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自然是人人都喜欢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过哪怕是这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我也相信会有人选择拒绝,因为无功不受禄,拿了这钱去花怕良心过不去。明明什么都没有做,却能白白享受他人那么多的东西,这难道不是一种罪吗?”
“这怕不是罪,而是胆小,怕出什么问题。”解诸道。
希北风道:“肯定是怕出什么问题的,但是为什么其它人不怕呢?”
“其他人眼前的利益早已经蒙蔽了,还有什么可以怕的呢?”解诸道:“而且,别说是白送了,就是选择一种轻松的回报方式,他们也会很愉快地选择。例如说,学一声狗叫,换多少钱,我觉得,很多人都能变成狗。”
希北风道:“学狗叫也不是那么困难嘛,你就当是在片场演戏,刚好有这么一幕好了,再者说,狗是人类的好朋友,你学好朋友的叫声,叫两声,也不会怎么样吗?对,最关键的是不会怎么样。”
“就是这一点才出问题了。”解诸道:“哪怕再换一种方式,只要实际上不会怎么样,那其实大家心底里都是可以接受的,只不过要看情况而已。例如学狗叫的时候,没有其他人听到,甚至于给钱的人也听不到,那估计全世界的人都有可能学狗叫了。区别只在于,到底需要给那个人多少钱罢了。”
“你这个也是己所欲啊。”希北风道。
“虽然说是勿施于人,但是这个真不是施加不施加的问题,而是人的本性就如此的问题。”解诸道:“除非你告诉我有人不爱钱。”
希北风道:“这个话,还真是又挺多人敢说出口的,而且是越有钱的人越敢这么说,曾经就有那么一位首富说过,他不喜欢钱,钱没什么用,他最开心的日子是一个月拿几十块钱的时候。”
“话说得很有道理,如果可以换的话,我觉得他不可能跟我调换。”解诸道。
希北风道:“但人家说了,能换,而且换了之后,肯定是你后悔,因为青春不再有,钱还可以照赚。但其实吧,这句话显然是有问题的。是单纯地换剩下来的寿命,还是完全替换两个人的身份和知识记忆呢?”
“如果是后者的话,换了跟没有换有什么区别吗?”解诸无语道。
希北风道:“确实,换了跟没有换有什么区别?首富还是那个首富,你还是那个你。虽然你们已经换过了,但是这连身份知识记忆都换了,最后的结果跟原来一开始的时候,其实并没有变化。到时候就变成原来的首富,现在的你去问原来的你现在的首富,能不能用青春跟他换钱。”
“听着很有趣,但实际上,一点可行性都没有。”解诸道:“他一开始不也说了,青春不再有,那么怎么可能可以换呢?”
希北风道:“等于是在吹水是吧。”
“难道不是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当然是被很多人说是在吹水了,至于到底是不是在吹水,你我都无从得知,毕竟人心向来是看不清楚的。有可能是假的,但也有可能是真的不是吗?”
“这种吹水,反正我是打死都不信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信就不信,反正我也不信,咱们看下一则。”
子曰:“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
孔子说:“君子明白大义,小人只知道小利。”
“一般的解析是这样的,“君子喻于义,小人喻于利”是孔子学说中对后世影响较大的一句话,被人们传诵。这就明确提出了义利问题。孔子认为,利要服从义,要重义轻利,他的义指服从等级秩序的道德,一味追求个人利益就会犯上作乱,破坏等级秩序。所以,把追求个人利益的人视为小人。经过后代儒家的发展,这种思想就变成义与利尖锐对立、非此即彼的义利观。”
希北风道:“显然后代把义和利完全对立起来是错误的,但是呢,要说真错到哪里去,恐怕也未必吧。君子,也是有了钱,才能够从容的谈义这个字的。如果君子现在穷的上顿不接下顿,他还怎么君子呢?固然真的有那种人,但是那种人何其少?而且,就那个样子算是真正的君子吗?”
“不讲钱,只讲义。”解诸道:“怕是活在梦里。真有这种人,也一定早早就饿死了,毕竟全天下人都在等着他的义来解救。”
希北风道:“十分赞同,所以,咱们还是讲讲钱比较好,只不过前提是不要违背法律,免得被人家抓了去坐牢,那时候是吃不了兜着走,黑钱没有捞到,反而把自己搭进去了。”
“不说那种极端的情形,义和钱相违背的时候,老师会选哪种?”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是义了。”
“真的?”解诸不信。
希北风道:“自然是真的,不过,需要加上一个前提。那就是等价值的义和等价值的钱,而且还不能超出我的底线。”
“义,还能跟钱等值?”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办法,总要有个东西来衡量义吧?现在考虑的是,义和钱相矛盾的时候,到底要选哪个?那我就只能把义换成钱,或者把钱换成义,才能放在一起比较一下,到底是哪个的分量比较重一点吧?”
“不知道孔子听到这句话,会不会想打死您?”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是想骂死我的,但是其实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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