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其实已经算是麻木了啊,如果不这么想的的话,或许就真的完全麻木了。”
希北风道:“不过这么说起来的话,其实麻木跟不麻木都没有什么区别了,反正就是那个样子,多想一圈也没有用,那还不如省点力气呢?”
“赞同。”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种时候难道不该安慰一下吗?”
“有用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用,不过安慰这种东西,本来就不是为了有用,而是为了让对方知道,至少,还有一个人在意他。”
“额,稍微有点恶心。”解诸道。
希北风道:“或许因为都是男的才有点恶心,如果是一男一女的话就没有问题了,传说中,一山不容二虎,除非一公和一母。”
“这么说的话,可是有点狭隘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你总不会想说,男女之间有纯洁的友谊吧?”
“天知道。”解诸道:“我反正是没有见过。”
希北风道:“那你还那么说。不过也是,毕竟没有见过。”
“我只是想说,除了一公和一母之外,也可以是两头母的。”解诸道。
希北风道:“两个女的混在一起,难道还能有什么好事情?”
“可以有。”解诸道:“怎么样都比两个男的混在一起好吧?”
希北风道:“这个我可不敢苟同,相对于两个女的,我还是觉得两个男的在一起,比较河谐一点。”
“这么说,确定没有问题?”解诸道。
“绝对没有问题。”希北风道:“最起码,我觉得应该多少比两个女的理智一点。”
“怕是不小心就变成一死一伤,或者同归于尽吧。”解诸道。
“这也是一种理智的选择啊。”希北风道:“不能忍的时候,千万不要忍,干脆干掉另外一个不就好。总好过一边怕寂寞,一边跟另外一个人勾心斗角吧?”
“可我怎么听说过,最毒女人心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只剩下两个女的了,还有什么可以争的呢?没有可以争夺的东西,那就没有走到最后一步的必要。而反观两个男的,哪怕没有可以争夺的东西,也有可以争论的东西,一言不合刀剑相向的事情,不也多了去了吗?”
“刀剑相向?”解诸摇头。
希北风笑道:“这刀剑相向还是好的,最怕磨枪霍霍。”
“什么意思?”解诸道。
希北风道:“没有意思,咱们继续看下一则。”
子曰:“事父母,几谏,谏志不从,又敬不违,劳而不怨。”
孔子说:“事奉父母,(如果父母有不对的地方),要委婉地劝说他们。(自己的意见表达了,)见父母心里不愿听从,还是要对他们恭恭敬敬,并不违抗,替他们操劳而不怨恨。”
“一般的解析是这样的,这一段还是讲关于孝敬父母的问题。侍奉父母,这是应该的,但如果一味要求子女对父母绝对服从,百依百顺,甚至父母不听劝说时,子女仍要对他们毕恭毕敬,毫无怨言。这就成了封建专制主义,是维护封建宗法家族制度的重要纲常名教。”
希北风道:“你有什么看法?”
“愚孝。”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我认为这段解析是错的,结合之前说的孔子和曾子的故事,便可知道孔子的本意绝不是完全地盲从。曾子他爹要打曾子,曾子不躲,后面却被孔子说,侍奉自己的父亲,父亲有可能要杀你的时候你都不躲避,如果真的被打死了,那是陷父亲于不义,这才是最大的不孝啊!”
“然后呢?”解诸道:“虽然不是完全地盲从,但是也有一半了,基本上就是不违反,这样的做法,我也是无法认同的。”
希北风道:“我也无法认同,但在他们的时代,确实也只能这样了,不违抗,躲着避着,已经算是很好的办法了,而且后面又说要劳而不怨,其实也基本上是给父母擦屁股的意思。至于那些个什么君要臣死,父要子亡的说法,据查是从明清小说开始的,好像最早出名的是西游记,对,里面的猪八戒说的。但对比一下猪八戒的形象,呵呵了,那简直是嘲讽和自我打脸。”
“完全不知道是什么东西。”解诸道。
希北风看:“没事,本来就不是说给你听的,意会就可以了。而且从论语里之前孔子的言论,就可以看得出来,有的时候,孔子对于国君和上司的态度是这样的,嗯,这事情办得不对,我看过一次就不能再看了,再看要瞎眼睛……”
“说起来,之前也说过,这老头就是明面上搞不倒上司,只能嘀嘀咕咕神神道道,好吧,这种人也不可能是愚忠愚孝的,反而极端一点说不定就反了。”解诸摇摇头道:“接着说说阴谋论吧?”
“没什么阴谋论了,不过就是阳奉阴违,哄得老人家开心,还不能让老人家犯罪办错事,反正就是里外不讨好,两面不是人,辛辛苦苦累死自己算了,反正大家开心,他不开心,还不能说一句累。”
希北风道:“这特么,就是儿子。”
“这是孙子吧?”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儿子当得估摸着也跟孙子差不多了,反正我是当不来的,估计孔子能,至于你们能不能,我觉得是不能的。第一,智商没有那么高,第二,情商没有那么高,第三,觉悟没有那么高。”
“反正就是玩完就对了。”解诸道。
希北风道:“差不多也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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