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身的未来,和天下的未来,难道不是息息相关的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自然是相关的,但是小人在看的时候,更关注的是天下的未来里面的自己,而君子则是看着天下的未来而忽略了自己。”
“那果然还是当一个目光长远的小人最为有利。”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否认,不过虽然这样说是批判,但是其实也不算什么,毕竟已经扭曲了原来的含义,非要斤斤计较的话,任何话都是错的,包括我说的这一句话。所以还是那句话,意会就可以了,辩论其实并没有什么用,只能是让对立的双方更加对立而已。”
“然后,不辩论了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明知道是无用的你还要继续做下去吗?是的,当然还要继续做,只因为,那是该做的。当然了,我肯定是先放弃了,毕竟还有人去做,那我省心点在旁边看不就好了吗?”
“这样岂不是会让人寒心。”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会啊,我当个吃瓜群众,在旁边鼓舞呐喊,其实也是另外一种方式的支持,而且效果很显著。”
“总是把别人当枪,小心有一天枪走火。”解诸道。
希北风道:“走火就走火,方正枪口对准的是对面。”
“但如果是对面的枪也走火了呢?”解诸道。
希北风道:“正常来说,对准的是我前面那个拿着枪的人,而不是我。”
“走火的时候,哪里还有什么准头,随时对准了你打。”解诸道。
希北风道:“那就只好认命了,谁让我没事的时候,非要跑到枪口的对面去吃瓜呢?”
“难道不应该是,换个比较中立的地方吃瓜吗?”解诸道。
希北风道:“这种左右摇摆的墙头草,说不好会被第一把火烧光的,跑中间吃瓜,你怎么知道两个人走火的时候,不是故意对准了你走火的?”
“这……倒是也有一定的可能性。”解诸道。
希北风道:“所以,吃瓜的时候,位置不重要,重要的是前面有多少人在吃瓜。”
“好黑啊。”解诸道。
希北风道:“不黑,怎么悠闲地吃瓜。”
“能不能不吃瓜。”解诸道。
希北风道:“人能不吃……吗?”
“不能。”解诸道:“但很显然,可以不吃瓜。”
希北风道:“为什么不吃瓜?很显然,这个也没有道理吧。看下一则,放于利而行,多怨。做人不要老想着利。咱们批判的说就是,人都是想着利的,但不是什么事情,都要以利为前提去做。”
“那以什么为前提呢?”解诸道:“我记得您可是说过,大家都是从自身出发去判定一个事情到底怎么样的,所以说,虽然不一定是金钱方面的利,但一定可以是其他方面的利。总不能去做一件对自己完全没有好处的事情吧?区别应该只在于,别人能不能看到你从那件事情上获得的好处。”
“这讲起歪理来,还真是有长进了。”希北风道:“看来要服老,继续看下一则,不能以礼让为国,如礼何?不能用礼让原则来治理国家,怎么能实行礼呢?礼让这个词真好,真希望全天下的人都来礼让我,但实际上这个是不可能的,反而我更欣赏另外一种说法,记得是叫博弈论来的。”
“这个词倒是挺有意思。”解诸道。
希北风道:“有意思,不过我也没有怎么去了解,望文生义地说一说好了,这个社会其实本身就是各种妥协的产物,所谓礼让,不过是用一些自己觉得可以退让的东西,去换取另外一些生活所必需的东西。实际上,这种让,是建立在双方的博弈之中的。不管其实际价值如何,只要双方认可,那就能互相妥协。”
“不管实际价值,只要双方认可?”解诸道:“确实如此,有些人做了一些不划算的事情,但他自身却很开心,甚至于觉得是赚到了,大概就是因为,他获得的比他失去的东西,更能让他觉得有价值。虽然很有可能,他获得的东西,在全世界的人的眼里,都无法跟他失去的东西相比较。”
“所谓,爱江山更爱美人,我觉得差不多就是这样的。”希北风道:“不过,这种事情一般是玩命,有江山才有美人,没了江山,美人也保不住啊。毕竟这世界总有一些喜欢人妻的帝王,抢了别人的江山还没完,必须抢了别人的老婆,绿了人家才算舒服。”
“好恶心。”解诸道。
希北风道:“更恶心的还有,某些异族的男人死了,小妾就嫁给他的儿子或者兄弟,当然了,孙子也是可以的。”
“……”解诸道:“似乎这个说过。”
希北风道:“嗯,我知道了,我就不说异族了,免得你也不知道是哪个异族,就听着我在这里发牢骚。而其实,我也不太清楚那些个异族是怎么回事,只是借着立场,喷了几句罢了。”
“立场没有错,就没错。”解诸道。
希北风道:“我也这么觉得,凭什么这块土地上的先人被人欺凌至死,我还不能喷两句刽子手呢?路见不平拔刀相助都可以,反而为死人为冤屈而死的人说两句公道话,反而要被人扣上乱七八糟的帽子。难道死人,连句公道话,都不应该获得吗?”
“估计他们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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