有自信,我想知道你哪里比他们出色。”笠井歩吐出淡白色的烟圈,把雪茄递到夏斋嘴边:“来一口?这是古巴少女用大腿卷成的,每吸一口你都能感受到少女的体香。”
夏斋摆手表示拒绝,看着眼前的男人冷静的说:“出色?我有把握在三天内让你老婆出轨。”
“...”笠井歩沉默了片刻,他抬起头盯着夏斋:“很少有人敢这么跟我说话,你是第三个,第一个被我铸成水泥,第二个被我送去北海道当柴火烧。”
笠井歩侧了侧头示意夏斋看向墙壁,那里有几块地方的颜色不大一样,灰暗的界限里多了几分苍白,若是细看那是人的骨骼。
一般人看到这一幕定然会心一颤,双腿发抖。
但夏斋不一样,他不是吓大的。
“要是觉得不满可以和我练一练,我有自信在两秒内干掉你。”夏斋抄起一旁的木棒指着笠井歩,后者眉头挑了挑,望着夏斋背后横躺一片的保安陷入了沉默。
“你被录用了,今晚就开始上班。”笠井歩说,脸色有些苍白。
“很明智的选择。”夏斋收起了木棒端坐,望着周围的景色神采飞扬。
早前他就了解过,像自己这种未成年,牛郎店是不会要的。
虽然牛郎店本身只是一种交际场所,提供的只是演艺和陪酒的服务,按照当地法律招收高中生当兼职也没什么问题。
但是这一行里有诸多忌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你的名字?”笠井歩问。
“夏斋。”
“不是这个,是花名。每一个牛郎都需要一个花名,这代表了顾客对他们的第一印象,如果想要生意好,我建议你想个好点的名字用。”
“你觉得我该叫什么?”夏斋说。
“混球。”笠井歩认真的说,这是他对眼前这个暴徒的最好评价。
半小时前,‘琉璃夜’的门被人踹开了。出现在门后的是一张很年轻的面孔,年轻到保安一看见就要把他赶出去,虽然这里算不上什么正经场所,但也不会让一个孩子进来。
没想到保安翻车了,一个能打的都没有,在五分钟内十几个大汉被干翻了。
店里的客户看到这一幕统统欢呼了起来——她们以为这是店里专门准备的节目。
“虽然我不否认,但这个名字不是很好听。”夏斋说,他的眼神非常诚恳。
“那就叫暴君。”笠井歩说。
“有点中二。”夏斋说。
“寡妇制造者?”
“不大合适。”
“隐者?”笠井歩说。
“就叫隐者。”夏斋点头。
“新人想要留下来需要考验,你有一周的时间,这期间只要有客人愿意为你花钱买三千张花票就算合格。”笠井歩领着夏斋走出经理室,对着他指了指远处的环形沙发和卡座。
卡座上坐满了盛装的女人,她们搂着某个神采奕奕的男人高声说话频频举杯,脸上满是色授魂销的笑容。
“你懂该怎么做吗?”笠井歩问。
“让她们花钱就是了。”夏斋说,说着他握紧了木棒。
笠井歩看着他的动作脸色一抽便伸出脚挡在夏斋的身前。
“我们这里是正规场所,如果对客人展露暴力是要被警察通缉的,你绝对不会想被当成本**干掉的。”笠井歩擦了擦冷汗说:“你可以换个方式,不用武力而是用你的舌头。”
“这听起来有点sè_qíng。”夏斋说。
“只要用对了地方就不是sè_qíng而是艺术。”笠井歩拍了拍他的肩膀,“现在去吧,我等着你的好消息。”
夏斋耸了耸肩,把木棒扔到笠井歩手上,头也不回的往前走。
...
半小时后。
“我觉得不太妙。”笠井歩说。
“怎么会,我觉得很好。”夏斋回头看了一眼烂醉如泥的女人。
“第二天宿醉不醒的客人会破口大骂,说你们这家店竟然胆子这么大,明目张胆的给客人灌酒。”笠井歩叹了口气。
“她们的酒量太差了。”夏斋说。
“酒量好不好先不提,你是怎么做到让那群人甘心的陪你喝酒的?”笠井歩有些疑惑,“据我所知那群女人都不是善茬,如果没记错的话有东京税务署要员的妻子,警视厅大佬的情人,还有内阁法务大臣的外甥女...”
“我上去只说了一句话,今晚谁能灌醉我就陪她一个月,这个过程中她想对我做什么都可以。”夏斋说。
“真是一场豪赌。”笠井歩看着夏斋俊秀的脸庞说,“但你不怕她们拒绝吗?”
夏斋笑了笑,自信的说:“不会的,她们不会拒绝我的。这群人既然会来这里找刺激,内心肯定有一把秤衡量这利弊,但是她的身边跟着闺蜜。”
“闺蜜?”笠井歩疑惑。
“这就跟损友一样啊...富婆们的心理防线多了一道突破的口。”
夏斋笑了笑:“我去倒酒之前就观察了她们的年龄,这群人的平均年龄大概在三十一岁左右。三十一这个年龄段比较微妙,这个年龄里百分之八十的女性都已经结婚了,她们来牛郎店消费更多是寻求心理慰藉或者是刺激,而非单纯的酗酒。”
“接着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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